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這是她的夢,若不是夢,現在的七叔怎麼可能會對她這麼熱情?!
就算是夢,沈諾也想好好地珍惜和七叔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因爲,夢中雖然可以隨心所欲,但卻也無法天長地久。
夢一旦醒來,所有的深情與溫暖,都會破碎。
沒有絲毫的遲疑,沈諾閉上眼睛,就開始動情地迴應着這個吻,這個吻,彷彿她已經期待了千百年,她真希望,時光能夠在夢中凝固,讓她和七叔能成永恆。
相濡以沫的滋味,無限纏綿,沈諾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就摟住了傅擎的脖子,他的脖子上面,粘乎乎的,似乎是塗了藥膏,沈諾細細地摩挲着傅擎的後頸,今天晚上,她扔向景念曦的瓦片,不小心砸到了七叔的後頸,想不到,在夢中,她都能感受到七叔脖子上的傷口。
傅擎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怎麼了,看到景斯年那樣抱着沈諾,向他和景念曦宣告,沈諾是他的女朋友,他憤怒得幾乎抓狂。
他回到臥室洗過澡之後,渾身上下更是不自在,不管他做什麼,腦海中浮現着的,都是沈諾被景斯年抱在懷中親密無限的模樣。
面對景念曦的主動撩撥,他更是提不起絲毫的興致,他點了根菸,就去了天台。
吞雲吐霧,無法緩解他心中的煩悶,只會讓他更加暴躁,鬼使神差的,他竟然走進了沈諾的房間。
景斯年離開沈諾房間的時候,沈諾已經困得不行,她懶得再去鎖門,就直接矇頭大睡,所以,傅擎能夠輕而易舉地打開房門。
他知道,他應該很討厭很討厭沈諾這個女人的,但是看着她恬靜的睡顏,他那顆焦躁的心竟是被莫名撫平,心底深處盪漾的柔軟,連他自己都覺得陌生。
她睡得,並不安穩,她似乎,是做了噩夢,她的眉頭,痛苦地蹙起,恬靜的小臉,也皺成了一團,他聽到她聲嘶力竭地喊,“七叔!”
她從睡夢中驚醒後,就看到了他,他以爲,大晚上的,看到他出現在她房間,她會尖叫,會害怕,誰知,她竟然下了牀,踉蹌着,一步一步,向他的懷中撲來。
她緊緊地抱住他的模樣,如同一個迷了路的孩子,縱然他心底對她的厭惡翻江倒海,這一刻,他竟是沒有捨得推開她。
可能是夜色朦朧,曖昧的情愫太容易滋生的緣故,看着她那如花蕊般輕輕顫動的脣,他竟是生出了一種想要狠狠地吻她的衝動。
或者說,這種想法,他已經有過很久了,從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他就想要吻她。
而這一刻,他不想再忍耐,也忍耐不了。
她的脣,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甜美柔軟,輾轉反覆,傅擎不禁覺得,只是簡單的一個吻,根本就滿足不了他心底的渴求。
今天晚上,沈諾的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質睡衣,圖舒服,她上面並沒有穿胸衣,這樣隔着一層薄薄的棉質睡衣,傅擎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胸前有多麼綿軟。
傅擎的呼吸,一點點變得粗重起來,他的脣,順着沈諾的脣角,緩緩下移,在她的鎖骨處稍微停留了一下之後,就落在了她的胸前。
隔着那麼一層布料,傅擎覺得不能盡興,他手上用力,就將那一層布料推到了沈諾的胸上面。
身下的美景,如同盛放的優曇花,傅擎低吼一聲,脣就覆在了沈諾胸前的某個地方。
以前,沈諾做夢的時候,也夢到過她和傅擎親密相擁,但是這樣惹火的春夢,還是頭一次。
沈諾覺得,她一定是想七叔想瘋了。
不過現在,這些事情,她都不想去管,她只想,將自己的身心,完完全全地交付給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
“七叔……”沈諾低低呢喃,因爲他的大手,也在她的身上不老實地遊移,撩撥着她的敏感,沈諾的身子,止不住地微微弓起,她緊緊地抱着傅擎的胳膊,任她的身體,在他的身下顫抖。
“我不是你七叔!”傅擎總覺得,“七叔”這個稱呼太過刺耳,無形之中,他和她就被劃成了兩代人。“我是薄擎,不是你的七叔!”
聽了傅擎這話,沈諾的心,猛然一顫。七叔,怎麼可能會說他不是她的七叔呢?他還說,他是薄擎?
難道,這不是他的夢?!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沈諾只覺得自己的胸口驟然一疼,那樣的疼痛,讓她更加的明白,這的的確確,不是她的夢。
可就算是這樣,沈諾還是不願意開他,她將小腦袋貼在他的胸前,如同夢囈一般說道,“七叔,你是七叔,你是我的七叔。”
“七叔,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
“七叔,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呵!”傅擎不屑冷笑,“沈諾,你的愛真是廉價,前一刻你還在景斯年的懷中,諂媚討好,現在,你又說愛我?沈諾,你這個女人,你到底愛多少男人?!”
“七叔,我沒有,我心裡只有你!”沈諾不希望傅擎誤會她,連忙向他解釋道。
傅擎不會相信她,聽到她這麼說,他脣角笑意更冷,一身暗沉,如同暗夜裡的王爵。
眸中的幽光,帶着毫不掩飾的厭惡與冷凝,沈諾心中抽痛,但她還是要努力向傅擎證明她對他的深情。
有些笨拙地吻住傅擎的脣,緊緊貼合的身體,讓傅擎的下腹,灼燙得幾乎要燒成灰燼,下身的某個地方,也早就已經瀕臨爆炸,傅擎手上猛一用力,就狠狠地將沈諾的底褲扯碎。
灼燙的手指,帶着刻意的折辱,一寸一寸深入,那樣明顯的嘲諷,如同一把把刀子割在沈諾的心上。
下意識地,沈諾就想要將傅擎推開。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她願意把她交付給他,但不是在這樣刻意折辱的情況下。她有她的驕傲和尊嚴,她不能,讓她最愛的男人,將她的尊嚴踐踏在腳下!
“七叔,不要……”沈諾扭動着身體,想要與他保持些距離,誰知,傅擎忽地用力反托起她的身子,就讓她以跪趴的姿勢暴露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