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小小不明白言季池要做什麼,只是,腦子裡想到了一些不太和諧的畫面,尤其,此時是在這麼一個狹小的儲物間,最令人膽顫驚心的就是那間沒有合上的虛掩着的門。
要是有人路過,剛好看到了那扇門,或者有人好奇打開那扇門,又或者說酒店的服務員從外面鎖上那扇門,又或者說服務員打開門從裡面取東西,等等等等,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令人窘迫。
正常人,看到一對男女火熱的緊貼着身體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心裡忍不住想到的畫面,都是不太和諧的。
“我不去和沈安城說了,我直接就從這裡離開。”
樑小小終於完全妥協了,她掙扎了一下,頭髮落在她的胸口,感覺有些癢癢的,非常不舒服,因爲緊張,令她的胸口起伏着。
言季池高大的身形,讓他面對樑小小的時候總是低着頭的,低着頭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眼神加深了一些,然後,伸手將樑小小耳朵邊的頭髮撩開了,再一次湊在她的耳朵邊,“晚了。”
輕輕巧巧的說了兩個字,他的身邊周圍像是有音樂一樣,舒緩着他的心情。
很顯然,樑小小的慌張對他來說,就是那種能舒緩他的心情的音樂,這令他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
樑小小心裡一緊張,還沒有來得及說一些別的,言季池的吻就落了下來,落在她的脣上,讓一個女人閉嘴的最好方式,永遠都是牢牢的吻住她的紅脣。
顯然,此時此刻的言季池深諳此道。
樑小小原本抵着言季池胸口的手不自覺力道鬆了一些,更不自覺的雙手攀上了言季池的肩膀,從一開始的拒絕,到最後的逐漸迎合他的吻。
這種過程,簡直是讓樑小小懊惱又羞恥的,又不自覺的被吸引,誰讓她和言季池之間,早就有過好幾次的親密接觸,這種熟悉的誘惑的氣息,一旦沉溺進去,就出不來了。
細密的吻,一路從脣,到眉,到眼,到連,再是一路往下蔓延下去。
兩個人的溫度正在逐漸的升高。
“門……門……”
這個時候,樑小小的腦子裡也如同被大海淹了一樣,但是,還是記得那扇虛掩着的門的,她還是想着,要是有人不小心打開這裡,就會看到門裡面她和言季池在做什麼了。
酒會來了那麼多人,安城也在那裡……
言季池有些不滿,這種時候,樑小小竟然還會分心,他一把將樑小小的臉掰了過來,專心致志得做下面的事情,吻越來越深……
樑小小是拉着言季池出去的,這件事,沈安城非常清楚,酒會上也有不少人了言季池被一個黑色禮服的女人拉出去,有一部分參加那一次公司週年慶的人依稀還覺得那個黑色禮服的女人非常眼熟。
沈安城心裡有些煩躁,他拉了一把領帶,一口將高腳杯裡的紅酒全喝了下去,幾乎是用吞的。
忍不住頻頻看向門口,心裡有些暴躁,那張總是懶洋洋的,什麼都淡定的臉,總算是染上了一層薄怒。
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