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燕臉色綠了,氣急敗壞地罵道:“白癡,沒見過有人這樣治病的。”
“哦?那麼說就是沒得商量了?”關浩坐立而起,詫異道。
“沒商量。”尤燕一甩頭坐到化妝臺前,一口回絕。
“那我估計這輩子不會有人娶你了。”關浩長長嘆一口氣。
“沒有就沒有,大不了不嫁。”尤燕按下筆記本電源,平淡道。
還真有這麼犟?關浩愕然,莫非這妮子吃定了我不敢不娶她?他媽的,想跟老子鬥……他站起來抖抖衣袖道:“那我走了,你當我沒有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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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燕頓時一慌,好不容易找到個臺階下,有人肯治好她這個頑疾再順便娶了她,可說是期待已久,怎麼那大流氓說走就走啊。
“哎,你要去哪?”她急忙回頭問道。
“回家睡覺呀,難道你要留我下來洞房?”關浩沒好氣道。
尤燕好氣又好笑,一時間啞口無言。
關浩覺得差不多了,立刻打住,轉回來說道:“怎麼樣?你考慮清楚沒有?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明天晚上我還得去看幾個朋友,後天晚上還得回家一趟,大後天我可就去日本了,不知道何年何月再回來呢。”
說到去日本,尤燕就更加納悶,每一次他回醫院都呆不到半個月,總會有藉口去省內旅遊,這次還跨國旅遊了。
“要不你就先跟我走,路上再考慮一下再決定。”關浩果斷走出房間,在樓下跑車旁候着。
經不住他的威逼利誘,尤燕硬着頭皮跟出去,反正路上還有時間決定,到時後悔還來得及。當然她自己並不知道這一出去,其實就是已經做出了選擇。
街上燈光輝煌,一所中檔次賓館門前,兩條嫩白的從車門裡伸出來,霎時間路邊一排男人呆若木雞,口水流了一地。
看着這情景,關浩除了自豪之外有點內疚,平時很少接這妮子下班,她自己一個人走回去,不知道要面臨多少隱藏在暗處的危機。再對比和舒菲第一次邂逅時的情形,心裡更是忐忑不安。人家舒菲有大把的保鏢盯着,自然不怕走夜路,但尤燕這個禍國殃民的貨色手無寸鐵,一不對勁就開口罵人,也不知道她吃過虧了沒有。
進了賓館,關浩無視了旁人羨慕的目光,對尤燕說道:“喂,我問你個事,老實回答我。”
“什麼?”尤燕心不在焉地說,明明想好了在路上再考慮一下,怎麼二話沒說就神差鬼使地跟到他住所來了?此行爲已經完全放棄了女人必不可少的矜持。
“你每天穿得這麼性感出來逛街,到底有人對你下過手沒?”關浩小心翼翼道。
“你什麼意思?”尤燕眉毛一挑,已然動了怒。
“沒什麼,我這不是擔心你嗎?”關浩嘿嘿笑道。
“沒什麼好擔心的,我的身體什麼狀況你也知道,有誰能對我下手?”尤燕氣焰囂張地說,好像她這個假石女反而成爲一道堅不可催的護身符了。
做爲男人,關浩還是有足夠的理由爲她的安全擔憂,說道:“不行,雖然咱們這裡治安不錯,但我也不能讓你冒那麼大的險,你以後還是穿得保守一點吧,千萬不要挑釁色狼的忍耐力。”
“你多慮了。”尤燕一副不以爲然的姿態。
“真沒人吃過你的豆腐?除了我……”關浩銃地又道,幾乎打死他也不太敢信。
尤燕鳳眼一瞪,怒道:“你希望我被人吃嗎?”
“當然不希望了,只是想問問看我認不認識,有時間我去砍死他。”關浩口氣平淡,火藥味卻不少。
尤燕深情看他一眼,臉色卻有點發青,倒有點復古了。關浩把房門推開,彬彬有禮地把她請進去。
房間收拾得整整齊齊,尤燕掃視一眼,詫異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勤快的啊。”
“此話怎講?”關浩一愣道,他不否認自己勤奮,只是這丫頭是如何看出來的,有點好奇。
“看你房間收拾得這麼幹淨就知道了。”尤燕說道。
作孽,我發誓這房間不是我收拾的,難道是小潔那姑娘?關浩暗暗心虛,卻不敢道破。
“廢話少說,躺牀上去。”關浩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尤燕又開始猶豫了,心臟跳得像個波浪鼓。
“就在這?”
“就在這,不要磨嘰了。”關浩插上電熱水壺開始燒溫水。
尤燕的長腿僵持着,始終巋然不動,良久才說道:“我想我還是再考慮一下。”說完準備落慌而逃。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假裝矜持,看來不給你一點暴力你是不會乖的了。關浩鬼魅般的步伐一蹬,轉眼就擋在門口把她堵住,道:“現在老子免費給你治病,怎麼好像還在求你似的?”
“你走開,我還是沒有心理準備。”尤燕喝道。
關浩突然把她抱起來,嚇得她一聲驚叫,然後狠狠一拋,丟到牀上,自己再壓上去,打算霸王硬上弓。
“別……我再考慮一下……”尤燕慌了神,依然在堅持不妥協。
臭娘們,要考慮又何必跟我來到這裡,進了老子的虎口,小綿羊還是認命吧。
關浩貼上她的嘴,省得她話多。
撕扯了幾分鐘,母老虎終於被他吻成了軟柿子,像待宰的羔羊般躺着,開始輕輕呻吟。
計劃進行得十分順利,他發現這個女人必須要對她使硬的,好像有點求虐傾向,於是把手滑到她兩腿之間,於草叢外圍來回摸索,試探她的反應。
尤燕情不自禁地吟叫一聲,仰起頭嘴巴大張,腿伸和筆直,緊緊夾着,下意識地推着關浩的手,卻使不上力氣,分明是死到臨頭還要做無謂的掙扎。
在這門功夫上,關浩的經驗何其豐富,幾分鐘下來就讓她嬌喘連連,腰肢扭動。她和關浩交往以來,幾乎每次親熱都有驚喜,總會發生那麼一點她從前沒有體會過的事情。
看她臉頰紅透潰不成軍,關浩怕有突生事端,鬆開了她的嘴巴,說道:“我說寶貝娘子,我現在要開始施展氣功治療了,若有冒犯的話,你可千尤別抵抗,否則功虧一簣,你的病沒得治是小事,搞不好我會走火入魔,就像昨天晚上那樣,懂嗎?”
尤燕眼簾緊閉,沒有發話。關浩便當她默認接受了,接着繼續堵着她的小嘴,熱吻也許是最好的催眠技,手掌長軀直入,滑到她裙子底下,裙腳被高高拉起,兩條完美的S形曲線暴露在他胯下,令人窒息。
這妮子膽子也忒大,穿這麼短的裙居然連“防泄”四角褲也不穿一條,裡面只掛着一條黑色的三角衩。
他一鼓作氣,扯開她最後一道防線,五根手指貼了上去,同一時間,魔法光璀璨奪目,溢滿了整個房間,如夢幻裡的仙境一般。
針對這個細節來說,這一切來得有點突然,尤燕驚呆了,這種又酸又癢,使人全身麻痹的感覺她從未體會過。她正想奮力掙扎,但當魔法入侵,她這種感覺就弱了許多,只覺一股強烈的暖流於下盤來回涌動,刺激着每個穴位,說不出的舒坦,情緒也就變得平靜下來,抵抗力盡失。
關浩一分心,舌頭也就沒那麼靈巧了,只見他閉目凝神,隱約察覺到裡面那條無底通道由90度角慢慢轉變成180度,不過他很清楚時機一定要捏準,否則超過180度,那時又得費勁了。
進行到差不多的時候,他一根手指撥開兩片小花瓣,刺了進去,起的是探路作用,只要能暢通無阻,這次簡單的治療也就要結束了。
尤燕也感覺到自己體內發生的變化,感覺相當玄妙,根本沒有語言能形容,當他手指漸漸深入時纔有一股疼痛感遍身襲來,忍不住哼了一句:疼!
“啊?真是抱歉,是我疏忽了。”關浩心疼地說了一句,魔法光再一振,又加強了止痛效果,與此同時那塊泥濘之地如夜露降臨,漸漸變得潮溼起來,阻力大減。
不知何時,她夾緊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張開,好像在說歡迎進來。關浩這時坐了起來,觀察着她通紅的臉,那個複雜的表情,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動作,整個人幾乎就快要爆炸了。
在他不懈的努力下,裡面的通道已然暢通,雖然夾得超緊,但角度已恢復正常人的形態,早就把魔法收了回來,從半分鐘前開始,他就不是在治病,完全就是在做着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咕嚕”一聲,口水又咽了滿滿一口。他媽的,實在是憋不下去了,咱們今晚就開花結果。關浩小心翼翼地把她內褲拉了出來,緩緩地把她八字腿張成了一字,一屢桃園風光映入眼前,頓時豁然開朗,彷彿無邊的天際升起一輪紅太陽……
他徹底震驚了,這輩子見過桃園無數,包括親身實踐和不良視頻網,把他所有經驗七七八八地歸納起來,也挑不出一個比眼前更美麗動人的花園,稀疏而整齊的萋萋芳草,完全不礙眼,底下白白嫩嫩,粉紅色的花兒含苞待放,像一幅巧奪天工的圖畫,完美不可挑惕,若是100分爲滿分,尤燕這傢伙完全可以超分,打個200分一點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