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是皇宮。
香港呂家別墅就是呂熙琅媽媽藍瑞蓮的皇室,也是她大半輩子獨守的冷宮。
呂熙琅大多時間都在深圳工作,他不拿呂家一分錢,在外自食其力,試圖和呂家劃清界線。
陳德烈是跟在呂熙琅媽媽身邊的保鏢,因爲辦事得力醒目,又和呂熙琅談得來。
所以藍瑞蓮有什麼事情也會交待給陳德烈去辦,特別是和她兒子呂熙琅有關的事情。
在回呂家別墅的路上,陳德烈給呂熙琅先通氣:“大少爺,老爺回來了,你要小心。”
呂熙琅不已爲然:“一個過客而已。我是回家看媽媽,又不是看他。”
“大少爺,老爺這次回來臉色可不好,你千萬不可大意。”
“煩。”呂熙琅心不在焉。
呂熙琅對他和他的爸爸呂政聰之間的關係界定爲利用關係,連僱傭關係都算不上。
呂政聰只有在生意場上需要,就會讓助理打電話給呂熙琅。
在呂熙琅看來,他就是給他老爸免費打工的人,只因爲他姓呂。
耳朵的風聲不斷,車子在公路上飛速行駛,然後繞上山。
進了到個豪華的呂家別墅大院裡,陳德烈把車停在門庭前:“大少爺,你自己進去吧。”
呂熙琅輕笑一下:“德烈,我是回家,又不是上刑場,你別哭喪着個臉行不行?”
“呸呸!太不吉利了。大少爺,要大吉大利!”
“連陳德烈你這樣見過死人的人都忌諱說死,說明我的命還很值錢,呵呵,放心,呂家老爺子不會把我怎麼着的。”
這麼多年在外生活,呂熙琅把生死看得很淡。
呂熙琅提包下車,走到客廳,過道兩側站着八個傭人,分兩列站着。
呂熙琅把提包隨手遞給一個傭人,就有第二個傭人來接他脫下來的外套。
他坐到客廳沙發上,就有傭人遞上熱毛巾擦手,還有傭人在旁邊端着熱茶候着。
呂熙琅擦完手,把毛巾遞給身旁的傭人,端茶的傭人將茶杯遞到呂熙琅手中。
“你還知道回家?”梯弱上走下來一箇中年男人,穿着一身休閒服,威嚴有加,聲音宏厚。
“老爺。”那羣傭人急急退下,猶如見到洪水猛獸一般,眼神裡充滿着驚嚇。
這位先生就是呂熙琅難道一見的爸爸呂政聰。
呂熙琅不急不慢,品着他的茶,也不擡頭,他也懶得搭理爸爸。
“你眼裡還有這個家嗎?”呂政聰站在呂熙琅面前厲聲說道。
呂熙琅依然不理不睬,吹着他茶杯裡的熱茶,慢慢品嚐着其中的茶香味。
呂政聰下了最後通碟:“我是回來給你說,你必須和郭愛莉結婚。”
說到婚事,這是觸碰到呂熙琅的底線,他不得不說。
呂熙琅硬聲回道:“你既然這麼喜歡她,那你直接把她收了不就行了,我和我的媽媽一點也不在乎你在外面再多一個女人。”
“熙琅,你怎麼和你爸爸說話呢?”
一箇中年婦女從客廳側面的過道走出來。
她全身身戴雖然簡單,素色的旗袍,長髮挽在腦後,簡單利落卻掩施不住她身上的高貴,但眉宇之間藏着一絲淒涼,手裡拿着一串佛珠,她是呂熙琅的媽媽藍瑞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