夏清苗全身一顫,手緊緊抓住了男人的肩頭,牙狠咬在自己的脣上,才阻止了自己羞人的聲音。
她的大腦一陣陣的眩暈,牀上就是嚴思弘和琳娜,牀下是她和郎思謙,只怕自己的聲音會被嚴思弘發現。
郎思謙放緩了動作,脣啄着女孩的耳輪,大手懲罰地掐在她的腰上,“別咬自己,忍不住就咬我。你咬傷自己,我會心疼的。”
夏清苗很想告訴他,她捨不得咬他,然而她根本說不出字,張嘴就是羞人聲音,她咬在男人的肩頭。
耳邊超清晰音效,緊張的情愫,讓她全身抽到了最緊。
郎思謙眸光絞着身下的小女人,脣角勾着滿滿的笑意,他喜歡看見她爲他癡迷的小模樣。
牀上,琳娜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嚴思弘,一向儒雅的男人從來沒有過的瘋狂。
“弘!啊……”她叫着男人的名字。
嚴思弘不知道夏清苗什麼時候映進了他的腦海中,原來的那個黃毛丫頭,忽然變得清麗可人,而他們被迫要在一起的事實,讓他幻想着她的樣子,很想要嘗一下她的滋味。
良久,他才停下,起身去衛生間洗漱。
琳娜從身後把男人抱住,“弘,幹嘛急着走?我們在躺一會兒。”
“你休息吧,我要回公司,有幾個項目出了點問題,我要回去處理。”嚴思弘說道。
“我不要住在這裡,你不是有自己的別墅嗎?反正他們都以爲我走了,你就帶我會你的別墅吧!”琳娜說道。
“只怕被夏家的人發現了會有麻煩。”
“怎麼會?你不是住在嚴家嗎?你的別墅他們又不會去。難道你不想我?我在你的別墅可以隨時等着你回來。”琳娜對着男人的耳輪輕吹着她溼熱的氣息。
嚴思弘點了下頭,“那好,我送你回別墅。”
琳娜終於爲自己爭取到留在男人身邊的機會,她麻利的洗漱好就跟着嚴思弘離開賓館。
牀下的郎思謙抱着女孩從滾了出來,從地上到沙發上,一切都擋不住他的進程。
“求你,思謙,不要了好不好?”夏清苗無助的求着
男人。
“苗苗,說你愛我,快點,我想聽!”郎思謙的手指按在女孩柔嫩的脣上。
“我愛你!思謙,我愛你!”夏清苗的聲音顫抖着。
只是她發現上了男人的當,男人非但沒停下,還變本加厲的要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清苗再醒過來的時候,看見自己是在一間新的套房,整潔的房間乾淨潔白的牀,男人就睡在她的身邊。
“醒了?這麼能睡,再睡都要到晚上了。”郎思謙的手指理着女孩的頭髮。
夏清苗厭棄的揮開男人的手,“還不是你!不然我怎麼會睡這麼久?糟了!我要和大哥照結婚照的!”
她陡然想起了這件事,她沒去不知道嚴思弘會不會找她。
“放下吧,琳娜不會讓他有時間找你的。”郎思謙幽幽的說道。
夏清苗從男人的懷裡坐起來,“你怎麼知道?你認識琳娜?”
“我查過琳娜,她和嚴思弘在一起六年了,本來是準備結婚的。忽然被自己男朋友分手,想來她也不會甘心。”郎思謙解釋着。
“是你把她叫來的?想讓她阻止大哥娶我?”夏清苗問道。
“我只是匿名透露了一些信息給琳娜。”郎思謙沒有否認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好事。
夏清苗的眸光一閃,“那今天你是怎麼知道我被人害了?”
“我一直讓木楓暗中保護你,所以我知道你被人帶到賓館了。”
夏清苗的頭依靠在男人的懷裡,“謝謝。”
幸福的感覺籠罩着她,被男人默默的愛,默默的保護,她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幸福的。
“要謝我,不如更愛我一點。”郎思謙低頭吻上女孩的額頂,“是誰給你下的藥?告訴我,我滅了她!還有琳娜,你想怎麼處理?”
“我回家查查是誰給我下的藥,我要親手教訓她!”夏清苗的小嘴抿成了直線,雖然沒證據,不過大概她也猜的出來。
郎思謙低笑一聲,“我的小貓要發威了?好,你去收拾,需要幫手說話。”
夏清苗彎彎脣角,牟然想到一件事,“思謙,你
有自己的公司,爲什麼一定要和他們爭嚴家的公司,你又不卻錢?
其實琳娜也很可憐,都只是爲了爭奪嚴家的公司。如果不是這樣,她應該已經是大哥的新娘了。”
郎思謙的臉色沉冷下,“苗苗,你是不是覺得我錯了,不該搶自己大哥的公司?”
“不是,我相信你有你的原因,我想知道到底爲什麼?爲什麼我一定要嫁到嚴家,又爲什麼你一定要奪到嚴家的公司。”
郎思謙的手拍拍女孩的背,“起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都告訴你。”
夏清苗和郎思謙洗漱好,坐上木楓的車,開向城郊的一座山。
已經是快黃昏的時候了,山裡清冷的一個人都沒有,就在一處荒涼的陵園裡,郎思謙拉着夏清苗的手,走向了三座墓碑。
那三座墓碑兩個大一個小,並立在一片暮色中,冬日的風不時吹落下的枯葉,讓這裡更加的淒冷。
夏清苗分明看到兩塊墓碑上的名字,郎暖,郎思妍。
郎思謙給三個墓碑點上了香燭,跪在墓碑前,沉聲說道,“媽,姐姐,思謙不孝,到現在還沒有給你們報仇。不過,很快,很快我就會把嚴家的公司奪回來,讓沈婉茹和她的孩子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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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苗錯愕着眸光看向墓碑,這才知道這裡躺着的是郎思謙的母親和。
“你,你不是阿姨失散多年的小兒子?”
她輕聲問道,至今還記得,他們一趟飛機回來的時候,她看見沈婉茹帶着全家人大張旗鼓的迎接郎思謙,說郎思謙是她走失多年的小兒子。
沒有人懷疑那副母慈子孝的場面,所有人都相信郎思謙就是沈婉茹的兒子。
郎思謙站起身,眸色幽深的看向夏清苗,“我的母親叫郎暖,她和我的姐姐,都被沈家的人害死了。只有我僥倖跑走,如果不是嚴思崎得了白血病,他們需要我的骨髓,沈婉茹根本不會承認我。
嚴家的公司我必須奪到手,爲了我的媽媽和姐姐。苗苗,我需要你家在嚴氏集團20%股份的支持,如果你不想參與,我也不會勉強你,你可以退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