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手不禁緊握成拳,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故意而爲,但是爲何卻還是抵不過她?爲何會被她亂了心神?不,他不願承認!莫空固執的搖頭道:“不,我沒有!”可前面的人兒卻是笑的好不得意,又逼上前一步將他逼迫得頂住了竹橋無路可退,她媚笑起:“你輸了!”
莫空緊緊的望向那不減妖嬈的雙眸,心口的起伏讓他再度固執出聲:“我沒輸!”眼前的人兒不急,不惱,她笑的好不邪魅道:“是嗎?那我就來應證一番,不就知道了!”說罷,竟是將身子靠近了些,水下的手竟是往他的下邊探去。莫空只覺得這樣的感覺很不對,他猛的瞪大雙目一縮身子,伸手急急的止住那伸向他下邊的玉臂。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漲紅着耳根急急出聲:“你……”
可眼前的許輕狂卻是一臉壞笑道:“你不願承認,我自然是要驗證一番的!看樣子你身子比你誠實多了!將手放開,讓我驗證一番就好了!”
“你……我……”心口飛快的跳動讓他經不住急促的喘息起來,她怎能?她怎麼就這般觸碰男子的……她難道不懂什麼是男女有別麼?她難道對任何男子都這般麼?這般去勾人?這般去魅惑?這般去觸碰?心中已不知是緊張,還是惱怒,只覺臉龐似乎要燒起來一般,幾乎讓他忘記了如何去思考。見她竟是依舊使力朝他的下邊探去,他終於忍不住急急出聲:“我,我認輸便是!你,你不必驗證了!我,我認輸!”
瞧見一臉面紅驚慌的莫空,那美人兒的心中卻越發覺得有趣,見她將手收回,本以爲她定會退去,卻見她竟是挑眉望向他道:“我不信你,若是你反悔怎麼辦?”
他不敢瞧向那雙勾人的雙眸,只得撇開頭道:“我,不會!”
可跟前的人兒卻怎麼都不信道:“誰知道你明日會不會又變卦,除非留下印證!”
“什麼印證?”他不禁有些緊張起來,轉頭望向她去,卻見人兒眉眼低笑,而後竟是伸出手臂猛然勾住了他的脖頸,傾身貼上他的胸膛,猛然將脣瓣緊緊的附在了他的脣上。瞬時之間,莫空只覺頭腦中一陣空白,完全來不及反應,他眼睛徒然的睜大,瞪視着那近在咫尺的小臉,脣瓣之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胸口猛然一跳。他驚駭的擡起手,再也顧不上男女有別,便伸向她的腰間想要將她推開,口中不禁驚詫出聲:“你……”
微微張開的脣齒卻讓人
兒得了機會,莫空只覺一片柔軟探入了口中,驚駭的回神,卻發現是她的小舌。突來的酥軟使他心口猛一抽動,雙目猛然的便順勢閉上了,握在她腰間的大掌竟也是忘了動作,緊緊的握緊了人兒的腰身。那柔軟的丁香小舌如蛇一般,在他口中扭動,一會兒勾住他的舌尖,一會兒翻轉與之嬉戲,他只覺口中傳來的酥麻之感是前所未有的迷醉,似有電流一般傳入他的口中,直達他的心臟,再順着全身的脈絡流竄開來,散佈全身,讓他酥軟無力。
腦海之中再也想不起一絲心經佛法,滿滿的都被她的面容佔滿。她的眉,她的眸,她的脣,她的笑,她妖嬈誘人的姿態,她蘇媚勾人的脣舌。滿滿的是她,是她,還是她!揮也揮不去,趕也趕不走!胸口的喘息越來越重,身子已經完全忘記了反應,任由着跟前的人兒緊緊的將柔軟的身軀貼上自己火熱的胸膛。握在她腰間的手,何時竟是不知不覺隨着她越發輾轉綿長的吻,環上了她的腰際,緊緊的任由着身子的驅動,將她扣在懷中。
已是忘了時候,已是忘了吻了多久,許輕狂只覺得大腦因不足的氧氣,開始變得有些迷糊起來,不知不覺的睜開雙目,緩緩的撤離莫空的脣舌,她迷醉的擡眼,只見他亦是忘我的迷醉,滿是情慾的鳳眼定定的望着她。那被突然撤離的脣瓣,不禁發出一聲低喘,只覺似乎還未足夠,他低頭癡望着懷中的人兒,突然一陣微風,潭水中清冷的寒意猛然襲來,將迷醉望我的莫空瞬間拉回了思緒。
我,在做什麼?莫空猛然的回過神來,驚駭的瞧着曖昧不已的情景,趕忙一個退身,將懷中的人推開懷中,方纔忘了跳動的心臟,頃刻之間竟是飛速鼓動起來。脣瓣與舌尖還殘留的香甜不禁讓他猛然的擡手扶上脣,慌亂的不知所措起來。方纔自己竟是做了什麼?竟是讓給她就這般靠近自己,竟是讓她就這般觸碰自己,竟是讓她就這般與自己脣齒相交,輾轉纏綿!回想起方纔的刻刻曖昧,他不禁覺得全身猶如火燒一般,一股熱氣在全身上下流竄遊走,讓他燥熱不已。
擡眼瞧去,瞧見那一臉迷醉的笑意,與妖魅的明眸,竟是讓他驚慌失措的急轉過身,慌慌張張的爬上竹橋去。急急的朝前走了幾步,不禁又頓住,似是依戀,似是擔憂一般,悄悄撇頭用餘光望了一眼依舊在池水之中不動的人兒,他忍不住出聲,卻滿是沙啞:“你,也快回去吧!莫要,莫要着涼了!”說罷,竟是不敢再多看身後的人兒一眼,逃也似的飛奔而去。
池水中的許輕狂呆呆的望着離去的背影,許久才反應回神,她猛然的捧住自己的面龐,將火熱不已的小臉埋在掌心。怎麼辦?怎麼辦?她方纔做了什麼?竟然,竟然吻了那和尚?自己是不是瘋了?竟然吻了一個和尚?自己一定是迷糊了!她怎麼會想到自己
迷醉成這番模樣?似乎只是情不自禁一般,本只想調戲他一番,可是卻是不由自主的越吻越熱烈。心口砰砰直跳的讓她早已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可是,他爲何不推開自己,明明,明明方纔他也擁住了自己!
許輕狂爬上岸來,一路捧着小臉,一路自言自語的往屋子走去。對,一定是因爲糊塗了,都怪這晚上的月色太撩人,讓人竟是那麼容易迷醉。不想不想!不要去想就好!本只想做一回那蛇妖,上演一回引誘法海的戲碼,可是誰能想到會這般?倒底是誰誘了誰的心?怕就是連她自己也是分辨不清了吧!
疾步走到屋前,許輕狂忍不住轉頭去往那莫空的屋子,昏暗的房中似是無人,他還未回來麼?心中想着,旁屋的門被打開,一同出來的馮文昊與趙逸二人,瞧見一身溼透的許輕狂不禁驚叫出聲:“公主,你怎麼又一身溼的?我們去吩咐小二給您準備熱水沐浴!”說罷,便急急地去了柴房。
二人疾步來到後院的柴房處,卻是瞧見井水旁站着一個人,細細瞧去,竟是那莫空。二人心中疑慮,奇怪的對望一眼,只見那莫空奮力的從井中打起水,而後又一股腦兒的將木桶中的水舉過頭頂,淋在身上。冰涼的井水一遍一遍的沖刷着他的身子,可是他似乎卻如入了魔障一般,不斷的喘氣,胸口劇烈的起伏着,那耳根處的紅暈是那般的明顯,不禁叫二人是更疑惑起來。
明明二人就在身後,那莫空似乎卻毫無察覺一般,只顧着一個勁的用冰冷的井水沖刷自己的身子。二人不敢上前,悄悄的招來小二,讓他將熱水送到許輕狂的屋中去。再轉頭瞧一眼那似乎心中浮躁的莫空,二人嘴角不禁露出一些笑意。方纔見公主一身溼透,而如今這莫空又這般心浮氣躁的,這二人定是有什麼事。第一次瞧見莫空這個模樣,二人更是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明月之下,一身溼透的男子站在井邊,如一枝出水的白蓮,不染污泥。可是誰能知曉他心中此刻的懊惱?一遍一遍的詠念着心經,一遍一遍的沖刷自己,爲何就是揮不去她的身影?爲何就是散不去那口中的甘甜?爲何就是降不下這全身的燥熱?下體的腫脹讓他羞愧難當,他心中愧疚不已,明明是出家之人,怎能背叛佛心?
方纔的觸碰到的柔軟,方纔的酥麻之感,方纔那令人沉醉的快意,依舊記得深切。莫空緊緊地揪緊胸口,狂跳不已的心臟似乎沒有半分要慢下的意思,他惱自己,惱自己頭腦中揮不去的她的影子,她的一顰一笑。
屋中的人兒已經將全身浸泡在了熱水之中,許輕狂慵懶的趴在木桶邊緣,晶瑩的水珠順着她誘人的胴體滴滴滑落。此時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知面紅,只知羞惱!她何嘗不是滿腦海都是他的身影,一遍一遍的撥動着她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