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不想贏得心態,欲晚和衛黎玩的非常的隨意,不過遊戲開始時,爲了避免含煙再打岔,欲晚認認真真的跟了說了好多,頓時覺得心好累。
所以,除非是雲霓和阿蠻哥能得第一,不然是怎麼也逃不了懲罰的,但是,提前跟喜鵲交代了那麼多,他們倆是怎麼樣也不可能贏的。
比賽開始,三人按着不同的路線走,喜鵲是裁判,隨時觀察他們有沒有犯規,要是有人犯規的話,那麼想贏得話就更不可能了。
欲晚被蒙着眼睛,衛黎牽着她的手在夫子廟裡閒逛,由於眼睛受阻礙,欲晚覺得沒意思,於是開始向衛黎提議,“衛黎,我和你商量一個事情吧。”
“什麼事?”欲晚分明從衛黎的話裡聽出了不信任。
“額。。。就是那個。”欲晚假裝吞吞吐吐,反正衛黎也看不到她的眼睛。
“有話快說。”衛黎顯出了不耐煩。
“那你先答應。”欲晚使出招數。
“好吧,我答應。”衛黎一口氣就同意了,不過欲晚卻覺得有些古怪。
“走的好累呀,反正我們也不敢時間,要不你揹我吧。”欲晚大膽建議。
因爲蒙着眼睛,所以她看不到衛黎的表情,不過大概還是能夠猜出一二的。
於是欲晚補道,“你說過答應的,要是耍賴的話,告訴你,我進宮去你別想再見我了。”
欲晚對自己這番狠話很滿意,然後衛黎說道,“我當是什麼事情呢,不過小事而已,上來吧。”
說罷放開欲晚的手,在他前面蹲下,欲晚一撲就上去了。
衛黎的肩膀很寬很溫暖,欲晚伸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上下的摸着他的脖子,問起來,“你這麼愉快的就答應了,似乎是有些奇怪呢。”
按照衛黎這樣人的性格,怎麼可能會這麼白白的就答應她這種毫無理由的事情。
“想到你過幾天就要進宮了,我心疼。”
欲晚被他這句話感動的不行,躺在衛黎的背上回應,“那要不,你儘快辦成宮人?這樣子我們就可以私會了。”
這次,衛黎是真的不說話了。
遊戲當然還是在繼續,衛黎憑藉着自己強大的個人魅力,不一會就把所有的東西找齊了。
等他們到達指定的目的地時,另外兩組人也已經到了。
欲晚伸手把蒙着的東西撤掉,然後說起下一步的指示,“第一階段,大家完成的都不錯,那麼我們就開始下一個階段,大家努力哦,輸的人,哼哼,就做好犧牲的準備,尤其是含煙你們那組呀,侯敦什麼都不會呀,哎,好擔心你們。”
含煙也不客氣回欲晚的話,“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欲晚呀,你小心我贏了後怎麼想法子折磨了吧,哈哈。”
“那好吧,現在開始吧,喜鵲,你一定要公平一點。”
欲晚最後一次對喜鵲強調道,喜鵲很明白的點頭。
欲晚的一隻手和衛黎的另一隻手綁在一起,所以要完成這個任務也不是那麼容易。
當然,大家都不容易。
欲晚偷瞄雲霓和阿蠻哥。
阿蠻哥正用一隻手爲雲霓塗胭脂,可是爲什麼雲霓的臉都快紅到脖子根去了?還有,阿蠻哥,你身經百戰的人,手怎麼抖的這麼厲害?
欲晚一手捂嘴偷笑,被衛黎打開,“我要跟你畫脣,你捂嘴幹嘛?”
欲晚撇頭不理她,又看向侯敦那一組,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嚇一跳,侯敦怎麼那麼熟練?
那手法,那動作,簡直就是老手呀。
含煙的眼神看過來,向她投來一個輕蔑的笑容,怪不得含煙剛纔那麼胸有成竹,沒想到侯敦還有這個隱藏的技能。
欲晚覺得他們多半是贏不了了。
這時,衛黎卻又凝重的開口,“這個脣老是畫的不夠好。”
“隨便啦,反正也贏不了。”欲晚開始自暴自棄。
衛黎搖頭,“輸也要輸的有骨氣一些。”
欲晚看他,“你一隻手沒有把我畫毀容,我就已經很感謝你了。”
衛黎還是搖頭,然後,他把自己的嘴上畫上後捧着欲晚的臉就吻了下去。
“嗯,這樣的形狀就比較好看了。來,再來一次。”衛黎開始無恥了。
欲晚眼角開始抽搐。
等終於捱到比賽結束,勝負是顯而易見的了。
喜鵲還算是公正,給了她一個第二的榮耀,侯敦和含煙組奪得了第一,而她阿蠻哥和雲霓不負衆望的拿到了最後一名。
含煙這個時候開始得意起來,“說好了要懲罰的哦,最後一名韓子高和雲霓,秦淮河上哎呀哎呀去,欲晚呀,你不是不相信我家侯敦嗎?你猜我現在贏了後要怎麼懲罰你?”
欲晚討巧道,“含煙,你看,我那花間閣我也不能去打理了,就送給你怎麼樣?”
“我纔不稀罕,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是簡單的事,我們要玩玩新的了。”含煙繼續規劃着她的懲罰方案。
欲晚轉移話題,“哎,我們的事情不着急,還是讓雲霓和我阿蠻哥先享受。。哦,不,接受懲罰吧。”
含煙這一刻是真的懂了她,也沒有繼續爲難,“對,快去橋邊親親吧,我們保證捂着眼睛不看。”
雲霓的臉都快紅的流血了,低着頭不好意思開口,倒是子高很男人的拉起她的手然後走去橋頭上,雲霓低頭在子高的後面,很嬌羞。
欲晚他們幾個人在橋下面看着那兩人。
微風吹起了雲霓白色的裙襬,那個畫面美的不敢想象。
美男子配佳人,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先雲霓還不好意思的看向他們這邊,然後子高把她的頭扶過去,兩人就貼在了一起。
欲晚也識趣的轉身,招呼含煙,“我們先回去吧,含煙,你想好了什麼懲罰再來找我,我要回去睡覺了。”
估計含煙也沉浸在那個畫面裡,沒說什麼就拉着侯敦離開了。
欲晚是困的不行,回到自己房間就一頭栽到牀上。
衛黎大手把她撈起來,吩咐喜鵲去打熱水給她洗臉。
欲晚半閉着眼睛說道,“你不回你府上去?”
衛黎體貼的回,“看你睡後我再回去。”
欲晚哦了一聲,癱在他的懷裡,等喜鵲打來水,衛黎讓喜鵲去睡覺,然後自己幫她收拾起來。
但是,迷糊中的欲晚還是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看着也正在洗臉的衛黎摸着下巴問道,“你在幹嘛?”
“外面風大,我把臉擦乾淨。”衛黎的表情很認真。
“可你爲什麼要脫鞋?”欲晚指着他已經遠離地面的腳問道。
“哦,因爲我要睡覺呀。”衛黎很正常的說道,感覺這裡就是他的家一樣。
欲晚還來不及反駁他,就被衛黎給撲倒了。
欲晚在他身下掙扎,“衛黎,你別衝動。”
“我沒衝動啊,我很清醒。”衛黎的手開始**她的衣服。
“衛黎,今天太累了,明天吧。”欲晚護着最後一件裘衣提議道。
“可是,我還不是很累。”然後衛黎一隻手就扯下了欲晚身上的最後一塊布料。
欲晚默淚,她終於知道,爲什麼衛黎在夫子廟的時候會那麼容易的就答應她的要求,原來他早就有了報復的準備。
衛黎堵住她的嘴,然後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欲晚覺得癢癢的,秉着公平的原理也伸手在他的背後畫圈圈。
衛黎的低笑聲淹沒在嘴裡。
熱浪一陣一陣的接踵而來,欲晚受不了的開始哼哼,而她身上的衛黎卻更加的興奮。
欲晚邊喘氣邊說話,“衛黎,我要在你上面,憑什麼,。。每次你都壓着我。”
這個時候還不忘記討價還價。
剛說完,欲晚的身子就懸空了,然後兩人的位置對調。
衛黎低笑,“現在怎麼樣?”
欲晚看着身下未着片縷的衛黎,伸手去摸他的腹部,得意的笑,“我也要練成這樣,以後就算是有劍刺過來也可以把劍反彈過去,保我一命。”
言畢,衛黎又一個翻身把欲晚壓在身下,一隻手摸着她的臉回道,“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傷。”
欲晚彆扭的動了動身子,“每次一說這些肉麻的話,我心裡就會咯噔一下,真的太酸了。”
“嗯?太酸了?哦,我知道了。”衛黎這句話讓欲晚的心不只是咯噔了一下。
衛黎用行動證明,不只是心會咯噔,連整個身子都會咯噔。
她到後半夜才終於明白,衛黎所說的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日子簡直是沒法過了。。。
待到日上三竿,欲晚才艱難的掙開眼睛,然後一轉頭就看到了還正在熟睡的衛黎。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所以兩人之間離的分外的近。
欲晚看着他的臉,雖然看了這麼多年,但是這一刻卻有別樣的感受。
這個男人將會陪着她走過接下來的日子,這個男人,將會是她一生的依靠。
然後他們會生很多很多的寶寶。
男孩像他一樣劍眉星目,英俊瀟灑,女孩就像她一樣,清秀靈動,活潑開朗。
欲晚規劃起他們的未來,心裡像是盛滿了蜜一樣。
趁着衛黎還沒醒,衛黎伸手開始描繪起他的眉路,他的眼睛,還是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