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抵在門板上,大手撫着她的小臉蛋,聲音有些暗啞,“寶寶,怕不怕?”
那潔頭無力地靠着,眼睫垂下,不敢看他情動的臉。
她感覺到他的手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脣上,他沒有很深入,只是很輕很輕地撫着她細緻的脣瓣,幽深的眼眸緊緊地盯着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她的小手緊緊地揪住他的衣服,緊張得像是要昏過去。
他擡起她精緻的下巴,聲音裡帶着一抹低笑,“這麼多次了,怎麼還怕?”
她瞪了他一眼,眼裡帶着一抹哀怨。
秦陸俯下身子,脣和她的只有一寸的距離,但是他不貼着她,只讓自己灼熱的氣息一下一下地噴在她的脣上,引誘着她。
那潔的身體熱了起她,她湊上脣想去吻他,但是秦陸避開了。
她難受地捶他一記,他輕笑着將她抱起來,抱得很高,讓她的胸口平齊着他的眼,這樣的姿勢讓她一動也不也動一下,因爲一扭身,就像是將自己送到他的嘴裡一樣…太羞人了。
豪華的水晶燈傾瀉着浪漫的燈光,唯美的窗簾隨着飄蕩着,秦陸將她抱到大牀上,讓她橫躺着,自己轉身將窗簾給拉上。
她看着他結實的背影,忽然生出一抹衝動來,輕輕地下了牀。
她走到他身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他的背後。
秦陸的身體僵了一下,他沒有轉過身,只是將手覆在她的她上,輕柔地問:“寶寶怎麼了?”
她在他背後搖了搖頭,然後小手反手握着他的手,將他的大手包在自己的小手裡。
她的小手緩緩地磨蹭着他的指腹,有一種深深的依戀在心裡臆生開來。
秦陸任她玩着,但是一會兒,身子就顫了一下——
這個小東西,竟然用自己的小手包着他的食指,一下一下地套弄着…
他的喉嚨發出難耐的低吟,再也忍不住,轉過身子將她一把抱到了露臺上。
她坐在那裡,長髮披肩,外面的陽光透着半透明的白色輕紗撒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爲更加地柔美動人。
秦陸忍不住雙手捧着她的小臉,湊上去吻住她的脣瓣
她自然地輕啓紅脣,將他納入自己的小嘴裡。
火熱纏着火熱,她的小舌怯生生地勾着他的,一陣溼滑的糾纏。
心跳加快,火熱難擋,他一邊吻着,身子也前傾着,和她貼得極緊。
要不是顧着她懷着孩子,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裡!
大手靈巧地解開她的扣子,直接探進去,換來她的顫抖。
聲音嬌柔無比,“秦陸,哪有這樣的?”
他一邊繼續着手上的動作,一邊壞壞地問她:“哪樣?”
她輕喘着,感覺到他更爲過份的撩撥!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咬着他的肩膀…
秦陸低笑一聲,“難受了?”
她搖着頭,咬得更用力了些。
“想了?”他笑得更爲恣意了些,爾後收回手。
她不舒服地輕扭了一下,他故意逗着她,脣貼着她的脣呢喃着,“不是不要?”
她嗚咽一聲,將自己往他身上那裡靠了靠,暗示意味很濃。
秦陸輕輕地吻着她漂亮的脣角,不急不緩地撫着她,將她撩到最高點…。
他今天一點也不着急,像是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做這件事一樣,讓她在他的懷裡輕喘低吟,直到難耐地叫着他的名字,他才解開彼此的束縛,釋放…
因爲她懷孕了,所以秦陸做得一直很舒緩,溫柔得幾乎逼得她哭了。
難受地咬着他的肩膀,小臉上盡是迷亂之色。
秦陸知道她難受,只得哄着:“寶貝,你懷孕呢!我得輕點兒…”
輕點兒…他知道有多輕嗎?
她扭着身子,全身都泛着漂亮的粉色,迷人至極。
秦陸雖然有些顛狂,眼底有着赤紅,但是他還是放輕了力道地愛她…直到最後的時候纔有些激狂…
這場性事太輕柔的結果就是他的時間很長很長,每次她覺得他要結束的時候,他還沒有…
大概一個小時後他鬆開她的身子,讓她靠在他的肩上平息着。
小臉上有着高潮後的紅暈,他忍不住貪看了一會兒後才抱着她的身子到浴室裡。
將她放進溫熱的水裡,小心地伺候了一番後才替她穿上浴袍放到牀上,他自己則簡單地衝洗了一下。
叫了午餐後吃了才抱着她午睡。
她睡覺的時候極爲不老實,總是用小屁股磨蹭着他…最可怕的是,他是從的面抱着她的。
一整個下午,他潮起潮落好幾次,而這小東西睡得卻香極了。
這丫頭,生來就是克他的。
和這裡的一室寂靜相比,秦公館就更靜了,從陸小曼回來後,就一直靜着。
秦司令端坐在沙發那兒,看見她回來,輕咳了一聲,“先陪我下盤棋再用餐吧!”
陸小曼輕輕走過去,隨手脫了身上的風衣,裡面是一件淺紫色的針織衫,很柔美,秦司令也不禁多看了兩眼。
兩人坐下來,靜靜地下着棋,一句話也沒有說。
就連送茶水進來的奉管家也察覺到這股子氣氛,不敢太大聲,輕手輕腳地將茶放在几上就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秦司令嘆了口氣,“小曼,你太急了,出招太快,會讓敵人很快能看到你的弱點。”
陸小曼一語,看着秦司令的一車一馬逼得她走投無路,她淡淡地笑了,“是我太急了。”
秦司令擡眼望着她的臉,目光幽深。
“司令…”陸小曼忽然臉孔發紅,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司令卻站起身,“去吃飯吧!”
她跟着他後面,餐廳裡一個下人也沒有,就他們兩個用着餐。
這在這三十年來是頭一次,陸小曼有些緊張,手足無措地用着餐。
秦司令瞧着她的樣子,脣角悄悄地拉起一個弧度!
這樣的小曼,一點也不像女強人,倒還是像十八年前的小姑娘!
一整天,秦家都靜靜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一直呆在一起。
直到晚餐結束後,陸小曼才先行上了樓,秦司令後上了二樓的書房。
他坐在古色古香的紫檀椅後,手裡拿着一張照片,赫然是年輕時的陸小曼。
長相沒有怎麼變,只是那時顯得青澀些。
他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撫着她的臉蛋,好一陣子纔打了個電話,“小曼,過來一下。”
良久,大約是一世紀之久,他找的人才來。
一身合身的淺色旗袍,頭髮則是散開的,她這樣子,像是準備睡覺,又像是要外出。
抑或是她知道他要找她,在等着。
秦司令瞧着她,眼裡有着一抹奇特的神彩。
良久,他才放下手裡的東西,朝着她伸出手,“小曼,進來!”
陸小曼回頭,將門給關上並反鎖上。
秦司令眼一跳,而後看着她朝着自己走近。
陸小曼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仰頭看着秦司令:“司令…”
她的眼神一如六年前一樣,有着純真的誘惑。
他不禁震動了一下,爾後伸出手,在她的頭上輕撫着,“小曼,你何苦!”
她一動不動地,任着他在她的頭上輕撫着,良久,她輕喚了一聲:“慕天…”
秦司令嗯了一聲,忽然仰頭嘆息一聲,將她的臉按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陸小曼呆了一下,爾後就將雙手放在他的腰上,這麼抱着他,感受他身上溫熱的體溫。
三十年了,她無法這般和他靠近,她輕閉着眼,眼裡緩緩地流下眼淚…
溼熱的眼淚染溼了他的衣服,他自然能感覺到她哭了。
秦司令的手仍是撫着她的後背,像是知道她的委屈一樣,眼裡充滿了憐惜!
良久,她輕擡起淚眼,那雙佈滿了水氣的眸子裡有着奇異的光芒——
她的纖手往下移了移,忽然就撐住了自己的身體,身子向前傾,朝着他的面孔靠近。
“小曼,不可以!”秦司令近乎嚴厲地斥責着,但是這阻止不了她。
陸小曼終於和他臉貼着臉,此時她是半跪在他身前的,嬌好的身子就卡在他的身體中間,她可以很輕易地知道他興起了慾望。
“慕天,你想要我的是不是?”她側着頭,脣上帶着一抹熱氣,灼燙着他的脣。
他的鬍子顫了下,大手停在她的背上,還在留戀不捨。
心頭天人交戰着,不知道應該繼續還是喝止她。
她輕輕地伸出自己的舌尖,刷過他堅毅的脣角…
他的手用力地按住她的的背,她疼得瑟了一下,但仍是繼續着…
靈活的舌尖分開他的脣瓣,他似乎在抗拒,還在做着徒勞的反抗,“小曼,不可以。”
抗拒她有多難,這具誘人的身子有多少年沒有抱過了?
但他從不曾忘記那些火熱的夜晚,是那麼地銷魂蝕骨。
那種極致的享受是一味毒藥,他深深地知道有多難以自拔。
陸小曼的舌尖探到他的脣裡,他的嘴裡一如三十年前一樣有一種淡淡的薄荷味道,是她喜歡的。
她滿足地嘆了口氣,纏着他的舌尖想要吮着,但是那瞬間,他卻猛然扣住了她的腰眼,將她用力地按到了自己的懷裡,接着,他的舌尖卷着她的,用力地糾纏着,抵死纏綿…
這個吻,帶着毀天滅地的決心,挾着三十年埋藏的深深慾望,全數都傾注在裡面…
許久許久以後,她才喘着氣,歪在他的肩上,帶着一抹滿足嫵媚地問:“爲什麼不可以,慕天,我們可以的!”
今晚,秦聖不在,秦陸也不在,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傭人們早就去休息了,這幢主宅只有他們兩個人。
雙手捧着他的臉,用盡自己全部愛戀,“慕天,要了我好不好?”
此時她的頭髮微亂,旗袍的領口也被扯開了,整個人瞧起來有些狼狽不堪。
也性感得驚人,她那麼香,那麼軟…
秦司令摟着她的身子,內心交戰着。
他的大手在她的腰上鬆了又緊,緊了又鬆,拿不定主意!
陸小曼輕輕地站了起來,她咬着晶瑩的貝齒,緩緩地解着自己身上的旗袍。
一顆兩顆釦子解開,直到完全敞開…
秦司令的眼眯了眯,注視着她嬌美的身子,目光一下子變得渴切起來。
他的喉結不停地鬆動着,看着她的衣服堆在腳裸邊,而後用那雙白嫩的腳丫子踢開,高跟鞋早就被她踢到一旁,她的身子還是像三十年前一樣美。
不,是更美了,彈性絲毫不輸給二十幾歲的小姑娘。
而他卻是個已經快七十的老人了。
他顫着手指,輕輕地撫上她的身子,仰着頭輕閉着眼,“小曼,你是我的罪孽!”
他不應該這麼糟蹋她的,她還這麼美這麼好!不應該守了三十年再交給他。
他甚至希望她和能秦聖離婚,至少這樣,他的罪惡感會少一些。
秦司令猛然將她的身子抱起,爾後走向書房裡面的一張單人牀…
良久之後,牀開始舒緩地晃動起來,伴隨着痛苦的聲音…
秦司令撫着她凝着眉頭的臉蛋,眼裡無限憐惜——
畢竟三十年沒有做過了,她的身子乾澀得像是初次一樣,他甚至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小曼,對不起…對不起!”這位久經殺場的司令忍不住哽出聲。
她的太多第一次被他霸佔了,本不應該再次佔有她的,可是慾望來得那麼熾熱…明明他已經是暮年了!
陸小曼雖然疼着,但她還是眼開水眸,望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伸手撫着他堅毅的臉部線條,眼裡盡是迷戀。
他說她是他的罪孽,他又何嘗不是她的劫呢!
但她是心甘情願的,他除了沒有能給她一個名份,其實別的,都給了。
她知道這三十年來,不但是她守身如玉,就是他也是半個女人沒有的。
以他的地位,真的已經很不容易了。
她是個女人,知道男人守貞比女人要難上好多好多,她心疼,她甚至想讓他去找個女人,但是每次到嘴邊,她又咽下去了。
她受不了他身上沾着別的女人的氣息,她要他心裡有她,身上也留着她的味道…
她其實很壞,她知道他會心疼她,故意嫁給秦聖,故意地讓他內疚,故意讓他繼續再愛她。
“慕天…”她忽然伸手拉下他的頭,用力地吻上他的脣,纖白的手也在他的身上點着火。
秦司令本來就是隱忍着的,這會子更是忍不住了,火力全開…
牀搖晃得厲害,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低吼聲也更加地暖昧了。
結束後,他抱着她的身子,輕柔地說:“小曼,去洗一下吧!”
她將臉埋在他的肩上,搖着頭:“我不要,我要陪着你。”
她的手緊緊地抱着他的腰身,整個人都趴在他身側。
秦司令的脣角帶着一抹淡笑,有些寵溺地問:“這樣不難受啊!”
陸小曼的臉紅了紅,好一會兒才輕擡起身子,手往那邊抽了幾張紙將自己清理了一下,爾後就朝下面移動…
他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聲音沙啞:“小曼,我自己來!”
她擡眼,望着他忽然變了的臉色,再看看下面,眼睜得極大——
他,竟然…不是說那啥過了六十五的人個把月才能一次的嗎?
而這時,他的眼裡已經染上了濃濃的情慾,一伸手就將她拉了回去…
接着,那種暖昧的聲音再度響起,只是更急了些,更大了些!
西峮二樓的房間裡,那潔洗完澡舒服地窩在秦陸的懷裡,手指輕划着他的光裸的胸口,手指被他一把捉住,放在他的脣邊輕輕地吻着,聲音也頗爲輕鬆,只是說出來的話一點也不就是了:“寶寶,想再來一次嗎?”
她側頭瞪着他,臉上有着又羞又怒的神情。
這個,太壞了。
她的身子不能承受太多,他就只是在中午做過一次,但是…
她咬着脣,臉紅得不像話,想起他逼着她用小嘴幫他那啥的時候,更是無法自控的心跳加速!
又伸出另一隻手捶着他,小嘴也扁着,表示很委屈!
秦陸湊過來,咬着她的小耳朵:“寶寶,等你生了寶寶後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她睨着他,“真的?”
手和嘴巴真的很酸,真的很辛苦哦!
他的眼裡頭着一抹邪氣,“當然,到時你只管享受就是,讓我來辛苦!”
那潔小臉一紅,這人,三句還是不離那事兒。
想要他修身養性,根本不可能!
兩人鬧了一會兒後,她靜靜地躺在他的臂彎裡,說起了正事,“秦陸,你真的不在乎媽…和司令?”
秦陸笑了笑,摟着她的小身子,“司令能有幾年了,如果這幾年都不讓媽陪着,到他走的那一天,不是最大的遺憾嗎?”
再說,他瞧得出來,母親很苦。
他完全能理解。
“要不,我們讓司令和媽移民吧!”那潔仰起頭,小臉上有着一抹疑問。
秦陸伸手撫着她的小臉,輕嘆了口氣,“幾年前,爸提過一次,但是司令和媽都沒有同意。”
此時再叫秦聖父親,真的有些彆扭。
秦陸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後,再審視着秦聖對他的態度就有些明瞭,爲什麼秦聖總是將他當是朋友一樣的相處,不曾有父親的架子。
對於他,他是感激的,也有很深的親情。
雖然關係有些錯位,但是他們是一家人。
那潔呆了一下後,才說:“爲什麼不同意?出了國就安全了不是嗎?”
那裡誰還認得他們啊,找個清靜的地方安度晚年不是很好嗎?
秦陸微微一笑:“是爲了我們和爸吧!他們捨不得走!”
那潔的臉埋得深了些,爾後低低地說:“他們好辛苦!”
她的小臉抱緊了他一些,感覺自己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可以這麼心安理得地窩在自己愛的人的懷裡,享受着他的情愛。
秦陸感覺到她的眼裡有淚水流下,擡起她的小臉看着,爾後輕輕地爲她擦拭乾淨,嘆了口氣,“小傻瓜,有時候守候也是一種幸福,至少,他們每天都能在一起,都能看見對方不是嗎?”
他低低地說了句:“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
司令和母親的事情,他覺得很浪漫,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污點。
那潔有些動容,臉在他的手心裡蹭了蹭,也低着聲音說:“我也會永遠地陪伴你!”
他摟過她的身子親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柔得不可思議,看了看時間:“不早了,小東西睡吧,明天我們去拍婚紗照!”
第二天起來到樓下的時候,餐桌上有一份軍報,秦陸拿起來一看,然後就沉沉地笑了起來。
“在看什麼呢?”那潔湊了過去,小臉上帶着一抹好奇。
秦陸低笑一聲,“是軍報,上面說馬參謀家裡正在革命!”
那潔瞧了一眼,然後就呆住了,小嘴張得很大。
好一會兒,她纔回神,瞧着秦陸吃驚地說:“是咱媽乾的?”
他塞了一片面包進她的小嘴裡含着笑:“聰明!”
那潔還是震驚,好半天才說:“難怪人說女人可怕,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將男人給拿下!”
秦陸笑了笑,捏着她的小鼻子,“那是媽那樣的女人,要是你這個笨蛋,至少再來二十年!”
那潔輕皺着眉頭,“二十年後我得多老啊!”
想了想又說:“也不知道媽怎麼保養得這麼好,年輕得不可思議!”
秦陸笑笑,伸手將她摟到自己懷裡,“你以後也會這樣的!”
她吐了吐舌頭,表示不信。
而他們談論的女主角,正從某人的身側悄悄地起身,美麗的臉龐上盡是動人的紅暈。
她小心地捏起牀邊掛着的蕾絲內褲,正在穿的時候,身子又被摟了回去…
慾望開閘的男人像是猛獸一樣,一個晚上四次了,這時候竟然還有體力…
她開始的時候爲了他的身體抵抗着,聲音嬌弱,“慕天…別…”
實在是他的攻勢太猛,她一會兒就招架不住了,被他壓到了身下強勢地佔有!
直到九點的時候,她才忍不住推開他的身子,“秦陸他們今天拍照,我得去看看!”
身上的男人有些不快,但還是加快了速度將彼此送上去,她只平息了一會兒就抱着衣服下了牀,纖白的身子套上衣服,頭髮微亂着逃出了氣息暖昧的書房。
牀上的男人起身,一身精壯,完全看不出是個快七十的老人,倒像是四十多歲的壯年。
他套上自己的衣服,緩緩地走回了房間!
陸小曼到了婚紗攝影棚的時候,秦陸和那潔已經換上了一套衣服,正在定妝。
她鬆了口氣,然後吩咐自己的御用團隊去幫那潔整理造型。
在造型師的打造下,必定是美輪美奐的,而且高腰的設計擋住了她微微有些突出的小腹,顯得俏皮可愛。
秦陸摟着她做着各種姿勢,他的眼底有着深情,和她拍的時候,幾乎不用來第二次,十分自然…
拍了半個小時後,造型師帶着那潔去換衣服,偌大的更衣室裡放着一組沙發,背後是落地窗,其餘三面都是鏡子,十分地豪華!
那潔換好衣服後,造型師感覺差了個佩件,於是去外面找了。
她就坐在沙發上等着,這時,窗戶突然被打開,接着就翻進來一個人。
那潔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然是消失已久的馬思隱。
她的身子縮了下,他步步緊逼過來…
那潔的脣顫了一下,“你別過來,不然我就叫了!”
щщщ_тt kΛn_¢o
他的脣扯了下,爾後退開,就在她鬆了口氣的時候,馬思隱卻是走到了門邊,將門給反鎖上。
她一下子又緊張起來,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害怕。
她現在懷着孩子,不想和他有身體上的衝突,怕自己會受傷。
馬思隱蹲下身子,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目光有些炙熱地瞧着她。
她穿着一襲純白的婚紗,美得像是天使一樣。
他不禁伸手,觸着那白色的蕾絲,他的動作讓她的身體繃得很緊,動也不動一下。
“很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