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邊有一座小陀山,人跡罕至,可以藏身。”綠珠說道:“從早到晚那裡終年荒蕪人煙,日常用度是個大問題。”
“無妨,我們先去看看再說。”衛立說道:“即然是山就應該有動物,我們可以打獵餬口。日常用度也可以用野味來換。”
“但是如此一來,難免露面萬一被人認出來怎麼辦?”綠珠問道。
“喬裝一下唄!”衛立說道:“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況且我還想打探一下你們家小姐的消息呢。”
“你還不死心?”綠珠說道:“現在高祥可是金科狀元,當朝的太子太傅!你憑什麼和他爭?算了吧,別把命給搭上。”
“狀元?”衛立冷笑一聲說道:“那個狀元本來是我的,高祥那個豬頭是抄的我的試卷!因爲我罵了高儉,所以他利用取權污陷我抄襲,抄高祥的試卷。考試時我都不知道他在哪,我怎麼抄?到是那個高儉帶人來看了我的試卷!應該是高祥抄我的纔對!”
“什麼?真無恥!”綠珠說道:“這樣的人做了官,百姓們還不被他禍害死?小姐怎麼能嫁給這樣的人渣?不行,絕對不行!但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們現在自身難保!”
“走吧,進山。過兩天我再進城看看,順便把你的身契拿回來,讓你恢復自由。”衛立說道:“到時候你也找個如意郎君,踏踏實實過日子。”
“衛大哥,你救了我。我願意一直跟着你照顧你和小姐。”綠珠眼淚流了下來,說道:“就算讓我做你的侍妾也行,只求你別趕我走。”
衛立停下腳步,將雙手放在綠珠肩頭說道:“綠珠啊!你怎麼會這麼想?侍妾制度是不合理的,是泯滅人性的!人又不是物品怎麼可以隨意買賣送人呢?你想留下就留下,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衛大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是清白之身,你要相信我!”綠珠說道:“剛纔在怡紅樓,他們並沒有碰到我,衛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衛立把綠珠報在懷中,說道:“我自然相信你這樣吧,你呢從今天起便是我的妹妹了。等你有了心上人我一定把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我不能耽誤了你啊!你呢,有了心上人一定要和我說,讓爲兄爲你把把關。你即然是孤兒,以後就跟我姓姓衛。我再幫你起一個名字,就叫玥貞好了。就是無瑕之玉的意思 。”
“玥貞見過兄長。”綠珠笑着向衛立行禮。
小陀山並不算高,主峰也僅有百仞之高。但是景色卻很是秀麗,可由於道路崎嶇難行,方圓百里罕有人至因傳這裡長有奇藥須陀花而得。傳說這須陀死可治百病,來此尋寶的人不計奇數,但沒有一個找到的,而且尋找之人全部離奇死亡。所以,小陀山這方圓百里再無人敢接近。
衛立有真龍在側,百獸繞行不敢近身。但讓衛立不解的是山中也就外圍有些動物,但越向裡走動物越少。衛珏貞甚至都暈了過去,經過簡單的查看衛立知道這是中毒了。而衛立修行《降龍經》萬物律動皆瞭然於心,更是百毒不侵。
走至小陀山中心,衛立感到這裡並無毒物。便把衛珏貞放下,幫她把體內的毒排出。不久衛立和衛珏貞在山找了間山洞棲身。餓食蔬果,渴飲山泉。衛立在這裡習文練武到也逍遙,但心中始終牽掛着李婉。
轉眼過去一月有餘,天氣轉涼。衛立時常去琢州城打聽李婉的情況,並順便換些日常物品。但是李居將李婉關在家中,並加強了守衛。衛立沒有打聽出一點消息。
這天天氣越發冷了,這天衛珏貞臉紅撲撲顯的很羞澀的對衛立說道:“大哥,這些進城能不能賣些棉布回來?”
“怎麼,不舒服嗎?爲什麼臉那麼紅?”衛產上前問道。
“別過來,大哥。我很好,天不早了,你要早去早回。我做好飯等你。”衛玥貞說道:“還有別忘記賣幾條棉被回來。”
衛立一臉鬱悶的回到自己的住外,化裝成一個老頭向琢州城而來。
琢州城城門口還貼着通緝衛立和綠珠的通告,衛立上前看了一眼發現自己被懸賞一百兩紋銀,而綠珠被懸賞五十兩紋銀。看後衛立笑道:“都一個月了,也不提高點價碼?”
言罷,衛立便大搖大擺的從守衛眼前走進了城門。進城之後,衛來來到弗塵居的二樓找了一間靠窗的雅間坐了下來,要了一壺茶和一盤點心和小二攀談了起來。
衛立問道:“我是從京城來的,我在京城聽說高尚書之子,金科狀元太子太傅高祥與你們弗塵居東家這琢州城的首富李居之婦李婉有婚約,可否屬實?”
“當然屬實。”小二顯的很興奮,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們東家還有一子叫李庭,在西路軍統領段麾下當將軍。前一段時間,我們少東家把太平軍打了個大敗,立了大功現居庭前校尉之職。高尚書十分高興,連忙派人來商訂吉日……”
話未說完,從遠處傳來一個樂隊演奏着迎親的喜慶曲子。小二說道:“那!來了。高尚書迎親的隊伍到了!你算未來趕巧了,迎親之日便是今天。就連我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衛立按下思緒,說道:“小二把這些點心給我再包一些,再來一斤龍進帶走。”
衛立出了弗塵居,跟隨着迎親的隊伍果然到了李宅。只聽站在隊伍最前邊的人在李宅門口喊道:“京城工部尚書之子,金科狀元,太子太傅高祥特來迎娶李居之女李婉,速速出來迎接!”
不久,李居身着盛裝親自出門迎接。在迎親的隊伍中,有一個人身着紅衣騎着白馬,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人下馬走來,雖已深秋但是他還拿着一把摺扇。見李李居拱手上前說道:“李叔!不岳丈大人!別來無恙?小侄今天是特意親來迎娶令千金的,這千里姻緣一線牽。快叫我的新娘子出來吧!”
“賢婿稍坐,我這就去叫婉兒去。”李居笑道。
而衛立此時已經潛入了李宅,前前後後花園祖堂找了個遍就是沒有找到李婉的身影,心中異常的焦急。心道:“這婉兒會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