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城想起剛纔言季池羞辱他的話,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這次酒會,他的確是沒有資格來參加的,他是有引薦人,纔是能夠來參加的,但這件事,並不是有太多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這種事情也是心知肚明的,根本不會有人當面戳穿,但是,言季池卻是當衆揭穿了。
讓他的顏面盡失。
沈安城面對着牆壁,恨不得一拳砸在牆上面,此時,壓根就是淡定不下來。
“沈先生?”
服侍生走到沈安城的身邊,看他的情緒不太好的樣子,以爲他需要什麼服務。
沈安城擺了擺手,擡頭朝周圍看了一眼,總覺得周圍那些看向他的目光,帶着那種鄙夷的神情,就如很多年前一樣,他俊逸又沉穩的臉色有些發白,忽然擡腿朝門外走去。
他決定親自去找樑小小。
沈安城站在通道里,此時通道上也沒什麼人,酒店的服務生也都不在。
樑小小拉着言季池出來說話,應該不會走遠的,不在通道里,又會在哪裡?
酒會裡的人說話都輕聲細語的,以至於到了通道,通道里就能感覺到很安靜,安靜到只要靜下心來,就能聽到一些非常細微的動靜。
沈安城皺了皺眉,薄脣緊抿着,眼神忽然朝着那扇儲物間的狹窄的門看了一眼,那扇門,虛掩着。
而那細微的奇怪的聲音,正是從裡面發出來的。
沈安城猶豫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心思,但他就是朝着那地方悄悄走了過去。
站在那扇狹窄的門前,裡面的聲音就更清楚了一些,沈安城的心情有細微的變化,有些緊張,還有可能即將會爆發的怒火,他伸出手指,握了握拳,又是鬆開,幾次之後,纔是搭在門把上,輕輕地拉開那扇狹窄的門。
瞬間,那扇門裡面的場景就暴露在了他面前。
雪白的大腿,裙子被撩了起來,有些刺目,那是他專門給樑小小挑的一條裙子。
他看到他們相擁着的,緊貼着的身體,看到她被他拉起來的大腿,還有一些不太和諧的聲音。
沈安城的臉色瞬間煞白,虛掩着的門被打開後,原先黑暗的儲物間,立馬就亮了起來,樑小小是側頭面向裡面的,她察覺到儲物間亮了起來,瞬間下意識想回頭朝門口看去。
言季池卻抓着她的腦袋,在她耳邊低笑了一聲,阻止了她的動作,“你不會想要看到門口站着的人是誰的。”
說着,言季池卻扭頭看向沈安城,臉上得意與邪氣的笑容看起來那麼明顯,帶着邪惡,那是他與言季沉最不一樣的地方,言季池身上,有着乾淨明朗,與邪惡危險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他身上顯得非常矛盾,又非常的和諧。
然後,像是故意做給沈安城看的一樣,他抱着樑小小的身體,忽然又動了一下。
沈安城被這動作氣到了,手握緊了門把,然後氣得直接砰得一下,將門給關上了,並直接在外面鎖上。
樑小小咬了咬脣,趴在言季池的肩膀上,眼淚忽然就落了下來,抓着言季池的肩膀,指甲像是要通過他的衣服直接摳進他的肉裡面。
“你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