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聲音在佛隱寺前不知道響起了多少次,每一次都給衆多佛隱寺僧人的心中埋上了一層的陰霾,只是這一次的聲音響起,這些僧人卻沒有在覺得有多麼的可怕,因爲他們佛隱寺最受人尊敬,同時也是最爲厲害的三位神僧之一的長髮神僧向元大師出現了,不光是佛隱寺法字輩的僧人爲之興高采烈,更有一些虛字輩的僧人是激動不已,傳說中的師叔祖不知道有多少人是隻聞其名,卻連見到他們的佛緣都沒有。
只是他們卻沒有發現那個乾咳的聲音這次發出來的味道卻是與每次都不一樣,每一次這個聲音都是說出一番話,然後瞬間改變場上的局面,但是那說話的乾瘦老人無論場上面因爲他的話語有了什麼改變,卻依舊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但是這一次他雖然只說出了兩個字,但是那其中卻帶着絲絲的興奮,這世間還能夠有人讓他發出如此的情緒波動,看來也唯有三大神僧其中的一人才能夠真正的做到的。
只見那林老緩緩的站起了身子,看着長髮神僧向元,道:“佛隱寺四大神僧,已經故去的向色大師與貴寺的向同大師大師都與老夫有過一段的情緣,只是老夫卻一直無緣見識到另外兩位神僧的尊面不覺得是人生中的一個遺憾,沒想到今天終於是老天給了老夫這個要枯死之人一個機會,讓我再一次能夠見到一位傳說中的神僧,當真是阿彌陀佛了。”
“哈哈,這位施主你卻也是不必客氣,雖然和尚我被外人稱作什麼神僧,可是和尚我卻根本不這麼認爲,哪有一個神僧是長出頭髮的,這證明我的六根還沒有清淨,所以萬萬不能稱之爲什麼神僧,倒是老友你的樣子性格,讓我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我只是在十幾年前聽過我二師兄說過,卻是一直無緣相見,如今看到老友你,不得不讓我想起那位從未謀面,卻也是敬仰異常的高人啊。”向元大師笑道。
這兩個老人卻彷彿根本不是要來比斗的,反而如同一對老朋友一般的聊到了一處,更有相見恨晚的架勢。
“哎,枯木久已,連你都不敢稱之爲神僧的話,我這把老骨頭還有多少人記得,還算什麼高人啊。”那林老淡淡的一笑,搖了搖頭。
“咦,這老朋友你說的就不對了,這世間上不知道什麼和尚的多得是,但是問起一個修靈者如果不知道一皇二星三惡人的話那恐怕簡直會被人笑掉大牙,而誰不知道這被江湖中備受推崇的高手之中,卻唯有您這一位纔是真正的高人,也只有您這樣的身份才能夠排到所有人的前面,是不是一皇先生!”向元淡淡的說道。
這向元大師的最後四個字,一下子將整個佛隱寺的佛門前全部震動了,什麼?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皇!的確一皇卻也只有用傳說來形容了,剛纔向元大師口中說出的這幾個人卻已經都是名震江湖的高人,在向元大師的口中甚至都沒有說出什麼七大奇人什麼九大神魔,但是對於一皇這樣輩分的高人,即便是向元大師也不能不尊敬的正視。
“我的媽呀,他,這老頭,他竟然是傳說中的一皇!”阮一鳴聽了向元大師的話不禁噠噠噠的倒退了四五步,那四大體靈至尊的黑虎的身份都已經讓這位虛一有些吃不消了,更何況聽到一皇的名號。
反觀莫白卻是十分的淡然,只聽他默默的說道:“原來如此,原來他竟然是一皇先生,怪不得會有這如此深的功力與城府。”
“是啊,是啊,我看這一次佛隱寺恐怕不會那麼簡單就渡過這次劫難了。”對於阮一鳴這種從前在江湖上闖蕩的邪門歪道的人來說,那佛隱寺的什麼三大神僧雖然有些地位,但是卻斷然不如這一皇二星三惡人給他們帶來的震撼大,在他們的心中這幾位前輩赫然就是他們的泰山北斗,更何況今日出現的竟然是一皇,他可是這幾位中的魁首啊!阮一鳴怎能不將自己的態度看向了一皇。
“究竟誰勝誰敗,卻也不好說,只是阮兄你不對那小轎裡面的人感興趣嗎?黑虎只能是出來說話的,一皇也只能坐在他的旁邊,像一個老管家一般,那麼那轎子中的人倒地是什麼身份呢?才能如同主人一樣,依然如此的古井不波?”莫白淡淡的問道。
“我的媽呀。”阮一鳴再次驚叫,他癡癡的看着那頂小轎子,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就算打破腦袋也猜不到那裡面是誰,他也不敢猜,如莫白所說黑虎是傳話的,一皇是老管家,那這個主人該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巨孽啊,雖然玲瓏大陸修靈者能夠強身健體,也有駐顏有術的,但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長生不老的,就連一皇都已經是八九十歲的人物了,那麼這轎子中的這位前輩還不得一百幾十歲啊,恐怕這種遠古級的老怪物自己連名字聽都沒聽過,想到此處阮一鳴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莫白輕輕的按了一按阮一鳴道:“阮兄,無妨,一皇先生雖然厲害,但是佛隱寺卻有三大高僧,如今只是出來一位,更何況如果三大高僧聯手用出大釋迦陣那是一個什麼威力,你卻不要小看了。”
阮一鳴頓時明瞭道:“那就是三人單打獨鬥那種簡單的效果了,如果說三大神僧一人可以對付一個如同一皇先生這樣的人物,但是他們要是使用大釋迦陣來,恐怕六個一皇一樣的人物也不定是大釋迦陣的對手啊。”
莫白這才點了點頭道:“這纔是佛隱寺最爲厲害的地方,所以今日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莫白原來是有着種種猜疑,只是今日竟然讓他見到了一皇這樣的前輩要與三大神僧之一的向元大師交手,誰還能夠想那些俗事,這一場曠世奇鬥恐怕要比任何事情都要吸引人,莫白的心早已經開始了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