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熙琅站起身來憤恨說道:“媽,站在你面前的這個男人,他有把我當兒子嗎?我從小到大,他抱過我幾次?就知道往那個野女人chuang~上鑽,抱着那兩個私生子女當寶貝似的,他有在乎過你我的感覺嗎?從我懂事的時候開始,我就在國外住寄宿學校,我還得自己打工掙錢養活自己,落了一身的病根,現在到冬天還經常發作,疼痛不堪。這都是他賦予我的痛苦!他配當爸爸嗎?”
“兒子,你就少說幾句吧。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藍瑞蓮苦勸道。
“我那是在訓練你!想讓你成才!”呂政聰大聲說道,不容質疑,不容反駁。
呂熙琅還嘴說:“我不需要你的訓練,我更不想被你訓練成爲像你那樣忘恩負義的人。我希望我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你那麼喜歡訓練人,你可以去訓練你那個寶貝兒子呀,不要再來找我!”
啪的一聲,呂政聰重重的一拳落在呂熙琅嘴邊。
呂熙琅手裡的茶杯清脆地摔到地上,水花和茶杯碎片落了一地。
呂熙琅被呂政聰打倒在沙發上,他一時起不了身,雙手撐在沙發上眉頭緊皺,喘着粗氣。
藍瑞蓮聽到兒子沉重的吸引聲,心疼說道:“兒子,是不是碰到腰痛的地方了?”
呂熙琅點頭:“扶我起來。”
在媽媽的幫扶下,呂熙琅用力站直了身體,對着呂政聰說:“我媽家裡是名門望族,當年要不是我媽從孃家拿錢讓你白手起家,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嗎?就是狗扔根骨頭,還知道叫兩下。你還是人嗎?你今天還打我,這筆帳我給你記着。”
呂政聰還想動手,被藍瑞蓮拉住:“老公,兒子現在身上有傷,你再動手,會傷到他的筋骨,難道你想看到他殘廢嗎?”
呂熙琅對媽媽說:“以後有這個人在,你就不要叫我回來,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兒子,你這是何必呢?媽媽都認命了。”藍瑞蓮祈求着呂熙琅。
呂熙琅扶着腰慢慢走到門大叫道:“陳德烈!陳德烈!送我去醫院。”
呂政聰望着呂熙琅的背影大吼道:“我是你的爸爸,就有權利爲你作主!你必須要聽我的。”
“兒子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會和你拼命。”藍瑞蓮已經顧不了眼前這個冷血的男人,急着去追問呂熙琅,她要去照顧她的兒子。
呂熙琅被陳德烈送到醫院,醫生給呂熙琅做了一些推拿和鍼灸,讓呂熙琅腰部的疼痛減少不少,臉上也有了血色。
藍瑞蓮在旁邊緊張盯着呂熙琅,這是她唯一的寶貝兒子,是她的命根子,要是他有一點閃失她就不想活了。
雖然當年她反對過老公呂政聰送兒子去外國讀書,但老公以兒子的繼承權做威脅,她只能忍痛讓兒子去國外讀書。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老公會對兒子那麼苛刻。
她對老公心裡雖然有氣,可是她不敢對老公說,她要用她的方式守護着兒子繼承權。
經過醫生的治療後,呂熙琅被送到病房。
因爲有藍瑞蓮照顧呂熙琅,陳德烈就自覺站到病房外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