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流至尊是有屏蔽這屏蔽那,但要說他沒有關注一衆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的異動,那肯定是說笑的。
那些主宰就當真擔心亂流至尊發現了他們這邊的情況,而後將他們一個挪移走或者乾脆弄死什麼的。
那些主宰也是意識到了自身可能在畫演天地的時候被動了手腳的問題,他們很擔心被動的手腳是能要去他們的性命的手腳。
那些主宰有着擔心是正常的,不過他們的擔心顯然引不起一衆天道和驍勇的同伴的認可。
世間有無數的陰謀詭計,也有着無數的苦肉之計,誰能斷定那些主宰的投效是真的還是假的?
萬一是假的,那可就非常的有意思的,因爲那樣的虛假很容易的導致信了他們的話的天道和驍勇的同伴陷入危險的境地。
不要忘了,那些主宰什麼的,他們背後有着的是亂流空間的那位,那可是想要將天道一系毀掉的存在。
“你們……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呢?”
那些主宰也是頭痛了,但說實話,要是突然間的有驍勇的同伴跑來說什麼要加入他們,他們會簡簡單單的接受了嗎?不可能的!
“要不你們看看我的神魂記憶?”
終是有個主宰站出來了,這個主宰的意思就是願意天道一系一方對他進行搜魂。
搜魂的目的就是搜取記憶,記憶的搜取是非常的危險的,不是搜魂之人的危險,是被搜魂之人的危險。
因爲搜魂之人只要心起歹心,就能輕而易舉的傷及被搜魂之人的記憶。
一旦有着那樣的情況的呈現,被搜魂之人很容易被輕輕鬆鬆的弄死。
換句話說,站出來的那個主宰這是把自己的性命交給天道一系這方了。
這樣有勇氣的行爲,真還就能引得一些天道的信任。
當然了,再是信任,還是要有確認才行。
“那就我來吧。”天道一系這方,驍勇的一個同伴站了出來,這個同伴是個非常厲害的人,厲害到曾經憑着一人之力,差點擊殺兩個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
也是因爲其人的厲害,才能夠在搜魂一事上頭做到毫無錯漏的搜尋。
搜魂也是可以作假的,就是被搜魂之人提前的使用些秘術禁法,提前的將自身的記憶做個更改,由此帶來搜魂的結果的虛假。
這邊做着搜魂,那四個主宰那裡,就是深陷生死兩界大陣的兩對主宰那邊,他們是絕望了。
生死兩界大陣很是巧妙的利用了他們各自的力量,將他們的攻擊力量化爲攻擊他們彼此的陣法力量,這種轉化,對陣法本身的消耗有肯定是有的,但是比起由陣法本身來對付他們,相較而言是要好得多的。
因爲這種好法,秋水天心能將這麼一個大陣持續的運行運轉下去。
而這,無疑就使得那兩對的主宰一點一點的朝着死亡的深淵逼近。
“你們怎麼就不聽聽我們的話啊!我們真的是真心實意的投靠的,還是帶着那麼多的天地來投靠的,你們就不能給我們一個機會嗎?”
這邊的兩對主宰也在祈求着的求投效。
高層次那邊的一衆主宰到底還得到了相應的迴應的,拒絕畢竟也是一種迴應嘛!而且怎麼說呢?搜魂一事一旦能夠確定事情是爲真實,那邊的那些主宰是能夠被驍勇的同伴和一種的天道接受的。
可這邊的兩對主宰,不好意思,驍勇他們根本連半個字的迴應都懶得給。
是秋水天心無視了他們的各種話語,不給他們迴應。
然後隨着陣法的進行下去,兩對主宰各自一方承受的攻擊的威力越來越強大,這就使得他們需要用來抵擋抵抗的消耗越來越大。
這又變相的使得下一次的對方承受的攻擊的加重,一來二去的,兩對主宰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只有死路一條是無比的真實的,因爲這份真實,兩對主宰都在想措施,想辦法。
問題是已然深陷陣法之中,不破開陣法是無法破局的。
或者說,破開陣法纔是關鍵。
“要是我們這邊能夠多來幾個幫手就好了。”
幫手多了,實力就強大了,有了強大的實力,才能破開這個非常厲害的陣法。
“不可能有新的幫手過來的,亂流至尊那個傢伙就是想要我們死掉,以便殺雞儆猴。”
“可笑的是,在此之前,我還以爲我們是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來着。”
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結果被一個勞什子的亂流至尊隨隨便便的駕馭了生死,說起來簡直就是諷刺。
“或者……我們可以舍了這個主宰的身份。”
主宰就是主宰,是就是了,還如何的捨棄了身份?
“你是說,我們演化天道?”
世間沒有絕對的事情,世間萬物都是在變化的。
這修士可以演化成爲天道,這天道也可以死掉的而後整個世界活過來,沒道理主宰這種本身就是畫演天地的另類產物的存在不能轉化演化的變成天道。
“可就算我們演化成了天道又能如何?”
天道也是可以被殺死的,驍勇他們一夥人就已經殺死過三個天道了,是爲主宰的他們要是演化成爲天道,在驍勇他們的面前,是一點優勢都沒有的。
“我們要的不是優勢,我們要的是規矩,是規矩後邊那位的保護。”
亂流空間的背後有着一位可以製造出主宰的存在,天道一系這邊呢?有着一個製造規矩的存在。
相較於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天道一系這邊的存在其實是制定了規矩就再不管了。
話說,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不也在以前沒有管過一衆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嗎?
“但現在我們這邊不是有了一個亂流至尊嗎?你在看看天道那邊,那可是什麼都沒有。”
“我知道是什麼都沒有,話說,這什麼都沒有不更加的可怕嗎?”
因爲什麼都沒有的話,就代表着天道一系背後的存在對天道的死活的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