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靜靜地抱着他,一會兒,秦陸感覺到水冷了,怕她受涼,於是抱着她回到牀上。
那潔愛睏,一會兒就睡着了。
秦陸又陪了她一會兒才下樓,走到樓下,秦司令還在發着呆。
秦陸走過去坐在司令對面。
一會兒,秦司令才感覺到秦陸的存在,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小潔睡了?”他擡眼問着。
秦陸輕點頭,爾後抽出是兩枝煙,遞給秦司令一支並替他點上。
秦司令看了他一眼,爾後一起吞雲吐霧了起來。
良久,秦陸才靜靜地開口,“媽沒事的,不要擔心。”
他的手拍了拍司令的大腿,聲音溫和。
秦司令震動了一下,他的眼帶着一抹探索直直地瞧着秦陸,秦陸淡然一笑,又接着給了秦司令一支菸,並笑着說:“只能再抽一支了!”
秦司令笑笑,“你小子管得真寬!”
秦陸又吞雲吐霧着,一會兒,秦司令突然來了一句,“秦陸,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秦陸先是沒有吭聲,一會兒看着張媽來叫用晚餐了,一邊站起來一邊低低地說:“要不然,我爲什麼從來不叫你爺爺。”
至少從他懂事起,就沒有這麼叫過,總是叫司令。
秦司令的神情怔住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緩過神來。
秦陸伸手將他手裡的煙給沒收了,爾後淡淡地說:“司令,用餐了。”
秦司令的手抖了一下,擡眼望進秦陸平靜的眸子裡,許久,他站起來,拍着秦陸的肩,嘆了口氣,“我們吃飯。”
因爲那潔才睡,所以也沒有叫她起來。
偌大的餐桌上,只有秦陸和秦司令兩個人。
司令一會兒就擡眼望着秦陸,神色十分地耐人尋味!
秦陸看得出來,司令的味口不太好,知道他心情不佳,於是便說:“我打過電話給媽,她很好!”
秦司令的神色有些黯然,他知道這些年,小曼很苦。
這次和馬家對上,如果他沒有退,是絕計沒有人敢動秦家的。
他嘆了口氣,瞧了秦陸一眼有些自責。
秦陸寬慰着,“過兩天媽就回來了!”
秦司令的神色有些黯淡,看不清心裡在想什麼事兒。
秦陸又和他說了一會兒話,才上樓去,那潔還睡着。
他從到牀邊,大手撫着她的小臉,看着她平靜的小臉蛋,他覺得心裡平靜了些。
也沒有捨得打擾她,直到晚上八點的時候,他才叫她起來吃飯。
那潔坐在牀上,享受着他的服務。
但她感覺到秦陸有心思,一會兒就表示吃飽了,讓他一起坐到牀頭,兩人靜靜地相擁了一會兒,她才小心地問:“是不是媽出了問題?”
秦陸抿脣淡淡地笑開了,爾後伸手撫着她的小臉,“傻瓜,怎麼會呢!”
那潔垂下小臉,一會兒才悶悶地說:“我總感覺到不對勁,如果這件事情很單純,媽根本就不用特意這麼走一趟,不是嗎?”
他都不知道是應該表揚她,還是怪她太敏感。
如秦陸,自然也想到了馬家觸手的不僅是秦家的人,還有秦家的產業,極大的可能就是銀碟出問題了。
母親雖然沒有說,但是他是可以感覺到的。
但他相信母親能解決一切的。
秦陸摸了摸那潔的小腦袋,“別想太多了,過兩天媽就回來了。”
那潔抿了下脣瓣,輕點了下頭。
與此同時,帝都的摯天酒店的高級餐廳裡,陸小曼和馬參謀對面對坐着。
她優雅地切着牛排,小口地放到自己的脣裡咬着。
馬參謀瞧着,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火花。
今天她穿了一件淡藍色的旗袍,因爲已經是初秋,又罩了件白色的針織衫。
頭髮隨意地挽了上去,看起來高貴典雅。
馬參謀脣勾起一抹笑痕,他是個不太愛笑的人,但笑起來卻是不難看的。
陸小曼擡眼,“今天怎麼會約我吃飯?”
她端着高腳杯,輕輕地啜飲着裡面的紅酒,絕豔的脣比深紅色的酒更加地誘人。
馬參謀面前的餐點幾乎沒有吃,他淡淡地瞧着她,“小曼,不是我想見你,而是你想見我!”
她露出一個感興趣的表情出來。
馬參謀的眼裡有着純男性的欣賞,和這樣的女人溝通太愉快了。
他的身體湊上前,用一種低沉而又略帶着沙啞的聲音說:“聽說像明天就要離開了,而你此行的目的是我,難道不想見我最後一面嗎?”
陸小曼搖晃着酒杯,表情嫵媚,“不怕我將你賣了!”
他的手,忽然握住了她一隻手,“小曼,我們是適合的一對!”
她不着邊際地抽回手,輕輕地笑着,“馬參謀,我和你沒有那麼熟!”
馬參謀的眼裡閃着掠奪之色,“慢慢就熟了!”
他的聲音越發地低沉了,“那天,回家後,我沒有和她做。”
陸小曼的眼裡閃過一抹驚訝,一會兒手指撫着他雪白的袖口,表情極爲嬌豔,“馬元,我那天給她下的藥可不輕,你就看着她忍着?”
馬參謀的臉上有着一抹危險,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冰冷地吐出一句話:“我還知道你今天也幫我下了,小曼,你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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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透,但他明明知道有問題,他還是喝下去了。
他想要看看,她究竟想怎麼樣。
陸小曼輕擡起身子,湊到他的脣邊,低低地說,“如果我想要你呢?”
說着,她想退回去,一隻大手握住她的頭,不讓她退。
“馬參謀,注意影響,在這裡被人看到恐怕不太好!”她嬌聲地笑着,爾後伸手拍開他的手。
馬參謀的眼眯了一下,看着她彎起脣角,聲音輕柔又帶着一抹媚惑:“半個小時後你去我房間。”
他心頭一蕩,脣抿了抿,“你讓我這麼忍那麼久。”
她笑,“總得付出些代價的不是嗎?”
他淡笑着,握着手邊的紅酒緩緩地喝着。
十分鐘後,他站起身,朝着電梯走去。
直達二十八層,他走到那間房門前,門沒有鎖,他推門進去,小心地合上。
房間裡很暗,沒有開燈,只有白色的窗簾下透着淡淡的月色。
牀上依稀躺着一個風姿悼約的女人,從他這裡到牀上,一路走過去,有白色的外衫,那件雅緻的旗袍,還有黑色的內衣和內褲,大刺刺地掛在牀邊,十分地誘人…
馬參謀站在牀下,瞧着牀上側臥着的女人,他的目光從潔白的肩膀再到纖細的腰身…再往下,他的喉嚨深處升起一抹甜,感覺到那一抹渴切,他知道是藥性發作了。
但是眼前的女人,比情藥更讓男人發狂。
他從來沒有這般渴望過,幾乎是扯的將自己的衣服給扯開了,衣衫落了一地,和她的交疊着…
他從背後抱着她的身子,低沉的嗓音叫着她的名字,“小曼。”
到現在他都不太敢相信自己抱着她了,她的身子這麼滑,像是少女一樣。
馬參謀的手滑着她的腰身往下,握着她的柔軟,脣也落在她的肩上,從上到下,隨着吻越來越下,他脣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伸手想轉過她的身子,她卻抱住自己的腰身,不肯動。
他沉沉地笑了,叫着她的名字,破天荒地在後面加上了寶貝二字。
這是馬伕人二十多年來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身前的女人低吟着,忽然轉過身子,用力地抱住了他的頸子,頭埋進他的懷裡。
一頭青絲散開,擋住了秀美的臉蛋。
馬參謀有些情動,雖然想象過無數次和她做這種事情的場景,但是此時勝過了所有的想象,太美太好…
他想擡起她的臉孔,聲音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小曼,讓我吻你。”
女人突然擡起臉孔,在他微微詫異之際,用力地吻住了他的脣瓣,她的嘴裡渡過來一顆藥丸…
她的舌尖十分靈巧,不一會兒就迫着他嚥下。
馬參謀就在那時清醒了些,他感覺到不對勁,伸手握着女人的臉,拂開她的頭髮,下面是一張十分精緻而年輕的面孔,有些眼熟,現在他熱着,真的想不出來是誰…
“滾開。”他怒聲地說着,伸手將她用力地揮開。
但是女人立即又纏了上來,像條水蛇一樣地纏在他身上,豔麗的脣吻在他的胸口上,手指也靈活地開始扯他最後一條底線。
“你是誰?”馬參謀驚着,知道自己着了陸小曼的道。
她自己給他下的藥並不烈,但是此時這個女人餵給他的,卻是最強的性藥,他感覺到自己全身都復活了,那種想撕裂的力量遍佈了全身,強得讓他覺得可怕。
女人嬌笑着,一路吻到了他的小腹,聲音帶着性感的沙啞:“我也叫小曼,你可以這樣叫我的!”
馬參謀的喉結不停地鬆動着,平躺着,任着身上的女人挑逗着他,纖手在他身上的遊移,將他體內的火撩得越來越大…
終於他忍不住了,翻身,將身上的女人壓到了身下。
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一雙陰炙的眼眯着,注視着身下的女人。
很美很年輕,身材極好,皮膚彈性十足,但不是陸小曼。
不是他要的女人,但是該死的,他忍不住了,他必須要釋放…
發了情的男人不會很溫柔,她近乎痛苦地呻吟着,手指在他的手臂處劃下深深的痕跡,一道道血痕怵目驚心。
馬參謀的喉嚨發出難耐的聲音,粗暴地使用着身下的女人。
愛到深處,他嘶吼着她的名字:“小曼…小曼…”
結束後,他翻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目光赤紅着,而旁邊的女人又像是個妖精一樣地纏了上來…
正是做得激烈之際,門被用力地踹開了,爾後就是馬伕人還有後面跟着的幾個男人闖了進來。
當馬伕人看到馬參謀赤着身子伏在那個小妖精身上時,她的眼淚嘩地流了下來,撲上去,忍無可忍地捶着馬參謀,“馬元,你這個混蛋!竟然玩女人!你對得起我嗎?”
她拉開馬參謀,用力地在他的胸口捶打着,風度全無,早就沒有了大家閨秀的樣子。
寂寞和冷淡,她都忍了,要是他竟然玩女人,是她絕不能接受的。
來之前,她以爲他是和陸小曼在一起,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玩小明星。
這個騷貨她認識,就是一個不上臺面的二流明星。
“馬元,是不是我老了,她年輕是吧,你和她去過吧!”馬伕人一邊說着一邊哭,手裡的動作也沒有停。
馬參謀抓住她的手,身體裡的火已經滅了,他瞪着她潑辣的樣子,不快地說:“你先回去!”
馬伕人自然不肯,這時候也有些口不擇言了:“馬元,我走了,你繼續和這個小妖精顛鸞倒鳳嗎?姓馬的我告訴你,我伯父能讓你上就上,能讓你下來就下來!”
這話真的惹惱馬參謀了,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之大,將馬伕人的眼淚都給逼出來了。
“林秀眉我告訴你,現在不是你林家說了算的。”馬參謀目光陰狠,“你儘可以將這事告訴你的伯父,看他敢不敢替你作主。”
馬伕人呆了呆,爾後下意識地想到上次見到伯父的時候,伯父語重心長地對她說,凡事忍耐些。
她怔忡之際,馬參謀身下的那個小妖精已經開始穿起衣服來。
正要走之際,馬伕人猛然回神,立刻拖住她,左右開弓,將那張美豔的臉蛋打得快要腫起來,“賤貨!我讓你勾引我老公!”
馬參謀對這種行爲表示相當不滿,他的大手捉住馬伕人的手,可是想不到的是那個小妖精卻看準了時機,對着無力反抗的馬伕人就是一巴掌…
那瞬間,就是馬參謀也暴怒了。
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在林秀眉還是他的老婆的時候,還是他馬家的人,容得一個戲子這般欺凌麼。
於是大手用力一揮,將小妖精打得幾乎滿地找牙。
小妖精哭着爬起來,“是她先打我的!”
馬參謀嫌惡地瞧了她一眼,踢開那具前不久還讓他欲仙欲死的身子,表情十分地陰狠,“如果不是你的名字叫小曼,你以爲我會讓你活着離開嗎?”
小妖精顫動着嘴脣,捂着臉跑走了。
馬參謀這時側過頭望着面前的馬伕人,哪知道一回頭就捱了一巴掌。
“你發什麼神經,給我立刻回去!”他低聲地斥責着,不想讓外人看笑話。
馬伕人的眼圈紅了,“馬元,你這個混蛋,原來你真的對小曼上心,只是被人玩弄了吧!你活該!”
馬參謀的臉色駭然,大手一下子卡住她的喉嚨,馬伕人的臉一下子變得暗紅。
她困難地吸着氣,瞪着他。
他猛然鬆開她,語氣仍是十分地冷硬:“回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嫌棄我了是不是?”馬伕人冷笑一聲,爾後她挺了挺身子,抿着脣瓣,“馬元,我要和你離婚!”
馬參謀瞪着她,眼裡有着風雨欲來的狂怒,“林秀眉,你以爲我會怕你離婚嗎?立刻去打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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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就走,而跟着她的四個男人則被許多的男人給圍住了。
馬參謀緩緩地踱過去,表情陰冷:“想離婚可以,你手裡的東西留下。”
這些人進來的時候是拍了照片的,他不會笨得讓她四處去散播。
馬伕人用力推開面前的人,快步向前面跑去。
“攔住她。”馬參謀短促地命令着,他走到她面前,擡起她的下巴,眯着眼望着她柔美的臉蛋,“我的火還沒有泄呢,是不是在離婚前滿足我一次!”
她呆住了,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馬參謀的脣泛起一抹殘酷的笑意,“我要讓你知道,你和剛纔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一樣會在我的身下不要臉地放浪大叫…”
馬伕人驚恐地瞧着他,不敢相信…
他是個惡魔,竟然要當着這麼多男人的對她做那種事情。
“不是喜歡拍嗎?過來拍。”馬參謀陰狠地對着那四個人說着,然後扯着馬伕人的手用力地甩在了豪華的大牀上。
沒有任何溫柔,他粗暴不堪,甚至連皮帶也沒有解,只是拉開了拉鍊就這麼直接佔有了她的身體…
被撕裂的疼痛讓她的眉頭深深地鎖着,喉嚨裡發出痛苦至極的呻吟…
這場痛苦的性事進行了一個小時,就在二十幾個男人的目光下進行着!
在他的身下,她慢慢地才明白了,原來這些年的夫妻生活,在他的心裡根本就不值一提。
出身名門又怎麼樣?還不是被他壓在身下像個妓一樣地玩弄。
他是個魔鬼,而自己就是將這個魔鬼帶進林家的罪魁禍首。
她的眼睜得很大,一動也不動的,只有眼角,緩緩流出眼淚…
馬參謀拉上褲子,將那架相機拿過來,一張一張地欣賞着,最後,脣邊泛起一抹冷笑:“拍得不錯,多洗幾張送過來!”
馬伕人的眼淚已經流乾了,她甚至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沒有整理好,就這麼張着雙腿,了無生息地躺在牀上。
馬參謀掉過頭,筆直地站在牀邊,眼裡盡是冷酷:“林秀眉,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
馬伕人不說話,他就接着說:“我最討厭你用那種施恩的語氣和我說話。”
他湊上前,跪在牀邊,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看着他,“你知不知道這些年如果沒有我的出生入死,你林家早就倒了。你要是識趣的,就別再提什麼離婚!”
馬伕人的眼裡又有了新的淚意,好半天,她才輕輕地別過頭,“馬元,我恨你!”
再多的話,也只是他此刻厭惡她而已。
他心裡在想什麼她知道,她不離婚,他遲早也是要踢開她的。
馬參謀眯起了眼,“我不在乎。”
說着他就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到了一樓,就看見陸小曼側站在一輛黑色的房車前,身上穿着一襲米色的風衣,頭髮隨意地披着,十分漂亮時尚。
馬參謀直直地走過去,她微笑着瞧着他:“是不是想掐死我!”
“小曼,她畢竟是你同學!你何必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她!”馬參謀此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有些煩燥地抽出一支菸給點燃。
陸小曼冷笑:“我對她心軟,有誰對我心軟?你嗎?還是你兒子?”
馬參謀的手抖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神有些緩和下來,“如果我放棄合作,只單純地讓你當我的女人,有可能嗎?”
她笑着,笑得有些恣意,有一絲淚花在眼裡閃現,“馬元,你以爲女人的感覺是這麼賤的麼?”
她一字一頓地說:“我陸小曼,一生只能愛一個人!”
她說完,就要打開車門進去。
馬參謀一下子卡住了車門,她回頭瞧着他:“你想幹什麼?我提醒你,這裡是外面,隨時有記者會拍到!”
馬參謀的臉色有些陰沉,手覆在她纖白的手上,聲音陰冷:“將我這攪得雞飛狗跳就想走?”
“要不然呢?”她轉過身子,直視着他,晚風將她微卷的頭髮吹到他的臉龐上,那帶着淡淡香氣的味道讓他有一瞬間的恍神。
馬參謀的眼神緩緩變得銳利,在她的面前,他無需隱藏:“陸小曼,我也提醒你,你和秦慕天的事情並不是沒有人知道的。”
她的臉色蒼白,一秒後,伸起高跟鞋用力地踢了他的腿一下,“滾開!”說着就鑽進了車子。
直到車開得很遠,他的腿還在疼着。
馬參謀的眼變得更加地陰沉,果然,她還愛着秦慕天。
他想不通,一個已經風燭殘年的老人有什麼值得她喜歡的!
而他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不光在政治上,在體能上也能滿足她。
更何況,他不缺金錢,秦家有的,他都能給她!
馬伕人回去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而馬思隱纔回來就看到自己的母親一身狼狽,臉上帶殘存着淚痕。
他抓着馬伕人的手,臉上有着錯鄂,“媽,你怎麼了?”
馬伕人瞧着自己的兒子,脣微微顫着,一會兒才哽着聲音說:“思隱,你別再想着那醫生了,你爸他…”
她說不下去,幾度失控垂淚。
馬思隱有些急,“爸也看中她了?”
這話讓馬伕人有些哭笑不得,拍了一下馬思隱,“說什麼呢!你爸看中了人家的婆婆。”
馬思隱的臉一僵,“不是媽的同學嗎?”
馬伕人的臉上出現一抹難堪:“是,媽不知道你爸是怎麼看上她的,他們之前應該沒有見過纔是。”
對於陸小曼,她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有怨恨,也有感謝,感謝她提醒了她身邊睡着的是一頭餓狼。
這個婚,她是離定了。
馬伕人要走,馬思隱正在猶豫間,馬參謀回來了。
看見她那樣子,沉聲喝着:“這是幹什麼?”
馬伕人不看他,垂着頭拎着箱子就要離開。
“思隱,還不快將你媽攔住。”馬參謀這樣說着。
馬思隱動也沒有動,只是直直地瞧着自家老子,“爸,你是不是看上那個陸小曼了!”
馬參謀睨了他一眼,爾後沉着聲音說:“你應該叫陸阿姨,如果你媽執意要離婚的,不排除你以後叫她媽的可能。”
馬思隱呆住,他沒有想到父親這麼輕易地就承認了。
他的眼神有些受傷,直直地瞧着自已的父親。
馬參謀絲毫沒有退讓,這讓馬伕人心寒無比,她冷笑一聲,“就算你想,你覺得陸小曼會跟你嗎?”
馬參謀的臉色沉了下來,什麼也沒有說,掏出一支菸點着緩緩地抽着。
馬伕人沒有再看他,心如死水地拿着東西離開了,馬思隱瞧了馬參謀一眼就急急地追了上去:“媽。”
馬參謀抿着脣,“思隱,你要想好了。”
馬思隱回頭,瞪着他:“就是餓死在街頭,我也絕對不會拋棄我媽。”
他的話讓馬伕人倍感安慰,但她還是拍着他的手,“思隱,你留下吧!”
她轉頭離開,馬思隱看着她落寂的背影,還有些不自然的走姿,他眯了眯眼。
爾後回頭,瞪着馬參謀,“你對她做了什麼?”
馬參謀沒有說話,只是幽幽地抽着煙。
馬思隱快走跑出去,十分鐘後,他拎回一個男人,另一隻手裡拿着一部相機,他將那個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爾後拿着相機一步步地逼近馬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