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是誰?”雷振彪心裡感到莫名的不安,似乎自己的生命就會在下一秒交代了,顧不上身上的傷口,大聲的吼叫着,面上的表情極其的猙獰。
男子打開了房間的燈,瞬間變的光亮了起來。
“雷老闆,你的命可真大啊,中了七八槍還死不了,佩服,佩服。”
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後,雷振彪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嘴巴張的老大,老大,眼前的傢伙竟然是被爆頭的薛天,這,這不可能啊,難道他就是那個幕後黑手嗎?
“雷老闆,你這是什麼表情,見到很意外嗎?”薛天挑挑嘴角,面上的表情有些嗜血。
“是你,一切都是你在後面搞鬼。”雷振彪氣急敗壞之下,多處的傷口同時嘣破,不少血水又往外溢出,疼,相當的疼。
“雷老闆,這是何必呢,你老就是改不了這個習慣,哎,動不動就發脾氣可一點都不好哦。”薛天呵呵的笑道,蹲下身軀來細細看了幾眼,面上的奸詐之色盡顯無疑。
過了兩三分鐘,雷振彪從傷口崩裂的疼痛中緩和了過來,咬咬嘴脣,“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我對你不好嗎?啊,沒想到我雷振彪竟然養了一隻白眼狼。”情緒相當的激動。
原來這次中醫大賽,雷振彪在暗中操控着,準備來一記釜底抽薪,只要幹好了這一票,他以後就能去外國生活,過上衣食無憂的地主日子,誰知道千算萬算,還是被他的手下算計進去了。
“呵呵,呵呵,雷老闆,我承認你對我很好,好的沒話說。”薛天茲茲的稱讚道,突然語峰一變,整個人變的陰險起來,“可就是因爲你對我太好了,把一切事情都讓我來幹。”
“這樣不好嗎?至少代表我非常的信任你。”雷振彪痛苦的搖搖頭。
“不好,一點都不好,公司的所有事情幾乎都是我一個人打理的,可到頭來呢,算錢的卻是你,你能理解這種心情嗎?”薛天起身,表情有些茫然。
“有什麼不滿意,你可以跟我開口提出。”雷振彪話說到一般,傷口的疼痛讓其不能繼續下去。
“呵呵,雷老闆,你還是好好的養傷吧,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呵呵,畢竟最女人公司還是你,你是大老闆,而我還是保鏢,呵呵,呵呵。”笑聲無比的奸詐。
“混蛋,混蛋。”雷振彪罵道,激動之餘,傷口全部的崩裂,疼的昏死了過去。
“把皮特醫生叫來,雷振彪還不能死,留着還有用。”薛天冷漠了掃了擔架上如同血人的雷振彪,面無表情,野心勃勃的傢伙從來都是冷血的。
“是。”小護士不敢怠慢,動身朝外面走去。
江傑出現在了7樓的樓梯間,恰好小護士經過。
“噓,不要說話,不然可就別怪我了。”他快速出手,右手抓住小護士的兩手腕,左手捂住她的小嘴巴,強行的將她拉扯到了一邊來。
見到江傑,小護士如同見了鬼,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活着,難道林潔失手了嗎?
“大家都是聰明人,我放手可以,你也應該知道怎麼辦吧。”江傑在其耳邊咬道一句,還別說,這女人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十分的好聞。
小護士努力掙扎過,可就是逃脫不開,好似孫猴子被壓在那五行山下,動彈不得。
“好了,我放了哦,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說話間,江傑放開了手臂,小護士重新恢復了自由,趕緊往前走了幾大步,
“你怎麼跑出來的,林潔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江傑咯咯好笑,“你放心,我沒把她怎麼樣,那麼極品的女人,我怎麼捨得傷害呢。”
“流氓。”小護士張嘴就罵道,從俏皮可愛,一下子變成了冰山美人。
江傑倒沒有顧忌這些細節的變化,“好了,你問完了,現在輪到我問你了,你們爲什麼要帶走雷振彪,之前別墅偷襲的是不是也是你們乾的,早些時候,綁架劉子怡的也是不是你們?”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小護士搖搖頭,冰冷異常。
“美女,你這樣不合作,讓我很爲難啊。”江傑巴巴嘴,面上擠出一絲的笑意來。
“你既然把我放開了,你覺得還能控制我嗎?”小護士說話間,美眸之中閃過一股殺氣。
“哦,是這樣的嗎?”江傑洋洋的笑道。
小護士的面色凝重起來,不再與江傑說話,腳下快速的踢出,直朝他的下體而來,下手可謂是快準狠。
江傑自然有防備,往後退了一步,伸手抓住了小護士的美腿。
“混蛋,放開我。”小護士氣急敗壞。
“暈,我可是無辜的,你自己送上來的啊。”江傑偷笑一句,順勢發力,將小護士抱進自己的懷裡,一手抓住一支手臂,讓其動彈不得。
“你經期是不是紊亂,多半跟你是公交車有關。”
“你,你。”小護士擡腳去踩江傑的腳掌,可愣是踩不到。
“沒剪就沒剪嘛,我只是好奇的問問嘛。”江傑嬉笑道,將腦袋湊近身軀,細細的又聞了幾下,“好香啊,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啊。”
那哪裡是什麼香水,分明就是女人獨有的體香,小護士的面上露出一絲的羞澀,不過很快就轉化成了怒意,“放開我,快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呵呵,美女,你要是再不老實回答問題的話,這孤男寡女的,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做出什麼大膽的舉動來哦。”
“你敢,你敢。”
憑藉着江傑的鍼灸手法,可以改變女人的外貌,還有身體發育情況,而不需要進行什麼手術,擡手之間兩個銀針竄了出去,疼得護士哇哇直叫。
“我有什麼不敢?你太小瞧我了。”江傑沒好氣說道。
沒一會兒,這護士就頂不住了,“求求你,放過我一馬吧。”
“嗯,我問問你,雷振彪去哪了?”江傑輕描淡寫說道。
小護士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