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又想到自己如今的頹唐,故而不想也罷,可愛地笑着搖搖媽媽的胳膊:“媽媽,我餓了?”
媽媽看看錶說:“都十二點了,就給你做飯去。”
於是媽媽起身去廚房定鈴鐺啦地忙起來。
我打開電視,腦袋空空如也,百無聊賴地換着頻道。
吃過飯罷,我回房間簡單收拾下屋子,而後與母親端來一杯溫水敲門進來我倆做深談:“媽媽,我正有事情想和你商量。”
她放下水杯坐下:“和我還客氣什麼?”
我低頭不敢直視她的眼光只能選個最爛的理由,好吧:“我們公司請我去美國留學深造,因爲只有三個名額,所以甜甜想和媽媽商量下您的意見徵求下您同意?”拿出之前僞造的簽證,和錄取通知以及。
媽媽接過:“這是好事兒,不過...”
我淡漠問:“媽媽你就同意吧,這麼好的機會,又是公費!不去多可惜?”
媽媽遲疑:“你的安全能保障的了嗎?”
我直點頭:“能。我發誓。”
媽媽爲我撥過額前的凌亂頭髮:“去吧,記得要來電話。”
我忙應答:“恩恩。”(又一次撒了個大謊,心情不爽去泡網。)
假日裡我基本上都泡在網上,不去想之前或以後的種種。接起“霸王”(冷宇夜)來電無關痛癢:“我的領帶放在哪兒?”
我捂着電話悄悄問他:“哪一個?”
他厲聲呵斥:“你點聲能死嗎!”
我儘可能放大聲:“第三個櫃門的抽屜裡。”
他冷冷:“恩,找到了。”帕的扣了電話。
這算什麼?封建社會沒受過丁點兒壓迫的我,卻在這兒一股腦兒受了個遍!
第二日我來到冷宇夜豪宅,又回到了這個人間地獄。
一回去我忙着幫忙菲傭做飯,好不容易做了一桌子的菜卻乾坐着等他不回來。
手機顯示晚上8點,冷宇夜如一個君主駕臨般一個笑都不吝嗇的扔下領帶指着我說:“你,去給我放洗澡水。”
我噠噠跑去浴室忙折騰起來,又火速下樓將拖鞋爲他放好,他伸出腳:“還不給我穿上。”
我無可奈何爲他脫襪穿起:“恩總裁,好了。”
我又上樓慌張去關緊水籠頭。
接着我喘着氣跑到他臥室向他彙報:“總裁洗澡水弄好了。”
正在寫電子筆記他將平板電腦放在桌上,面對着我毫不避諱地脫衣,我忙捂住眼睛,他怒斥:“傻愣在拿幹什麼,快脫呀!”
我猶豫不定:“那個,我今天身體有恙,能不能下次?”
他邊走邊吩咐:“別愣着,來爲我擦背!”
我忙應承:“恩,就來了。”
他的浴室大的足能夠能容下五六個人,現在我正單膝跪在冰冷潮溼的地板上爲他擦着身體,我低頭不敢去看,不停告誡自己是百花仙子好不好?
他抓住我的手腕,我突地感覺束縛:“使點勁兒,沒吃晚飯麼?村姑兒!”
我加大力使勁兒地搓,他又數落:“你安什麼心,豬腦子嗎?要疼死我嗎?出去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