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個丫鬟找到李居說道:“老爺!小姐不見了,府上裡裡外外全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人怎麼辦?”
李居揮揮手讓丫鬟離開,回到前廳對高祥說道:“本地風俗,女孩子出嫁前都要回外婆家去向外婆辭行。在回來的路上耽擱了,馬上就到賢婿稍候。”說着,悄悄吩咐管家家派人手四處尋找。
太陽西沉,始終沒有找到李婉。李居心中開始發慌,而高祥也覺得有些不對開始催促起來。李居無奈只得返回後堂與妻子商議道:“婉兒找不到,但大婚在即。我們不如找個好看點的丫鬟代替,大不了多給一些錢財,反正高祥也沒見過婉兒,總不能讓這個財神跑了。”
“好,老爺。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只是此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李夫人說道:“同時還要儘快找到婉兒,如果找到了也就不用如此了。若是以後被發現,那我們的臉可沒地放了。”
且說李婉在房間裡聽到了外邊的下人在議論她的婚事,卻遲遲不見衛立的身影。於是踢壞了門,打暈了看守她的家丁躍牆而出。走至城門發現了通緝衛立和綠珠的告示才知道,衛立因爲救綠珠而殺人潛逃。
李婉出城開始尋找衛立和綠珠,當走至小陀山時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向那身影走了過去。走着走着,傳來一陣奇異的花香。李婉一時間忘記了所有的憂愁,尋着花香而去,走了不知道多久發現一朵長於岩石之間的七色花朵。
李婉上前嗅着花香,緩緩閉上雙眼,好像來到了一個沒有憂愁的世界。這裡有優美的風景,香豔的花朵,清清的泉水,在這裡沒有煩惱,沒有憂愁讓人不想離開。
衛立在李宅尋不到李婉,於是決定在城外等候迎親的隊伍出城計劃將李婉搶走。於是帶着點心,來到城門外的一處去西京的必經之路上開始等待着迎親隊伍出城。
天黑了下來,城門關閉。卻沒有見到一個迎親的隊伍出城。衛立開始焦急起來,想進城看看又怕與其走差了。衛立告訴自己:“這是進京的必經之路,高家好歹也是算是名門即已定了婚期也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招惹非議,一定是明早起程返京。”
衛立帶着這個想法強制自己吃了點點心,並在樹上休息,以保持體力。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屢曙光照向大地,也喚醒了睡在樹上的衛立。
不久,傳來了迎親隊伍的嗩吶聲與關親隊伍的鼓樂聲。衛立凝神等待,但過了許久也沒有見到成親的隊伍走來,又過了一會兒音樂也停了下來。一股不安的感覺向衛立襲來,衛立從樹上跳了下來跑向剛纔樂曲傳來的方向,只見地上躺着三十餘具屍體,最前邊的屍體手中還拿着各式的樂器,有十餘個灰衣人在清理屍體,並正在換迎親隊伍人的衣服。
衛立大驚,連忙跑向用紅布包着的轎子,掀開轎簾一看,發現一具女屍靠在轎箱中,衛立的心頓時提了起來,慢慢探向那具女屍。
“什麼人?”衛立被清理屍體的灰衣人發現,很快十餘個灰衣人便將衛立圍了起來。其只一個人說道:“小子,怪只能怪你命不好,妨礙了太平軍的大事,受死吧!”
說話間,十餘名灰衣人抽出大環刀向衛立砍來。衛立聽說對方是太平軍,心頭恨意難平。取出龍刃,化爲長劍與十餘名灰衣人打了起來。
只見劍光閃過,灰衣人一個個全倒在了血泊之中。僅剩的一個人也是越打越心驚,忍不住問道:“你是誰,是段德的手下嗎?”
衛立一愣,隨卻想到這股太平軍應該是來找李家報復或劫持李家的人做人質的。隨即笑道:“你猜呢?這裡可是段德的地盤,你們太平軍剛剛在段德手下吃了敗仗,就敢來琢州城?膽夠肥的啊!”
“如此說來,你真是段德的手下,受死吧!”灰衣人說着將刀一揮,刀鋒似乎撕裂了天地,一股刀罡向衛立撲來。衛立沒有硬抗,而是向右轉身同時舉劍劃了一個半圓,卸掉了刀罡巨大的力量。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刀罡砸至衛立身側形成一道深三丈的溝壑。灰衣人見一擊不中,又是一刀向衛立砍來,衛立舉劍格擋。只覺得一股劇大的力量襲來,衛立被灰衣人撞飛花於五丈開外的地上。
灰衣人大喝一聲,肌肉撐爛了身上的衣衫露出健實的身軀,接着一層恰似灰熊的光環籠罩全身,舉着金環刀向衛立而來。
這次衛立早有準備,長劍一揮一條金龍飛了出來,迎着灰衣人衝了過去。“轟!”一起劇響,灰衣人被撞的飛了出去,一臉的不可思意。接着轉身就跑,當衛立追上去時早已不見了灰衣人的身影。
衛立返回轎子,將轎子中的新娘子抱了出來。接下她的面紗,發現此人並不是李婉,在放下心頭巨石的同時又產生了一個疑問:“李婉到底去哪了?”衛立之後又檢查了屍體,發現確實是李宅的家丁。因爲這幾個家丁,衛立在李宅見過。
衛立再次回到琢州,到城郊自己曾經的住所跑了一圈,依舊沒有找到。失望之下別向小陀山折回,想尋問李婉可能前往的所在好再去尋找。
當衛立回到小陀山山洞時,看到李婉正躺在牀上,衛玥貞在一旁照顧。當發現衛立後,衛玥貞說道:“快去請大夫!小姐情況很不好,燒的厲害,渾身發冷。唉!你買的棉被呢?”
“算了我生火吧,你快去城裡請大夫。”衛玥貞叫道:“這次別忘記買棉被!要是沒有棉被,今晚小姐可就難熬了!去了整整一天,都不知道你做什麼去了?”
衛立忙返回琢州城,買了棉被。找到城中最好的大夫,不由分說扛起大夫,拿上藥箱就向小陀山狂奔。當跑至城門時被守城的官兵攔住了:“年齡不小,力氣挺大啊!吳大夫是我們這裡的名醫,快放他下來,拿身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