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到子輩,倒不是邪小丘起了什麼拜驍勇爲義父之類的想法,當然了,若是可以,未嘗不可!
別看驍勇年紀也就那麼點,可若他放出想要收義子義女的風聲,跑來拜他爲義父的人指不定能多到從武聖峰一直排到知畫宗。
都是名聲和實力以及勢力帶來的結果!
當今修真界,名聲最響的修士就是驍勇
實力上,驍勇是及不上秋水天心,可他纔多少歲?且他才修煉多久?等他到了秋水天心的歲數,絕對能夠擁有超越現如今的秋水天心的實力的實力。
再說勢力,武聖峰這個矗立在截仙嶺的勢力不說,青州秘境和知畫宗都是與驍勇密切相關的勢力,還有分化了的宗派同盟,與驍勇也有莫大關聯。
可以說,單單靠着最後一條,成爲驍勇的義子或者義女的人,基本上就可以在這片天地和青州秘境那片天地橫行無忌了。
這樣的好處,想得到的人太多,而得到這個好處的代價不過是叫驍勇“義父”,何樂而不爲?
驍勇是沒有收義子或者義女的打算的,他有子有女,何必玩這些無趣之事?
驍勇也沒有收徒弟的打算,即便聽懂了他的講學內容的顧半方等人自稱是驍勇的學生。
說到顧半方等人,不得不說,他們幾個在截仙嶺狠狠的出了一次風頭。
自然是那什麼單挑不單挑的,他們幾個全都以獲勝告終。
他們都是境界更低的一方,最低的那個與他的對手的境界差距達到了一個大境界外加一個小境界,然後依舊獲勝。
是他們的對手發揮失常?這倒不是。
是他們幾個發揮超常!甚至超常到以往的他們根本及不上。
究其原因,還是他們將從驍勇的講學中聽懂了的內容現學現用了。
也是因爲這麼一個事情,他們對外宣稱自己是驍勇的學生,且他們也想成爲驍勇的學生。
他們想要學到驍勇的完成講學這個事情是真的,但驍勇拒絕了他們也是真的。
拒絕了他們當他的學生的事,拒絕了爲他們完整的講學一次的事,不過卻沒有阻止他們對外的宣稱。
驍勇就是要藉此讓那些提前走了的人後悔,同時也是藉此告訴他們,武聖峰的強大,絕對絕對不只有他們看到的那些。
試想啊!按照顧半方他們原本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在單挑中戰勝那些個對手的,卻因爲驍勇的一場“被迫”轉變幾次的講學,全部獲勝了!
而武聖峰的人是早就聽了驍勇的講學的,且此後他的講學也會時不時的出現,那武聖峰的人的實力因此而來的提升得有多大?
這個實力是戰鬥力上的實力,並不一點代表修爲和境界。
但是與人戰鬥乃至廝殺,真正講的不就是戰鬥力上的實力嗎?那些空有境界和實力的高手,因爲不善戰鬥而被擊殺的實例又不是沒有。
有人後悔嗎?
有!而且不少!
可惜後悔無用,此後驍勇的講學只會是在武聖峰的內部講,再不會有上次那種受邀之人皆可去聽的機會。
而令他們更加後悔的事情,又來了。
截仙聖尊與邪族締結了同盟,就此有了邪族勢力的幫襯,這個事情的確讓不少人不再那麼看好武聖峰,然後就在今日,一大批的……不對!是規模不小的邪族拜謁隊伍,浩浩蕩蕩的開進了知畫宗,徑直的向着武聖峰開去。
與截仙聖尊締結同盟的那些邪族是偷偷摸摸的找上門的,而拜謁驍勇的邪族規模浩蕩不說,還帶着許多肉眼可見的禮物。
寶物靈物、邪獸靈獸,不一而足。
其中的邪獸是邪族世界特有的生靈,一般實力強大,是戰寵的理想之選。
“嗯?怎麼……禮物之中沒有美人呢?”
不只是禮物之中沒有邪族的美人,就是前來拜謁的隊伍之中都沒有幾個女子,況且那幾個邪族女子雖然長得還是挺美挺邪魅的,但與傳言當中的一眼能夠勾走正常男人的半條老命的說法存在的差距太大。
或說……傳言只是傳言,當不得真。
可爲什麼有人去拜訪了在截仙嶺落戶的邪族之後,成天成天失魂落魄的唸叨着“好美好美”?
“可能是他們故意的。”
“故意?爲什麼要故意?”
“還爲什麼?驍勇是有家室的人,與青州秘境的女王也是有着一腿,甚至是和秋水天心……咳咳!這個應該不可能!”
不管可不可能,驍勇的女人不少這是事實。
有着不少的女人,說明驍勇喜歡女人,那麼故意的不送美人,這是找茬?
“有帶着那麼多的禮物來找茬的嗎?如果有!衝着我來!”
邪小丘是打着求得巨大靈樹的幌子,跑來拜見驍勇的,怎麼可能是來找茬的?是他清楚,驍勇纔不是什麼稀罕女人的好色之輩,他鐘情癡情,再沒的女人,只要不是走入了他心中的,他不會爲之生出什麼慾念。
如此一來,即便送了邪族之中最美的女人給他,說不定也會被他當成手下來用。
驍勇自然是知道邪小丘的到來,這個知道是提前就有知道的那種,畢竟邪小丘的那邊可是有着白夜梟的。
白夜梟沒有在邪小丘隨行的拜謁隊伍當中,他先一步的來到了武聖峰。
這一個“先一步”實際上沒有先多久,也就是邪小丘他們快要接近武聖峰時。
驍勇看着保持着顧白玉的容貌的白夜梟,說道:“這一趟辛苦你了。”
謀劃偌大的邪族世界,確實是件辛苦的事,白夜梟也真的辛苦,不過他不在意這些辛苦。
白夜梟在意的是邪族的入侵問題,已然解決。
邪族世界正亂着,不能像以前那樣萬衆一心的來入侵這方天地。
或許也正是這個原因,做着稱王之夢的邪傲才把驍勇說成了造成邪族現在的慘狀的真兇,他是想借此激起邪族的同仇敵愾,從而達到萬衆一心的奉他爲王的渴求。
不過他的渴求,知道的邪族太多,因爲有人將它散播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