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夜初鳶勾脣:“在我家落難之前給我發的,我與姜絃歌素不相識,本不想參加,隨手將請帖扔到了抽屜裡,沒想到現在竟能派用場!”
湛離一愣:“你跟姜絃歌不認識?那她爲什麼要害你?”
“誰知道呢?”夜初鳶冷哼一聲。
湛離一瞥夜初鳶,道:“不會是你以往行事太囂張,惹了別人而不自知吧?”
想到之前夜初鳶面無表情的說要把自己連人帶**子扔進糞坑,湛離就一陣惡寒!
這個惡趣味的女人,能活到現在不被人打死真是奇蹟了!
“呵呵。”夜初鳶皮笑肉不笑。
湛離打了個寒顫
不知道爲什麼,他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時,就聽夜初鳶道:“不可能的。”
原主人的性格溫柔內向,不喜與外人交往,別說她惹別人了,別人不欺負她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那就更別提她會得罪誰了!
可姜絃歌要殺害她,一定是有什麼理由!
到底是什麼呢?
思考間,夜初鳶一把抓住了浮在她跟前,毫無防備的湛離!
湛離一驚:“你要做什麼?”
該不會是因爲剛纔他說的話,想要報復他吧?
夜初鳶翻了個白眼:“我要換衣服。”
說着,夜初鳶不顧湛離的掙扎,像扔沙包一樣的把湛離扔出門外,唰的一下關門開始換新衣。
當然,她現在換衣服可不是因爲臭美什麼的,而是因爲……
今天就是五月七了!
也就是說,姜絃歌的生辰宴會即將開始!
呵,惹了她還想美滋滋的過生日?
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夜初鳶脣角浮起冷笑,殺氣凜然!
半個時辰後。
湛離浮在院子中,半闔着眼睛,像是在小憩。
“唰!”
這時,他前方的大門從裡面被人推開。
湛離睜開了眼,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陣冷冽的風!
門後,一個人從陰影中走出。
日光一點點的沐浴在那人的身,使得她宛若神祇一般帶着光輝降臨。
墨黑長髮如瀑散披而下,僅用一根白玉簪挽起過耳部分,沒有什麼奢華的裝飾,卻有一種別樣清麗的利落,讓人眼前一亮。
視線下移,最引人注目的,大概是那雙一黑一金的異瞳,如同等寶石,帶着一股與生自來的高貴,竟讓你有種想要去膜拜的衝動!
對這雙眼眸,湛離竟有那麼一刻的怔愣,像是被這雙妖冶的異瞳吸了魂魄。
很快,他回過神來,夜初鳶也走到了近前。
“你的眼睛跟其他人不一樣。”湛離忽道。
夜初鳶先是一愣,隨即神色複雜道:“嗯,聽說我孃親的眼睛是金色。”
而她父親的眼睛則是黑色,所以她生下來時,便是極爲特殊的黑金異瞳。
“你的孃親?”湛離一愣,“怎麼沒看到?還有你的父親……”
“唰。”
然而,湛離話還沒說完,夜初鳶就面無表情的錯開了他,朝外走去。
湛離察覺到了什麼,原本冰冷的臉閃過一絲懊悔,繼而又用習慣的冷淡掩飾這一切,迅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