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你這是,這是。”雷振彪相當的意外,努力的發出隻言片語出來。
“呵呵,雷老闆去鬼門關走了一圈,閻王爺都不敢留你,這個藥丸啊,你值得擁有,當然,我相信雷老闆一定還會盡力調查蘇小姐的事情。”江傑雙手插兜,留下一個極其迷人的笑容。
雷振彪見夢寐以求的東西終於到手,痛苦的面容上堪堪的多了幾絲的喜色。
江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嗎?“雷老闆,好好休息吧,我就先出去了。”說完話,倒是饒有興致的瞧了蘇妙錦幾眼,接着扭身就出了病房。
凌晨一點過,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江傑不斷的點着腦袋,好似小雞啄米,再不來一點的刺激話,這個時候就要睡着了。
“先生,我們醫院有家屬睡牀,你完全去那邊睡覺的,不需要這裡敲木魚的。”一名化着淡妝的護士走到了江傑的跟前,微微的笑道,露出的兩個小酒窩格外的可愛。
江傑搖晃腦袋,使自己清醒一點,昨晚一夜沒睡,今晚又熬到了一點過,鋼鐵之軀也經不起這般的折騰,眨眨沉重的眼皮,“嗯,謝謝,我在這裡坐坐就好了。”
“先生,你還是過去吧,這裡有我們守着,不會有事的。”護士點點頭笑道。
“不用了,我就坐這裡吧,裡面的是我老闆,待會有事,我要是不在的話,呵呵,我可就要被炒魷魚了啊,哇,那種炒的好焦好焦的感覺可真不好受啊,你知道嗎?我之前被炒好多次了。”江傑嘻嘻的笑道,瞎扯淡這些東西從來不需要打草稿的。
護士被逗樂了,捂着小嘴咯咯的笑着。“先生,你太有趣了,醫院裡會發生什麼事呢,再說了,就算出現了什麼意外,要叫的也是醫生啊,你又能幫上什麼忙呢。”
“美女,你在小看我?”江傑嘿嘿好笑道。
“沒有,沒有。”護士急忙揮手,臉蛋紅成個大番茄來。“我沒有那個意思。”
江傑樂了,有趣,與小女孩說說話,腦海裡的瞌睡蟲倒是跑了不少。
“唉哦,我說你跑哪裡去了,原來在這泡帥哥啊。”說話間,一個濃妝豔抹的護士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身前的大白褂沒有繫上釦子,裡面套着的白色小T恤。
只是江傑沒什麼興趣,他現在有急事呢。
“好了,不跟你玩了,還有正事呢。”江傑笑道一聲。
病房前,雷振彪已經不知去向,蘇妙錦好像被人打昏了,趴在牀頭沒有任何的動靜。“速度還真快嘛,要不是老子早有防範,今個可就兩手空空了啊。”說話間將黑色的發紅光物體拿了出來,用力將其拆開,隨即露出一張電話卡模樣的芯片來,“我倒要看看幕後的黑手是誰?”
把芯片放進手機內,馬上出現了一張附近的地圖,接着上面有一個紅點在快速的移動着,“沒有這高科技,嘿嘿,還真不好追蹤哦。”
恐怕沒有人會想到,江傑竟然會在那個白色的藥丸上面動了手腳。
“護士,麻煩你幫我照顧下里面的那位小姐,我很快回來。”江傑將昏迷的蘇妙錦交給一名護士,接着就快速的跑了出去,這追蹤器的鎖定範圍只有2000多米,待會要是跑遠了,這一切可就都泡湯,白忙活了。
“TAXI TAXI”……
江傑恨不得給自己坐的這輛計程車裝上一對翅膀,不但速度慢,而且一路上下來五十米,一百米處就有一個紅路燈,這不是開玩笑嗎?很快的,兩邊的距離就拉開來,紅色的小點點在屏幕的最邊緣移動着,看樣子雙方達到了2000多米的這個臨界點,你可能追上我,我也可能甩掉掉你,就看哪一邊的心夠絕了。
“師傅,你能再開快一點嗎,我趕時間。”江傑苦澀的朝司機抱怨道,叫苦不跌,煮熟的樣子眼看就要飛走了,誰能不心急啊。
司機是個戴着老花眼鏡的猥瑣老頭,眯眯眼,“哎,現在的年輕人啊,不管做什麼事都急來急去的,一點都不沉穩,哎,哪裡像我們那一輩人,哎呀,那個時候。”
江傑將手指伸進了耳洞內,真的不想聽老人家嘮叨了。
過了一個路口,紅點點華麗的跳出了屏幕外,根本看不見了。
“該死。”江傑罵道一句,頓頓,一個很壞的念頭跑上他的腦海來,“嘿嘿,我說老帥哥,這麼晚了開車累不累啊,要不休息休息。”
“救命啊,有人搶車啊,救命啊。”馬路邊,雙手雙腳被綁住的司機蹲坐在花臺邊。
“年紀大了,熬夜可一點不好,好好的在這裡休息一會吧。”江傑嘴角勾勒出一道高弧度的曲線,朝其揮揮手,接着車門都來不及關上,一腳就踩下了油門,計程車如同幽靈一般消失在前方的街道中。
司機看傻了眼,老半天才緩過神來,原來這車還能這樣開啊。
還好前方的這條路交叉口不多,江傑沿着直線追了一會,紅色的小點點重新出現在屏幕中來。“好險。”江傑用手擦擦額頭冒出的冷汗,可算是追到了。
“大半夜的,我花費了這麼大的精力,你可要出來啊。”
在國貿大廈的樓下,江傑終於發現了抓走雷振彪的那輛白色麪包車,車燈暗滅,裡面沒有一點點的動靜,恐怕大夥都進了大廈了。
“老窩在這裡嗎?”江傑頓頓,屏幕上的紅點顯示,對方就在眼前的大廈內,吸口氣,鑽下車去,輕手輕腳的朝裡面走來,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四周的情況。
雷振彪被兩個大漢用擔架擡着,可愛的小護士在前頭帶路,幾人很快的進入了7樓的一個房間內。陰暗的燈光下,一個身影正坐在沙發上,手裡夾着一根菸,時不時的吸上兩口,嘴裡還哼着小調調,看樣子心情十分的不錯。
“天哥,人已經帶來了。”小護士平靜的說道。
“嗯,把他放下來吧。”男子深吸一口煙,隨即將大半截的菸頭彈到了菸灰缸中去。
兩個大漢得令,將擔架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