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燕足足嘶吼了二十分鐘有餘,連嗓子都要啞掉了,眼淚溼透半邊枕頭巾,到這時疼痛感纔有所減輕,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喻的快感,情不自禁地輕輕哼着。
關浩這個提供動力的傢伙也是好生鬱悶,那娘們也太緊了,不可思議,憑他這種非人類的持久度也打了大折扣,才半小時不到,就有點黃河缺堤一泄千里的勢頭。
“千萬不要啊,人家女方纔剛剛進入狀態,我得拿出男人的氣概來。”思忖罷,他立起身子來,氣運丹田,把尤燕那兩條一米多長的美腿架在肩上發起了衝鋒。
尤燕沒有別的念頭,只覺得自己快死了,兩座高峰以驚人的速度上下晃動着,漸漸地全身每寸肌肉也跟着晃了起來。她本不想叫出聲來,覺得那樣很丟臉,可就是控制不住,快感實在是太強烈,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欲仙欲死?
嘖嘖!爽啊,真他孃的爽,這娘們不愧是極品中的極品,不枉我費了這麼大勁追你。關浩差一點飛上天去,興奮感無以復加。
“燕燕,咱再換個姿勢。”關浩忽然道,戀戀不捨地把她兩條腿放下來,躺下她後面摟緊了,接着使勁。
大病初癒,就遭了這種非人的折磨,尤燕心裡好不是滋味,只是現在生米煮成熟飯已成定局,她哪裡還敢說個不字,關浩說什麼她就做什麼。突然她渾身一陣痙攣,挺胸收腹抽搐了幾下,呻吟幾聲就沒法動了。
咦?這麼快就玩完了?也罷!關浩以前哪裡承受過如此緊奏的四面夾擊,再怎麼強壯也差不多了。只見他抱緊尤燕的肚臍眼,躬身躍起,弄出個老牛推車姿勢。
尤燕大吃一驚,她雙腿早就發軟,哪裡還支得住這種架勢,苦苦求饒道:“怎麼還來?求求你饒了我吧。”
“很快,你再撐一會。”關浩用手託着她,一咬牙,亂槍掃射——
母蟬趴上枝頭,鳴響了夏天的歌瑤。
清晨,麻雀在窗外嘰嘰喳喳叫着,關浩睜開眼睛,發現懷裡的的美人兒酥胸半掩,打着細微的鼾聲,睡得跟死豬一樣。
如此驚豔的一張臉蛋,看得關浩砰然心動,輕輕喚了一句:“喂,小老虎,太陽曬到屁股了。”
“嗯?別吵!”尤燕輕輕蠕了一下,貓着身子又睡了過去。
這感覺很貼身,關浩戀戀不捨地推開她壓在自己下身的大腿,小心翼翼坐起來,掀起被腳瞄了一眼,不禁露出個得意的笑容。
牀單上那一抹落紅,如鮮豔的花瓣,嬌麗動人。
尤燕的纖纖素手突然張羅幾下,惺忪眸子半開半閉,像在尋找什麼,帶着鼾聲嚷嚷道:“關浩……”
“幹嘛?”關浩急忙握着她的手臂道。
“別……別離開我……”那妮子嬌嗲嗲地嘟噥一聲,把他拉了上來,一頭撲進他懷裡又呼呼大睡。
“哈哈,別害怕,我已經中了你的毒藥,跑不掉了。”關浩打哈道,“要不要我去買早餐給你吃?快到鐘上班了。”
“別……別去,叫人送過來。”尤燕口齒不清地說道,死死抱着他說不鬆手就不鬆手。看得出來是真累了。
果然是霸佔了,她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甩都甩不掉。這回又再次驗正了關浩的泡妞理論。
“小樣,咱要遲到了!”關浩休息一晚上即刻龍精虎猛,掀開被子強行把她抱下牀去。
這麼折騰法尤燕居然還是似醒非醒,她腳跟剛落地,就像灘爛泥般滑了下去。
“喂,你有沒有這麼誇張?”關浩急忙把她抱住,看着這一身冰肌玉膚,又有點蠢蠢欲動了。
尤燕本就和他差不多高,加上腿長,腳尖一踮就正發胯着他那根靶子,發現有點異樣,急忙用手抓住,嗔道:“你別來了,到底是不是人啊?再搞我就死給你看。”
“這是正常反應,沒時間搞你,就算要搞也晚上再搞,快點穿衣服,上班去。”關浩又把她放到牀上去,親手替她穿起衣服來。
本來他是無所謂的,問題是尤燕從來沒有留下過遲到的記錄,更沒臨時請過假,他想替這個未來老婆保留着這個傳奇。
替這樣一個女人穿衣服,完全就是個折磨,那魔鬼身材,無可挑剔的皮膚白裡透紅,真他孃的夠勁。關浩給她穿好後,差點自己的褲子都拉不上來,比鐵還強比鋼還硬。
經過這一番折騰,尤燕的意識格外清醒,就是渾身乏力,硬撐着走到梳妝檯前整理頭髮,眼睛有點睜不開。大腿一張,又進了衛生間,擠了關浩那些劣質的男性專用洗面奶,隨便戳幾下臉就算完事了,爲了趕時間還被逼無奈用了他的牙刷。
關浩站在一旁看着愣愣失神,上過牀之後果然就是不一樣,牙刷都可以一起用,換了昨天以前,給多少錢她都不一定肯做這種事。
梳洗完後,二人雙雙走入麗人醫院,關浩滿面春風,小心翼翼地當着護花使者。
尤燕卻是一路如履薄冰,走路速度奇慢,乍看好像是高跟鞋穿得不習慣,但醫院裡朝夕相對見慣了她踩着五釐米高的高跟鞋行走如風的同事一眼就看出端倪,眼神紛紛詫異地打量着她兩腿之間。
再對比關浩那一臉春色,傻子都猜出了個大概。蒼天啊,傳說中天下無敵百男不侵的尤醫生,居然讓關浩這小子破苞了,絕對是轟動性新聞。
小道消息一瞬間就傳遍了醫院,江一婷這個小胖妞情緒低落,眼睛鬱悶無神,可憐的胖娃娃。
黃柳友和宗偉江最近也打得火熱,都怪關浩平時泡妞太忙,使得老江這個僞基友被黃柳友趁虛而入。二人看見尤燕的不尋常姿態,好奇心大振,急忙奔進關浩負責的內科5號診室嚴刑銬問:“小樣,哥幾個有話問你,最發從實招待。”
關浩也不是傻子,一路護着尤燕走到這的時候,他就知道別人會看出端倪,卻也不慌不亂,平淡道:“想問什麼?儘管放馬過來,老子還沒有做過不敢承認的事。”
宗偉江破天荒地脫了老實蟲外衣,露出個猥瑣的笑容,道:“昨晚……是不是把尤醫生給……那啥了?”
黃柳友悻悻地把他推一邊去,接着道:“少他媽廢話,我來問你,是不是昨晚跟她上牀了?”
關浩愣了一會,擡起頭道:“關你們什麼事?”
“當然關事了,咱醫院的極品紅花啊,現在不明不白讓人開了苞,總得把兇手找出來給各位男同胞個交待吧?”黃柳友煞有介事道。
“切,瞧你們這鳥樣,好是老子的女人,愛怎麼着不行,還得向你們交待?”關浩不屑道,嘴上雖不說,眼神已經下了逐客令。
是老子的女人……聽這個口氣,看來鴨子果然是煮熟了,不得了。宗偉江當即五體投地,嘆道:“佩服,關爺就是關爺,你才用了短短几個月時間,就做了我們當年都做不到的事,厲害。”
黃柳友也舉雙手贊同。
論資歷,關浩來醫院的時間最短,但若說幾個月搞定一個女人,對他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不禁罵道:“別他媽的說屁話,要不是她身體不適,我早就上了,還用等到現在?”
二人面面相覷,愣道:“身體不適?她有什麼毛病?”
說到這事,關浩越發得意,吹虛道:“嘿嘿,好說了,她是先天性假石女,你們想不到吧?”
“什麼?”
二人的嘴巴張得跟鵝蛋一樣,蕭然起敬。宗偉江訝異道:“此話當真?”
“那當然,爺什麼牛都會吹,唯獨醫術和泡妞這兩門學問,從來不吹。”
“怎麼個情況?你治好她這個病,然後她就感激涕零,以身相許了?”宗偉江自作聰明地分析道。
“呸!”關浩狠狠噴他一臉唾沫星子,氣焰囂張道:“哪有那麼容易,是哥霸王硬上弓,才吃上甜頭的。”
“霸王硬上弓?”宗偉江愣道:“不是靠技術的?”
關浩翻起了白眼,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真是豬腦袋,以爲使霸王容易麼?那技術含量不是你能體會的。”
“啊?虛心請教。”宗偉江嘿嘿笑道。
關浩清了清嗓子,卻不知從何說起,大家智商不在一個級別上,交流難免有代溝。在這關鍵時刻,外面傳來鄭主任的怒吼聲:“你們三個,想幹什麼?醫院花錢請你們來聊天的?”
二人嚇一大跳,屁顛屁顛地滾出去,返回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把那兩人轟走後,鄭主任也來了興致,笑嘻嘻地走進去道:“關醫生,問你個事,有點好奇。”
“鄭主任,您不要客氣,被你使喚慣了,這樣反而不習慣。”關浩嘿嘿笑道。
擺明就是說我平時欺負你了……鄭主任臉色沉了一會,又笑道:“我聽說,你跟尤醫生,已經開花結果了?你是怎麼做到的?能不能指點一二?”
平時假正經,還不是狼一頭,不過在狼羣裡面你最多也只是一頭哈巴狗。聽他這麼一說,關浩便想起了上次親眼目睹的一幕,這老東西跟醫院裡的一個護士部長好上了,肯這麼低聲下氣來討教,八成是搞不定那個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