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傲想要藉着同仇敵愾之機會稱王的渴求,散播的人自然不會是白夜梟,但幕後的推手卻是他。
邪傲不是那種跳樑小醜,他也不介意入侵不入侵別的世界的,但他既然把驍勇列爲了造成邪族世界現今的慘狀的真兇,若是藉此登上了王座,他想坐穩王座就必須滅殺驍勇這個被他喊出來的真兇。
只要沒有意外發生,或者是什麼重大事件的出現,驍勇是不會去到邪族世界的,他不去,邪傲想要殺死他就得殺到這方天地來。
驍勇不是那麼好殺的,邪傲自己一個人是不夠的,他就得率着邪族大軍殺過來,而這不就是另類的入侵了嗎?
白夜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就必須要阻止邪傲登上邪族世界的王座。
白夜梟在這個事情上的阻止得非常的成功的,那些知曉了邪傲的真正目的的邪族,但凡自己有想法亦或是不願從龍的,都不會理會邪傲,同時也因爲邪傲的渴求的暴露,他說出的驍勇乃是真兇的事情,相信的人也就沒有幾個。
不過相信的人還是有,與截仙聖尊締結同盟的那夥邪族便是打心眼裡相信邪傲的話的人。
“他們大多數都行事激進的邪族,他們的到來,你們要小心。”白夜梟着重的指出一人:“尤其是一個叫‘邪雨魅’的女邪族,她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邪族,你們千萬千萬要小心她!”
“邪雨魅?”驍勇自然是沒有聽過“邪雨魅”這個名字的,但他知道在截仙嶺落戶的邪族之中有着一個邪魅之極的邪族美人,莫非說的就是邪雨魅?
白夜梟點了點頭:“應該錯不了!邪雨魅據傳是邪族數千一來的第一美人,加之她又有修煉邪族的魅惑之術,更使她哪怕眨一下媚眼,就能俘獲他人之心。”
白夜梟倒不怕驍勇的心被邪雨魅俘獲走了,他擔心的是邪雨魅憑她的美貌和魅惑收服這截仙嶺的那些高手。
驍勇笑着說道:“沒那麼誇張吧?既然都是高手了,心性一般都很堅定,豈是那麼容易被人俘獲的?”
白夜梟搖了搖頭:“那是你沒有見到邪雨魅美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再美能有秋水天心美?再美又能及蒲杏糖的真實容貌?驍勇沒把邪雨魅放在忌憚名單之中,但卻不能對此女放置不管。
心性堅定的高手是不容易被她俘獲走了心,心性稍低的“低手”們呢?那就不一定了。
武聖峰的整體實力是非常之高,可其中任由許多的實力相對較低的,別的不說,就說姚小姝率領的守護軍,他們的整體實力是強大到堪稱可怕,但單個的守護軍的實力其實也就那樣。
當然,也不是說實力低就心性不堅定,實力低者心性堅定如石的人大有人在,然而就整體而言,實力低者的心性是要比實力高者的心性低上那麼一些。
因此邪雨魅要是對武聖峰的人下手,還真有可能俘獲走那麼一些實力低者的心,進而從他們口中探究到武聖峰的諸多外人不知的秘密。
實際上那些秘密被人探究都是其次,終究他們不是武聖峰的高層,所知道的秘密終究不多。
驍勇擔心的是他們被邪雨魅俘獲了心之後,成爲邪雨魅的棋子細作,那樣的話,麻煩就有可能比較大了。
比如守護軍結成軍陣大勢的與人戰鬥廝殺的時候,邪雨魅忽然給了那樣的棋子細作命令,叫他們在暗中搗亂的破壞軍陣大勢,很有可能就出現了“千里之堤潰於蟻穴”的情況,那般的情況一出現,就是軍陣大勢的崩盤,就是結成軍陣大勢的守護軍的被人屠如殺豬。
驍勇記下了這個事,準備找個時間與精通軍陣大勢的姚小姝商討一下應對之法,同時也找一找林墨,叫他多多注意武聖峰上下,以便能夠找出成爲了邪雨魅的細作棋子的人。
想到林墨,驍勇一下頭痛起來。
因爲林墨貪花又好色,早在谷域之時就暗中“偷走”了兩位新娘,在青州秘境之時更是弄出了一個癡心於他的第六蒲墨,若是他知道了邪雨魅的美與魅,還不趕緊湊上去?
白夜梟也不擔心林墨,他擔心的是截仙聖尊。
驍勇詫異:“擔心截仙聖尊做什麼?難道你擔心他被邪雨魅俘獲了心?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截仙聖尊坐擁幾大截仙聖器,又有高深修爲,更是活了那般些年頭了,怎麼可能被一個邪族美人給俘獲了?
白夜梟說道:“我擔心的不是他的心被邪雨魅俘獲,我是擔心他與邪族深度合作。”
驍勇一時沒有想到那種合作方式,問道:“締結同盟不就是比較深的合作了嗎?”
白夜梟輕嘆說道:“就是他見這樣的同盟締結都無法毀了你的武聖峰,便再於更多的邪族合作,比如與邪傲合作,而後再借助她手中的截仙聖器佈置一個超大的傳送陣,把邪族大軍傳送過來。”
這般的結果又是造成邪族的入侵,而且因爲有着截仙聖尊的相助,入侵程度只怕要比邪傲自己率軍殺來要可怕許多。
驍勇眉頭大皺,這倒是個麻煩情況。
微微一愣,驍勇反問:“這麼說,邪雨魅和邪傲不是一夥的?”
白夜梟點了點頭,說道:“邪傲看上了邪雨魅,想要娶她做王后,但邪雨魅不願,就沒能成爲一夥。”
這都沒有成爲一夥了,爲什麼邪雨魅就相信了邪傲的話了?
白夜梟解釋說道:“那是因爲邪雨魅這人……怎麼活呢?在某些事情上有些胸大無腦,而且性格上有點聽風就是雨。”
說白了,那是一個智商不怎麼高的邪族美人,就是智商都不怎麼高了,怎麼就到了今日都還好好的呢?畢竟被白夜梟形容得那麼美貌和魅力十足的,打她主意的人絕對是有很多很多的纔對。
白夜梟笑道:“原因簡單,邪雨魅的實力很強,就是與前些時候的你相比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