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無情冷笑:“呵,/賤/女生來就是多事兒,說。”
我整了頭髮,儘量讓自己顯得端莊:“我需要你用真心愛上我。”
他嘴角又是勾起一個冷笑:“呵,對一個玩物?”
我不能淡定徵求:“哪怕你施捨點也行。”
他用一貫的逢場作戲態度應付:“好,我可以答應試着去真心愛你。”他將“真心“二字着重強調。
我伸出手,他問我:“又是什麼貓膩?”
我說着:“擊掌協定,只爲了你的真心。”
他頭偏向一邊輕浮的擊掌:“俗氣。”
沒有反駁,我無動於衷,心如止水一般躺在牀上,第一次含淚無感獻出了屬於女人最寶貴的貞潔。
事後他睡去,因爲我心不甘情不願的緣故,第一次的操作猶如機械般辦成,好比完成工作任務一樣,是爲完成而完成的。
第二天起牀,他一個霸道且重重的巴掌打得溫甜甜無所適從。一句:“還不快去拿衣服。”刺激着我的突凸的神經本能運動。
要是沒有西佑的原因,我斷不會這麼下作,他以爲我的性格是聽之任之,卻不知這背後另外藏匿更深的隱情。
而後他開始要求我,通過耗磨我的忍耐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打壓我的骨氣,我的烈血也遭受折磨不斷沸騰。好吧,他在我眼裡也不過是個小我兩千歲的孩子,除非他愛上我,否則爲了我與西佑重逢的夢想,我還得忍下去。
他的拖鞋朝我飛來:我忍,給他撿回去放好。
他的外衣髒了,我忍,我趕忙去洗乾淨。
遇到颳風下雨天我得第一時間爲他撐傘。
遇到他生病我必須守在旁邊。
遇到菲傭請假我要費心。
遇到他現任來我得躲避。
是我的活兒也得幹,不是我的活兒我也要操心,要是在以前,遇到這類貨色,我肯定會與這類賤貨抗爭到底,然而考慮到他畢竟是西佑身體的一部分,我可以容忍他的自私、也可以容忍他的小氣、還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切爲他臨危受命。
然而這些在他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我真的好想告訴這個冷宇夜,這個世界除了你媽,沒有哪個女人真愛他的女人會沒脾氣的願意無條件爲他付出。
都是爲了吸引冷宇夜的曖昧,我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來博得他的真情,他卻想着發泄、佔用利用我的遷就,完全不會感受到我的良苦用心。
這樣的生活默默地持續了一個月,我怕搪塞母親的出差謊言被識破,故而請求冷預支我年假。
徵得冷宇夜的休假預支,我回到家中,擁抱母親:“媽媽我想死你啦!”媽媽問我:“新工作是不是滿意?”我忙分散她的注意力:“媽媽我們坐下再說。”
我們落座沙發我問:“姐姐呢,怎麼沒見她在家?”
媽媽回答:“她現在找了份正式快餐店收銀有穩定收入的工作,早出晚歸乾的不亦樂乎。”
我爲姐姐的振作精神感到驕傲:“姐姐,她真棒,真是好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