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陵幽也走了過來,得意的說道:“小爺可是白陵幽誒!製造出舉世無雙的新魂器,能以九級魂宗之身從聖天域來到靈木之域的天才鍛器師!小爺手裡握的武器,當然要有所不同!”
頓了頓,他又道:“你想想,小爺一出場,便是滿天花瓣飄落,一陣白霧中走出小爺這種翩翩美少年,有風吹過,揚起小爺的衣袍——這世上還有誰能比小爺瀟灑?!就算是小爺的小舅舅也不行啊!”
夜初鳶:“……”
所以說她當初爲什麼會一時心軟救下了這個騷包?
本以爲臨寺夠得瑟了,沒想到相比於白陵幽,臨寺居然還算好點的!
這個人滿腦子的騷操作!
“你還真是會學以致用。”
夜初鳶嘴角抽了抽,然後將手裡出現了一把刻刀,她一手握刀一手將零件平放在桌上摁住,準備動手。
“大概問題我知道了。”夜初鳶說道。
白陵幽一愣,“這麼快?”
他研究了幾天,失敗不下百次,都沒發現問題,夜初鳶怎麼會……
“你的幻陣刻錯了而已。”夜初鳶又道。
頓了頓,她有些疑惑的瞥了眼白陵幽,道:“你真的是高級鍛器師?這種顯而易見的錯誤,怎麼會一直沒發現?”
說着,夜初鳶就開始動手改法陣印刻圖案。
白陵幽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後瞪着夜初鳶道:“怎麼可能!小爺這法陣,可是從小爺家裡的秘籍裡學來的!怎麼會是錯的?!”
若不是那本秘籍,他也不會超出所有人,在十四五歲的時候,就成了高級鍛器師!
而且,如果那本秘籍有問題,那豈不是證明,曾經創造出這本秘籍的輝煌家族,也有問題了?!
白陵幽懷疑什麼,都不會懷疑“那個”家族的能力!
夜初鳶卻沒有理會白陵幽的嚷嚷。
錯了就是錯了。
在她眼裡,白陵幽只是個不太能接受錯誤的孩子而已。
她當時仔細一看這幻陣的印刻,就發現有幾個細節刻的太淺,有幾個轉折的弧度又太生硬。
按照她家秘籍上的教導,夜初鳶苛刻的認爲白陵幽的技藝太差,從而認爲白陵幽的高級鍛器師名頭,也有點水分。
不過,想到白陵幽居然創造出來,能抵抗跨域傳送陣空間威壓的魂器,她又有些疑惑。
這種連區區幻陣都刻畫不好的鍛器師,是怎麼能製成那種厲害魂器的?
不過,疑惑歸疑惑,夜初鳶卻不會真的問出來。
白陵幽能出現在靈木之域,已經證明了他在鍛器上的實力與創造力。
夜初鳶只當他是在法陣學習上有短板,不擅長幻陣,所以纔會刻畫出這種劣質幻陣,影響整把長劍內裡的運轉。
除此之外,長劍裡各個攻擊法陣的運轉倒是沒有什麼差錯,很精妙。
夜初鳶三下兩下改好這塊零件上的幻陣。
她心念一動,那些零件自動拼接爲一把長劍。
白陵幽沒有說話,只是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她。
這個女人,居然說自己的幻陣有問題?
不會是在誆自己吧?
他倒要看看,夜初鳶的實力如何!
想着,白陵幽往後退了幾步——
待會夜初鳶要是實驗失敗,發生爆炸,他可不想被波及啊!
兩人雖然不太說話,可在暗處,卻是不斷交鋒着,誰也不服誰,都認爲自己纔是更厲害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