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燕的惺忪眸子忽然張開,才發現自己的仰臥姿勢有多狼狽,花容一驚,急忙拉來被子蓋住,又羞又怒道:“好了沒有啊?”
“好……好了,原則上來講應該沒問題……”關浩語無倫次地說,心裡暗暗慶幸這小老虎剛纔沒有一腳踢在他面門上,要不然白白攬一頓疼。
尤燕完全清醒了過來,慌慌張張地摸索着自己的裙子,裡面的內褲居然不見了,想起剛纔發生的事情她居然有點模糊,這臉也丟得太大。
“臭流氓,還說治病,居然趁人之危。”尤燕氣急敗壞道。
關浩也猛地回過神來,喝道:“喂,我怎麼趁人之危了?你這不是好好的嗎?”
“誰叫你看的?”尤燕又怒道,原來她那玩意能摸不能看,女人這種動物有時就是那麼不可理喻。
“大姐,我不看着,怎麼治療啊?”關浩做出個很無語的表情。
“藉口,一開始的時候你又不用看?”尤燕哼道。
“得了,一開始我都全摸透了,還在乎給我看看?不過我必須承認,你這個……很美!”關浩色眯眯地笑道。
尤燕臉上大臊,吼道:“把我褲子丟來。”
關浩撿起旁邊的小內褲,拋到她臉上,幸災樂禍地笑起來。
尤燕歇斯底里地扯下,恨不得生吞了這個男人,奈何他人高馬大,下不了口,只好作罷。她貓在被了裡面伸腿一套,穿上內褲後開始拉扯自己的超短裙,一臉的憤恨之色。
這就把褲子穿上了?我靠,難道又是一筆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的生意?關浩忖罷,急忙掀開褲子鑽了進去,像泥鰍一般扭到她身體上壓着。
“你幹什麼?”尤燕褲子剛穿上又面臨這種危機,焦急道。
“我能幹什麼?現在你身體沒有毛病了,可以讓我償償味道了吧?”關浩滿臉賤笑擠一擠眉毛。
“沒門!”尤燕把臉一斜,胸脯一陣顫抖。
“拜託,以前沒有門,現在明明就有了,你就滿足了我這次,以後我隨可以滿足你。”關浩笑道。
“你別這麼無恥行不行?老孃已經讓你吃過不少甜頭了,請你別得寸進尺。”尤燕一邊推他一邊咬牙道。
“你還真這麼小氣啊?信不信我現在趕你出去,然後叫雞?”關浩臉色沉下來,冷冷道。
“你敢?”尤燕的臉又甩了回來,瞪他一眼喝道。
“你的臺詞就不能換一句?其實我也不想啊,只不過……”關浩亂摸一通,抓住她的手貼到自己一發不可收拾的定海神針上,道:“你是醫生應該知道的,我快要爆炸了。”
尤燕的耳根幾乎紅得出血,情不自禁地打個激靈,這玩意也太誇張了,雖然她沒見過別人的,但以醫學的角度講,除了歐美地區的猛男,亞洲的男性根本就不可能有這個尺寸。若不是想到這頭色狼生來就有異於常人的本領,還真懷疑他是變種人。
這根東西隔着兩層褲子都這麼熱乎乎的,她芳心不禁蕩起一陣漣漪,把臉埋下枕頭去,羞道:“哎呀,你去打個飛機就好了嘛。”
嗯?變害臊了?語氣變得這麼溫柔,看來有戲。關浩喜出望外,急忙火上澆油,哀求道:“別這樣對我,就算是打飛機,也得你幫我打啊。”
“滾!”尤燕掙扎着蹭他一膝蓋,哼道。
“來,別害臊,咱都談婚論嫁了,何必還這麼拘謹呢。”關浩又吻上了她的嘴,使出渾身解數,試圖燃起她沉積已久的欲-望。
尤燕還是半推半就,只是親個嘴她一般不會拒絕,再說也算是報答人家的解救之恩,這次異常配合,幾乎化被動爲主動,生疏地吐出小舌頭迎上去,只希望儘快滿足了這條小色狼,及時脫身。
看她如此反常的舉動,關浩哪能不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算盤,心道,臭婆娘,太小瞧我了吧?一會要你自己來求我。
他把舌技發揮到爐火純青的境界,才幾分鐘就惹得尤燕呻吟不斷,鼻孔裡噴出來的香氣越演越濃,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起來了。
關浩摟住她翻了個身,二人交換了位置,這個姿勢的好處是他可以得心應手地把玩着她天下無敵的大屁屁,又寬又翹還沒有贅肉,爽到極點。不知不覺中尤燕的裙子又給他拉了上來,在那彈性十足的地方狠狠地捏了幾下。
尤燕心裡暗暗一驚,自己壓在一個男人身上極不習慣,卻也有種別樣的滋味。本來她也想拒絕,無奈那大流氓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亂竄實在是有點舒服,讓人戀戀不捨,再說自己的屁屁也不是第一次給他捏了,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不過關浩忘了,這妮子哪裡有這種經驗,她脖子一點力氣都不會使,沉重的頭顱直接隨着地心引力壓在他臉上,牙齒差點咬破了他的嘴脣。
靠,你就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啊,哪有人這樣接吻的。無奈之下,關浩只好再翻個身,看來她是註定要躺在下面了。
“可以了吧?”尤燕忽然說道。
關浩這時放開了她的嘴,纔給她一次說話的機會,不過他另有陰謀。
只見他微微一笑,臉一埋繼續在她脖子和耳根上狂吻一通,貪婪地吸吮着她獨特的體香。
尤燕覺得又酸又癢,心想就再滿足他一回,反正要做那事兒是絕對不可能的。有了這個念想,她就敞開了心菲隨他折騰。
然而她渾然不知,自己誘人的身體已經扭得像一條蛇一樣。
母老虎啊,哥要動真格的了,我看你還撐得住不。關浩神不知鬼不覺地解了她的襯衫釦子,一個都沒剩,突然一鼓作氣,把她衣服掀了開來,兩塊黑色的麪包狀衣物與她雪白無瑕的珠穆朗瑪峰形成強烈對比,巍峨險峻,饒是躺着也絲毫沒有沉下去半寸的意思,惹得他熱血沸騰,心裡樂開了花。
尤燕大驚失色,急忙甩他一個耳光吼道:“這裡不行啊……”
他媽的。關浩莫名其妙地挨一記耳光氣不打一處來,手掌一抓,輕而易舉把她的手按住,咬住文胸往上面一推,剎那間,春色滿園關不住,兩株紅杏出牆來。實在是完美,無論大小、色澤還是尺寸比例,都是他孃的黃金分割線,美不勝收。他對準一個尖起的目標使勁一吸——
“哦——”尤燕突然發現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呻吟,畢露的“峰芒”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頓時渾身乏力,彷彿輕輕一捏她就能碎掉。
大意了,初嘗禁果的娃娃哪裡想過這回事還有搞到身體不受控制的時候,估計了關浩的技術,她註定今晚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關浩見狀大喜,索性就鬆了她的手,轉移目標,一手抓一個,一邊來回蹂躪,一邊用他天下無敵的嘴技進行了慘絕人寰的掃蕩,弄得她氣喘如牛尖叫連連。正所謂黃河發濫,一發不可收拾,那白嫩嫩的細腰扭得就像馬達,換成車輪去滾的話,估計時速都達到高鐵動車的境界了,偶爾蹬一下,如上了網的鯉魚在打挺。
眼見時機已成熟,關浩以他不可思議的速度解開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扣子,不惜用上了長期苦練的身手,一眨眼皮的功夫就把她脫個精光,防不勝防。
尤燕只覺得身體突然一涼,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了,不由大急,吼道:“啊——你個大流氓,我說過不行的……”
她話音未落,關浩的掃蕩已經滑過肚臍,瞄上了沼澤之地。只見他眼中金光一射,舌頭一伸咬上去——城牆盡毀,大軍壓境……
尤燕兩腿一蹬,不由自主地挺起下盆部位,眼神瞬間黯淡無光,一片迷離,身體無法控制地微微顫抖,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無法合攏。至於下面水流滿地的情形,她暫時是沒有看見,給關浩徹底地興奮了一把。
她徹底酥麻了,現在就像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大意啊,真是大意,所以說做女人不能太心軟,一步走錯全盤皆輸。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小瞧了關浩這種絕種的大灰狼,任何羔羊送到他嘴上,是不可能倖免的。
在沼澤地上掃蕩了十幾分鍾,關浩孜孜不倦地擡起頭來,看着尤燕那潰不成軍的表情,樂道:“寶貝,現在知道舒服了吧?接下來浩哥讓你享受一下女人真正的樂趣。”
說話間,他手腳隨意抖了抖,身體就變得光溜溜的,一氣壓到她身上,緊緊抱成一團,碩大的鞭子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了關口處,輕輕一挺,長軀直入,乾脆利落,管你疼不疼,反正都是和打針一樣,猛地釘下去,再疼也是一瞬間。何況他這把針還有後勁,端的是苦盡甘來之奇效。
尤燕鬼哭狼嚎地吼出一聲,眼淚狂飆,一臉痛苦之色,反抗也是徒勞的,現在根本就使不上半點力氣。
看見她幸福與痛苦交加的眼淚,關浩突然有點於心不忍,調慢了活塞運動的速度,輕輕吻着她的臉頰,有井有序地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