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思弘接到了琳娜的電話,“你特麼的跑哪去了?”
“弘,你別生氣,我只是捨不得離開你,纔想再見你一面,我在賓館等你!”站在走廊裡的琳娜報出了賓館的名字和房間號。
被出租車司機強行拖入房間夏清苗,全身軟到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她推着抱着她的男人,只覺得噁心。
“我給你錢,你放我了行不行?我有男朋友,你幫我打個電話,他會給你很多錢的!”夏清苗努力的和司機說道。
司機的眸光一閃,下一瞬便暗沉了下來,“錢我不要,難得能上一個你這麼漂亮的小美人,我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而且我要是叫你男朋友過來,他說是我給你下的藥怎麼辦?
反正你也不是處了,我們來一發,我幫你解了藥,事後大家各走各的,誰也不知道,你看怎麼樣?”
他脫着自己的衣服,打着自己的算盤。
夏清苗全身酸脹的讓她的理智越來越遊離,“不要,你敢碰我,我男朋友知道一定不會饒了你!”
她咬着自己的手臂,用疼痛讓自己清醒,威脅着司機。
“哈哈,你男朋友?你男朋友在哪呢?別撐了,我保證讓你爽到爆!”司機說着伸手去扯女孩身上的衣服。
扭動的女孩,像是妖精一樣勾着他的心神,讓他等不及的撲上女孩的身。
夏清苗躲着男人,可是全身無力的她,根本躲不開,她的手伸到了最長,夠到了牀頭櫃上的花瓶,她抄起花瓶朝着身上男人的頭狠狠砸了下來。
男人的頭瞬間流下了血,“臭女人!你敢砸我!”
他粗暴地抓向女孩。
“你敢碰我,我殺了你!”夏清苗粗喘着氣,壓抑着自己的身上噬人的難受,手裡攥着花瓶的碎片朝着男人揮了過去。
“殺我?我先弄死你!”男人氣吼着,壓上女孩的身。
陡然一隻大手抓住男人的肩膀,用了一甩把他甩到了地上。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司機看着高大的男人,心虛的問道。
“你要弄死誰?”男人陰冷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冒出來的。
“不是,我沒有,這個女孩中了藥,我只想幫幫她。我沒別的意思!”司機說着從地上爬起來,
掉頭就要跑。
迎面走過來一個男人,一腳把司機踹躺在地上,“總裁,這隻要怎麼處置?”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男人字逸出。
“是!”
司機被人拖出了套房。
牀上的夏清苗難受的把自己縮成了團,手裡的碎瓷片緊緊抓着不敢放。
驀然,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摸到她的身上,把她抱了起來,她手裡的瓷片朝着男人揮了過去。
她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是我!”
夏清苗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像是要確定自己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幻想。
“是我!郎思謙,你男人。你答應給我生孩子的。”郎思謙抱住女人說道。
夏清苗嗚咽的哭聲,手裡的瓷片跌落,她扎到男人的懷裡,緊抱着他的脖子。
“你怎麼纔來?”
“別哭,我來了,沒人敢傷害你!等一下,我把這裡收拾一下。”郎思謙說着把女人背在自己的背上。
他知道她現在離不開他,只是潔癖的他受不了別的男人碰過牀單。他把牀單連同上面的碎了的花瓶一通卷着扔到了門外,從櫃子拿了新牀單鋪在上面。
牟然,他耳朵上的藍牙耳機傳來了木楓的聲音。
“總裁,琳娜帶着嚴思弘來了!馬上到套房!”木楓焦急的說道。
郎思謙抱住身上如考拉般的掛着的女孩,她在他臉頰上急切的吻,讓他知道,她已經等不及了。
他的眉頭壓下,已經能聽見走廊裡傳來的男人和女人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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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外,琳娜用自己花錢從賓館服務生手裡買到的房卡把大門打開,一步衝了進來,所有的計劃都只爲這一刻,讓嚴思弘親眼看見夏清苗和別的男人滾上牀。
然而,空蕩蕩的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彷彿從來沒人來過這裡。
“琳娜,你玩夠了?快點給我回花旗國!”嚴思弘氣吼着。
琳娜只覺得自己是幻象了,怎麼會沒有人呢?
“不是,不是我玩,弘,我對你的感情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們這六年,你說過愛我的話,都是假的嗎?”她轉身貼上男人的身,手臂勾着男人脖子。
找不到別的藉口了,她只
能用這個。
嚴思弘輕嘆一聲,“六年的感情,你覺得可能是假的嗎?只是琳娜,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必須娶苗苗,是我對不起你,你要什麼補償我都可以給你!”
“我不要補償,我要你!難道你想用錢買我們的感情?弘,你告訴我,爲什麼你要總裁的位置就一定要娶那個丫頭?”琳娜問道。
“夏家是嚴家的大股東,這次我們兄弟三個爭奪總裁的位置,我們每個人都有20%的股份,而夏家也有20%的股份,我要拉攏夏家在我這一邊,才能穩穩的當總裁!”嚴思弘解釋道。
“可是你二弟一定會站在你的一邊,你有你二弟嚴思崎的那20%的股份,就是已經勝出了嗎?”琳娜問道。
“但是郎思謙也在追夏清苗,如果他和夏清苗利益聯姻,他手裡就也有40%的股份。我和他還是一樣的多,現在董事們對我和郎思謙打價格戰的策略有很大的不滿。
如果我們都是40%的股份,剩下的股東中,只怕我爭取不到比他多的支持!所以,我必須娶苗苗。”
琳娜終於聽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弘,不要趕我走,我不會再和夏清苗爭了,會讓你們結婚,保住你總裁的位置,但是你能給我一個未來嗎?”
嚴思弘一直詫異,“琳娜,你願意等我?”
“嗯,只要你能給我一個未來,我就願意等下去。”琳娜說道。
“好,只要你願意等我,我不會虧待你的!只要我和苗苗結婚,保住總裁的位置,我再想辦法把他們家的股份買到手,我就可以離婚了。到時候,我會娶你的!”嚴思弘信誓旦旦的說道。
琳娜高興的吻上嚴思弘的脣,“我願意等!”
兩個吻在一起的人倒在牀上,輕車熟路的做着他們喜歡的事。
而牀下的夏清苗眸低泛着水澤,她的脣被男人的嘴堵住,纔沒有發出羞人的聲音。只是被男人紓解後的她,大腦裡的理智足可以聽懂嚴思弘的話。
她終於明白了,嚴思弘那句,她只能嫁給嚴思弘和他的深意。
頭頂的牀上咿咿呀呀的傳來男人和女人的聲音,挑動着她的的神經,她身上的男人咬着她的耳珠,輕聲逸出,“寶貝,你猜我和嚴思弘,誰先停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