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玩機械
[過了年初十後,酒樓和食檔才恢復原來的節奏。
雷曉飛也沒有撤掉表演節目,只是讓表演的場次,由原來的四場減爲兩場。他準備把這樣的大型演奏維持到正月十五,並在元宵節的那天,在“合作社”裡,搞一個免費的超大型的綜藝匯演,當作回饋“合作社”的新老客戶,同時也讓“合作社”的名氣再度提升。
雷曉飛這幾天,正爲超大型的綜藝匯演冥思苦想地準備節目。還好的是酒樓和食檔已恢復了按部就班,不用他*勞,他就把成副心血放到了戲班裡,幾乎每天都整天蹲點戲班,研究表演節目。同他一起研究的,當然就少不了周夢蝶這個行家加秘書了。
在正月十三的那天中午,吃過午飯的雷曉飛,準備睡例行的午覺時,忽然靈感來了。他這了幾天來,一直都在想着搞一臺新式的“大戲”,在他日夜不停的絞盡腦汁的苦思之下,今天終於讓他想出了一個絕妙主意,就是把元宵節的傳說,用“大戲”的形式演繹出來,這樣的話,既應節,又新穎,保證能夠達到引人入勝的效果。
雷曉飛接着自己的思路,構思了一番劇情後,認爲此主意可行,於是,他就興奮得連午覺也不睡了,走出住處,就往戲班那邊趕去,要和戲班的衆人推敲這齣戲。
當雷曉飛路過畫舫的牌樓時,隱約聽到了裡面好像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畫舫離牌樓有三十多米遠,又是密封的,所以,一般來說,很難聽到裡面的聲音。雷曉飛之所以聽到,一是因他練功後,耳聰目明瞭很多;二是因爲現在不是營業時分,酒樓正一片寂靜,偶爾傳來一陣爭吵,當然就逆耳啦。
雷曉飛不由心中一跳,又不知出了什麼事了?但既然都已吵了起來,那肯定就不是好事了。畫舫的中午一直都是丹霞在當值,自從那次,她讓胡醫師替她值班,惹出了“天價酒席”的事件後,這當值的事,她再也沒有假手過別人。
連巡察史的女兒都勸不住的爭吵,那就不是一件小事啦。雷曉飛連忙轉身,急步往畫舫裡衝去。
雷曉飛衝入畫舫後,爭吵的雙方已經拔弓張弩,正準備拳腳相向。雷曉飛就插入了兩撥人之間,連聲說道:“和爲貴,和爲貴,大家既然都到酒樓來,當然就爲了吃啦,那何必動氣呢?有什麼好好說,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來,給我說說看什麼事?”
雷曉飛邊堵住兩方的人,邊用目光詢問站在櫃檯後方,正慌張失措的丹霞。
丹霞見愛郎趕來救駕,才從失措中回過神來,對雷曉飛說道:“飛哥,他們是爲了爭富貴房而吵起來的,我都勸解不了。”
“哦。”雷曉飛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後,定了下心來,不就爭一個雅間,那還不好解決?剛好自己今天留下了榮華房,準備慰勞一下“合作社”裡春節大戰的衆人,搞個開年晚宴。最不濟的,把那雅間讓出來不就行啦?
雷曉飛想到這裡,馬上回頭,要給爭吵的兩方調解。
當他端詳過兩方的人時,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簡單了。因爲他看出了雙方都不是善茬子,都擺出了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的勢頭。但難也要上呀,這是自己的酒樓,難道任由雙方在這裡“開片”嗎?
雷曉飛只好硬着頭皮,先轉向一方,準備調解,但當他看到這方的當事人時,頭大了,因爲這一方是老熟人,也是老對頭——戶部侍郎的表外甥。遇上這個不學無術,而又跋扈飛揚的“二世祖”,雷曉飛雖然極度鄙視,但卻又輕易不想得罪他,雷曉飛個人並不怕得罪他,但也要爲未來岳父丹楓他們着想呀,以“二世祖”這人的脾性,要他接受調解,無疑就是天方夜譚。
既然這方不好調解,雷曉飛只好就轉向另一方,尋找機會。雷曉飛打量了一番這方的當事人時,頭更大了。這當事人是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雖然雷曉飛並不認識他,但雷曉飛那兩世爲人的眼光,已看出了他的不簡單。單是他現在表現出的沉穩從容,那穩坐釣魚船的模樣,已是一派大將風範。
先不要說那當事人如何,就是衆星環繞般護着他的武師,已讓人看出主人的不凡。那幾個武師,個個眼露精光,人人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武藝強橫,從這幾人的站位來看,他們好像設了一個陣,把主人緊緊地護在中央。
這班武師人數雖不多,但他們擺出的氣勢,卻好像千軍萬馬也不能撼動般。單是這一點,已經推測到這方主人的厲害。那“二世祖”真是瞎了狗眼,怎麼找上這樣的人作對呀。
眼看這一方的也不是好惹的主,雷曉飛只好決定先向丹霞先了解清楚情況後,再行定奪。
原來,先到畫舫來的是那個沉穩的年輕人那方。他是第一次光顧畫舫,不知這裡的環境和規矩,就向丹霞瞭解,當他清楚畫舫有雅間,而且,今天的雅間還剩下最後一間時,就向丹霞訂約。
當那年輕人準備交訂金時,“二世祖”這班衝了進來,一開口就要向丹霞要最好的雅間。丹霞告訴“二世祖”,最後的雅間已被那年輕人訂了。
“二世祖”見那年輕人正拿着銀票,就知道他還沒有交訂金,他馬上從袋中掏出一張銀票,摔到丹霞面前,財大氣粗地大嚷道:“這是一百兩,不用找了,老子山長水遠剛從京城下來,聽說這裡有吃又有表演看,就馬不停蹄地趕來,這個房我要定了。”
丹霞爲難地對“二世祖”說道:“房是這位客官先訂的,如果我再給你,那就於理不合,請你收回銀票。”
“二世祖”橫着說道:“他不是沒有下訂嗎?我先付訂金,房就是我的。”
丹霞也知道“二世祖”不能輕易得罪,她就只好耐心地解釋道:“這位客官已口頭訂約,正在交訂金,你這麼一插足,不就讓我們酒樓難做?或許你看這位客官能不能把房讓給你。”
丹霞見無法說服“二世祖”,只好把矛盾轉交他們雙方自行解決。
“二世祖”大咧咧地不屑地對那年輕人挑釁地說道:“老子在京城都無人敢惹,你……”
“二世祖”還沒說完,年輕人那邊領頭的武師,已一聲斷喝,打斷了他的話,對他喝叫道:“你是誰的老子。”
那武師一聲喝完,就要衝前動武。“二世祖”那邊的保鏢也不甘示弱,連忙擺出迎戰的架式。
正是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候,雷曉飛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