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霞嫋嫋下去,曾思濤打量了屋子一番,房子不大,7陽臺上隔料一個小小的做飯的地方,屋裡除了一臺電扇,一個沙發之外,也沒有其他什麼像樣的傢俱,看樣子是租的,沙發上淡淡的女人香顯示着晚上就是吳依霞睡在這裡,曾思濤靠在沙發上,淡淡的香味浸如鼻中這女人很不錯,會讓男人產生一些旖旎的想法,這淡淡的香味若有若無,淺淺的,但是似乎浸透進曾思濤的靈魂,讓曾思濤揮之不去,曾思濤不由也有些想法,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孤男寡女,來上一個一夜情會怎麼樣?好一會,曾思濤才覺得這想法有些荒唐,曾思濤撓撓頭,有些無奈的想着他對於女人的抵抗力這麼弱,其實吳依霞讓他就住這裡,他也沒有怎麼推拒的就答應下來,心裡潛意思對吳依霞還是有點非分之想的。
曾思濤站了起來,想着現在他在市裡、區裡盯着的人實在太多,容不得有什麼閃失,這關鍵性的時候,容不得半點錯誤,落錯子可是會滿盤皆輸,可是美色當前,自己卻根本禁不住誘惑,有些胡思亂想料,難道當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曾思濤隨即自嘲的一笑,自己又是什麼英雄了?
房子裡的電扇雖然開着,但屋子裡還是有一點點熱,曾思濤站到門外,看着外面的夜空,想想也真是該找個女朋友了,在這上面總是有人惦記,不然遲早有人又會拿這個問題說事,想起這事曾思濤就頭痛,他這感情的事情處理得是一塌糊塗,陸宣華要在仕途發展,和他結婚,那肯定是不行,烏海梅是最好的選擇,可是真要和烏海梅結婚,劉芸雖然嘴上說不介意,可她心裡又會有什麼想法,這些都很難說清楚,不管怎麼樣曾思濤對於流雲總是懷有一種特別的感情在裡面,他得尊重她的意見。曾思濤搖搖頭,後院不穩,總是一件讓人頭痛的事情。正站在那裡出身的時候,屋裡的燈閃了幾下,就熄滅了,外面也中看來是又停電了。曾思濤苦笑了一下,經濟大發展,但是國家的很多基礎設施還沒有跟上,全國的電力都非常的緊張,農村停電那是家常便飯料,經濟發展過快,國家踩剎車,實行宏觀調控也是迫不得已,這些能源交通等基礎設施跟不上,經濟想要大發展,實在是挺困難得一件事。
吳依霞在下面照着手電,讓曾思濤幫忙去啓動發電機發電,在吳依霞手電的指引下,曾思濤摸索着下樓,跟着吳依霞到了錄像廳後面的一個小屋裡,小屋裡有個小型的柴油發電機,這經常停電,,做這樣生意發電機是必備的。這樣的柴油發電機,曾思濤還是比較熟悉,就是在廣大農村和工礦企業一直廣泛使用的單缸柴油機,絕大多數是靠手搖啓動的,發動起來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吳依霞一女人,肯定很沒辦法啓動,曾思濤拿起啓動柴油機的搖把,吳依霞打着手電在一邊幫着扶着壓住柴油機的減壓桿後,指導着未知數怎麼啓動,吳依霞看曾思濤有模有樣的樣子,笑着說:
“沒想到你還會啓動這樣的東西。“
曾思濤用力的搖了好幾回,才把柴油機發動起來,濃濃的柴油沒完全燃燒的味道,很難聞,嗆得曾思濤直咳嗽。出了門,曾思濤才聽見吳依霞問他是不是感冒了,曾思濤搖搖頭,說被柴油味嗆着了。
“麻煩你這個大領導幹這幹這樣的事情真是罪過。”
曾思濤笑了笑,只要機器設備正常,他年輕力壯把柴油機發動起來還是挺容易的,吳依霞趕緊去錄像廳放錄像放,曾思濤也懶得走,就在在外面抽菸。
吳依霞忙完後出來,領着他上樓去。
“農村條件差,我給你兌兌水,洗洗澡。”
吳依霞一遍說着,一遍提起蜂窩煤爐子上的水壺,到樓下的衛生間去給他準備洗澡水了,這熱天就是冷水也能對付,不過能洗個熱水澡,還是舒服得多,曾思濤也就笑着謝過吳依霞。
下面洗澡地地方很窄。裡面地燈光很昏暗。毛巾是新地。香皂地香味很好聞。估計是從嶺東帶回來地。不是省內某企業生產地那種濃烈得刺鼻地香味。曾思濤把衣服掛在門後。在這鄉鎮地土路上開車。他全身都粘糊糊地。洗着很舒服。正痛痛快款洗着。掛在門上地衣服一下掉到地上。曾思濤趕緊一把抓了起來。可是衣服都已經讓地上地積水給打溼了。特別是掛在嘴外面地內褲。
底下。幾乎完全溼透了。把衣服用香皂搓了搓。洗了一下。
曾思濤摸着手裡溼溼地衣服。一陣苦笑。這衣服都溼透了。沒辦法穿。吳依霞又沒在外面。總不能這樣光屁股跑到樓上去吧。這個真是很窘地事情。曾思濤猶豫了好久。咬咬牙把溼溼地衣褲套在身上。渾身十分地難受。趕緊上樓去。吳依霞看見曾思濤穿着溼溼地衣服。有些驚訝。然後忍不住笑着回過身。
曾思濤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道:“我。我不小心將衣服掉到地上弄溼了。你這裡有衣服沒有?……”
“牀鋪已經收拾好了。你趕緊進屋去。把衣服脫了。這樣穿着對身體很不好……我看看。我弟弟地衣服看你能不能將就穿一下。”
吳依霞輕輕地推了曾思濤一下。曾思濤穿着溼衣服也很難受。進臥室後就把衣服脫了。用毛巾被裹着。吳依霞在外面面問了問他。才走了進來。給他找她弟弟地衣服。曾思濤光着身子就裹着一牀薄薄地毛巾被。感覺好像她能看到被子下自己光溜溜地身子一樣。很不自在。也有些意陰地猜測着吳依霞要是挑逗他。他還能不能忍住。只是這次吳依霞沒有挑逗他。都沒有和他說什麼話。看樣子也有些不自在。只是在她地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地笑意。把她弟弟地衣服放在牀邊。把他地溼衣服拿了就出去。吳依霞地身影在門口消失地時候。曾思濤地心裡還是很有些失落——不管他對吳依霞有什麼看法。但是他心裡也不得不承認吳依霞絕對是一個很有魅力地女性。
吳依霞弟弟的衣服,實在是太小,曾思濤根本就沒辦法穿,還是乾脆光着身子裸睡,被子是換的洗過了的,還帶着一點淡淡的洗衣粉和陽光混合的味道,不過枕頭估計是吳依霞睡過的,散發着淡淡的香味,曾思濤光溜溜躺着,聞着枕邊淡淡的香味,不由得一陣陣心猿意馬,不過當他強壓下心裡的綺念,聽着下面發電機的轟鳴和錄像廳的聲音,這種陌生環境下有些陌生的感覺讓他覺得有點怪怪,曾思濤覺得有些恍惚,一點睡意也沒有。
想起吳依霞,曾思濤也不由得感嘆有時候,命運這東西就是這麼奇怪,他一直想躲着吳依霞,這回卻是自己送上門,還是單獨相處。這種偶遇也是豔遇吧,曾思濤想起主動介紹吳依霞和劉芸合夥在慶東開服裝專賣店,這事有些欠妥,一是曾思濤不希望他和劉芸的關係,讓慶東的其他人知道,二是讓吳依霞和劉芸合夥,他不可避免的要和吳依霞有些接觸,這接觸多了,常在河邊走難免不溼腳。今天是有些昏頭了,不過這男人說出口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一樣,總不好收回來。
看來這些年桃花運總是很旺盛,身邊總是圍繞着一些優秀的女子,不過到底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曾思濤一時還難以下定論。
曾思濤抽着煙,下面錄像廳看樣子散場了,一會發電機的聲音也停了,還沒來電,屋子裡一片漆黑,只有他手上的菸頭在他一吸之下閃着光亮,曾思濤的思緒還糾結着他碰到的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想了一會,也覺得這問題是在太沉悶,不管怎麼樣,有鳳來儀,總比無人問津的好,曾思濤有點自戀的想着,難道自己就像這黑暗着的菸頭,就像窗外那螢火蟲,總給黑暗中的女人帶去希望?……
吳依霞在外面敲門打斷了曾思濤的臆想,讓給曾思濤給她開開門,曾思濤只好裹着毛巾被,打着打火機,慢慢摸索到門邊,把門打開。
吳依霞手裡的電筒晃了晃,曾思濤看見身上裹的毛巾被沒裹好,兩腿間就像女人穿的那種前開叉的裙子,雖然看不見裡面的東西,但很有些不雅,吳依霞吃吃的笑着,曾思濤有些鬱悶,趕緊回身往裡屋走,由於不熟悉屋裡的情況,差點被東西給絆倒。吳依霞忙招呼他慢點,用手電照着,讓曾思濤回到裡屋。
“喂,曾思濤,你收拾好了沒有,我給你送蠟燭進來。”
曾思濤悶悶的應了一聲。
“我只是看着你裹着毛巾被的樣子有點忍不住,你別介意,我沒有別的意思……”
曾思濤也不好說什麼,那副模樣確實不怎麼樣。
“沒事,沒事,是有點難看。”
吳依霞把蠟燭放在牀邊的櫃子上,笑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