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世間有一個故事,或者說是一種類別的故事,就是講的兩個旗鼓相當的國手棋手如何與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下棋菜鳥鬥得一個難解難分的故事。
就是那個下棋菜鳥同時與兩個國手下棋,然後用這個國手的下棋路數對付另一個國手的下棋招數。
這樣的故事,流傳的版本有很多。
先不說當中存有的破綻之類,這樣的方式方法,若是運用到了陣法之中,的確是非常的可怕的。
被分成了兩對的四個主宰,他們就有領略如此方式方法之下的生死兩界大陣的可怕。
而與這個可怕相伴的是,他們的求助,甭管是向驍勇求助,還是向秋水靈眸求助,都沒有得到分毫的迴應。
原因?原因自然是驍勇和秋水靈眸當真沒有參與到秋水天心的劍陣的佈置亦或者是運轉之中。
驍勇和秋水靈眸就是完全的局外人,都是局外人了,就根本聽不到那麼兩對主宰的求助言語。
秋水天心呢?秋水天心淡漠一切,不可能理會他們四個的求助。
那兩對的主宰就很是艱難,是漸漸凝重,漸漸感知到了死亡臨近的艱難。
“現在該怎麼辦?”
求助沒能換來回應,秋水天心的攻擊越來越強勢和狠辣,那兩對的主宰都有些慌了。
“現在還能怎麼辦?我們自己沒有辦法,只能繼續求助了。”
不再是向驍勇亦或是秋水靈眸求助,當然也不是向秋水天心求助,是朝亂流至尊求助。
亂流至尊很是強大,但是亂流至尊的強大是有限的強大。
可是那種有限再是有限,也要比勞什子的主宰強大很多。
那兩對主宰向亂流至尊求助是正確的做法,就是……亂流至尊恐怕是幫不上忙的。
秋水天心認爲驍勇和秋水靈眸是能不受打擾就最好不受打擾,真實情況是,秋水天心不想秋水靈眸受了打擾,驍勇?驍勇不過是沾了秋水靈眸的光而已。
亂流至尊身邊沒有人,沒有誰誰誰的保護,但是亂流至尊是不想自己的修煉受到影響的。
所謂的影響,自然就是來自主宰一方的影響。
天道一方?不好意思,天道一方暫時還沒有哪一個的找到亂流至尊。
亂流至尊到底是身處亂流空間,又到底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分身,天道一方除非廣撒網的派出無數的天道分身或者天道代言人的殺入亂流空間,否則的話,想要找到亂流至尊的具體位置,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亂流至尊就沒有理會,或者說是直接的屏蔽了那四個主宰的求助。
其他的主宰了?
亂流至尊不可能不知道其他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的不滿,真當殺雞儆猴那樣的好用?
殺雞儆猴這種手段,用好了才能殺雞儆猴,用差了,那是能催生相反的效果的。
很顯然的,亂流至尊的殺雞儆猴就起了相反的作用。
其他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是已經背叛了亂流至尊背後的那位存在,直接的找到了所處層次的某個天道,也有找到驍勇在那個層次的同夥,而後還在謀求與驍勇的直接的通話。
“只是……誰能證明你們的話都是真的?”
就是其他的主宰說好了要加入天道一系,也要與驍勇的同夥一起聯手這種話語。
加入再背叛,或者本身的加入就是爲了背叛的那種加入,這世間不要太多。
“可是我們的確少了四個人,還是直接的被挪移走的那種少。”
這樣的少,那是比較可怕的少,當然了,這是那些主宰說起來顯得很可怕,也是他們自己覺得很可怕。
實際上,聽着這些話的修士或者天道,覺得很假。
勞什子的亂流至尊那可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分身一般的存在,有的是辦法掌控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既然有的是辦法掌控,那些個的主宰怎麼可能還有背叛的機會?
現在不僅有除開被“挪移”走的四個,其他的全數選擇了背叛亂流空間一方,還跑來投靠天道一系……
“我們需要證據。”
“還要什麼證據?你們當中的天道問問底下的天道,就會知道是不是我們這邊有四個倒黴蛋被傳送到了底下。”
被傳送下去的對付驍勇他們,不能說是被送去送死。
驍勇他們是強大,然而再是強大,他們的層次的低也有限制他們的強大。
再者說了,之前的他們連那個女子都對付不了,一下子的去了四個比那個女子都要強大的主宰,這還說那四個主宰是下去送死?
“他們是下去對付驍勇他們對吧?而你們,其實是來拖延我們的時間,或者說是來故意的誤導我們的。”
誤導什麼?當然是誤導驍勇的同夥和天道什麼的,讓他們誤認爲驍勇他們不會有事,繼而不給他們插手驍勇他們那邊的戰鬥的可能。
“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呢?你們也不想想,真要是我們懷揣着那樣的目的,犯得着過來告訴你們嗎?我們可以悄悄的什麼都不說,你們不就不會知道了嗎?而且……你們不認爲傳送十個下去比起傳送四個下去妥當?”
主宰是強大的,即便遭了壓制,那也是強大的。
強大的他們人數越多,實力……不見得就越是強大。
因爲人數越多,心思就越多,心思越多的,這想哪想,相互推脫,指不定十個人能夠發揮出三個人的實力就不錯了。
四個人的數量,不顯得多,卻也不算少,想要推脫什麼的,也很難推脫掉了,相較而言,實力的發揮還能穩定一些。
“請不要這樣亂想好不好?這讓我們很難解釋的。”
主宰一方,在這一刻,心情是複雜而難受的。
他們可都是一個二個的是爲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是非常強大且地位奇高的存在,結果一個投效,居然被懷疑來懷疑去的。
“還有,我們真的時間不多了,一旦亂流至尊那邊發現我們的異常,一個出手的,我們可就只能成爲你們的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