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壓根就沒想跟這些所謂的親人多呆,你瞧瞧那臉板的,光看着就沒有聊天的慾望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不亮黃尚就爬起來了,因爲肖穎還要上班,送武媚娘和李師師的任務就落到了他頭上,這些日子一向如此,不過黃尚倒也挺樂呵,他現在就跟閒人沒什麼區別,覺這東西什麼時候睡都行,而且還能吃頓早點,何樂而不爲呢?贏胖子也每天跟着,還特意買了個鬧鐘定了時間,原因很簡單-----因爲他想吃多少油條肉餅,李師師都會拿給他吃。至於達芬奇,他已經跟趙佶和紀曉嵐去辦書畫培訓班了。值得一提的是楊廣,自從他出院以後,行爲就有些怪怪的,手機也不經常玩了,玩的時候也是看着屏幕咧着嘴在那傻笑。尤其是這幾天,每天天不亮人就不見了,有時候下午就回來了,有時候天黑了纔回來,黃尚問過一次,他還神神秘秘的不肯說。
黃尚開車帶着兩個女強人,贏胖子坐在副駕駛上,砸吧着嘴,神秘兮兮的說道:“你們知道楊老二最近在做什麼嗎?”
黃尚耳朵一動,還沒等他說話,後座上坐着的兩個女人就撲了上來,興沖沖的問道:“胖哥,你知道?”
李師師還催促道:“快說快說。”
黃尚也奇怪道:“你怎麼知道的?這小子最近神神叨叨的,我問他他還不說。”
贏胖子嘿嘿直樂:“昨天他告訴額(我)滴,他還跟額社(說),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黃尚笑道:“那你現在跟我們說了,不就是泄露秘密了?”
贏胖子一臉嚴肅的搖頭:“歪(那)你話可就不對咧,你們又四別人。”
嘿,聽見沒,別看胖哥每天就知道吃,其實人家心裡明白着呢,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都分的清清楚楚。
說着,贏胖子又叮囑道:“不過嘛,額跟你們社(說)了,你們可不能告訴別人。”
武媚娘還好點,只是眨巴着大眼睛等着聽八卦,李師師顯得有些激動,這讓黃尚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你說她以前呆那地方,天天不是八卦就是香豔的小故事,聽了這麼多就不膩麼?
贏胖子說道:“其實也不四(是)什麼秘密,楊老二嘛,他昨天跟額社(我說),他在追求醫院那女娃兒捏。”
黃尚好懸沒把車給開到馬路牙子上去,也虧着這個點馬路上除了掃大街的就沒什麼其他行人,不然非捱罵不可。
“你說什麼?”黃尚扯着腦袋看了李師師她們一眼,問道:“你倆剛纔聽清楚沒?我怎麼聽胖哥好像是說楊廣在泡妞呢?”
李師師和武媚娘互相對視了一眼,說:“我們好像也聽到了。”
贏胖子道:“哎呀,不四(是)好像麼,就四真滴。”
這下算是破案了,這個困擾了黃尚好幾天的謎團終於解開了,楊廣早出晚歸,感情就是爲了泡妞。可是,這天還沒亮呢,他這麼早跑出去幹嘛呀?人家姑娘這會肯定沒起牀啊。
腦袋裡琢磨着這個問題,黃尚就讓李師師給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李師師給換成了免提,問道:“二哥,你在哪呢?”
楊廣:“我啊-----我在-----師師你有什麼事嗎?我在忙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有什麼事回去再說行嗎?”
黃尚一邊開車一邊大叫道:“楊老二,少在那扯淡啊,還很重要很重要的事,不就是泡個妞麼,重要就重要,至於用複數強調嗎?”
楊廣頓時有些驚慌:“你你-----我靠,贏哥,你出賣我。”
贏胖子一臉無辜,對着電話喊:“額摸油(我沒有)出賣你,你社(說)不能告訴別人,思思(師師)他們又不是別人麼。”
估計楊廣是讓這話給頂的夠嗆,吭哧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黃尚笑道:“泡妞就泡妞吧,搞的跟特務接頭似的,天不亮你就出門,人姑娘這個點能起來嗎?得了,你先到早點店來,跟我們好好交代一下。”
楊廣期期艾艾道:“這不好吧?”
黃尚威脅道:“嘿,你以爲我查不到?我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不主動交代,我們可就給你上刑了。”
楊廣鬱悶道:“你別想騙我,我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黃尚啞然失笑,這貨整天抱着手機看小人兒,估摸着是看着啥電視劇學的這句話。
關鍵時刻,還是李師師起了作用,她說道:“二哥,你就聽表哥的過來一下嘛,再說了,我跟媚娘都是女人,我們瞭解女人,我們還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聽李師師這麼一說,楊廣的聲音就透出一股驚喜:“真的?那太好了,等我啊,我過會就到。”說完,他就飛快的掛了電話。
黃尚心裡在那腹誹,都是女人沒錯,她倆胸口肯定不是塞的饅頭,可要說了解女人-----就算你熟讀《企業管理三百問》,你也不瞭解現代女人的想法。著名女性心理研究學家“長夜”說過-----女人唯一不變的就是善變。因爲你壓根就不知道她們那比外太空還寬廣的大腦裡下一秒會蹦出什麼可怕的想法。
不過話說回來,黃尚真的對被楊廣看上的那個女人很好奇,職業不用說了,估計八~不離十是醫院的護士,要麼就是醫生,再不濟也是個病友。不過他更好奇,你說楊廣好歹在歷史昏君排行榜中擁有名列前茅的好成績,什麼漂亮女人沒見過啊,這個要麼是護士,或者是醫生,再或者是病友的女人得長成什麼樣子才能讓他天不亮就跑出去?
楊老二是誰啊?那可是出了名的愛美女,一般的女人他看到不帶看一眼的。越是這麼想,黃尚就對那個讓楊廣都放棄看小人兒的女人越來越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能讓楊廣這麼癡心,看這情況,估計他以前當皇帝上朝的時候都沒這麼大的熱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