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想規矩的。真的,不騙人!
可是,可心這丫頭,她不讓我規矩呀。
先是用手指不停地撩我脖子,弄得我癢癢的很不好受。
我擰了她手背一下,把她的手趕走。
結果,她手是縮走了,一條腿卻又直接跨在我腰上來,不停地用腿摩擦我。
真是的,能不這麼胡鬧嗎。
在這地方,咱可不適合玩遊戲啊。
你這樣摩擦我,你要幹嘛呢你。
我被她摩了幾下,有些蠢動起來了。忙把她那隻大腿給摘掉。
可這時,正巧不巧的,天外一個暴雷,把她嚇得,又往我身上一竄,整個人都捂進我懷裡來了。
這丫頭,怎麼那麼膽小……
可跟着就見她的手,順勢一伸,又伸進我衣服裡來。
把我……抓住!
我忍不住一個激靈!這……這像怕雷的樣子嗎?擺明了就是想搞事!!!
我湊到她耳旁:“姑奶奶,咱好好睡覺好不好?別鬧了。”
可心沒聽:“不要,我睡不着。”
我道:“睡不着也得睡呀,大晚上的。那你想怎樣?”
可心道:“我要你陪我玩!”
我道:“這大半夜的,玩什麼鬼,不許玩。”
可心嘻嘻一笑:“反正我在玩着……”
我道:“鬆手,信不信我抽你屁股啦!”
可心道:“你敢,今天我生日,我最大!”
我道:“你還大個屁啊大,現在都過了子夜了,哪裡還能算你生日?”
可心反駁道:“纔沒有!剛剛睡覺前我還看了表,才十一點鐘,現在頂多才十一點十五分。”
我……我真是飽受折磨啊這時候。
我不得不伸一隻手進去,要去摘掉這丫頭的手,再給她這樣胡鬧下去,我非得出醜不可。
結果另一側,蘇舞見我們在這邊嘀嘀咕咕的,很是不解,也湊上來道:“你們不睡覺幹嘛呢,還說啥悄悄話呀?”
我忙迴應她:“沒……沒啥。”
蘇舞不信,跟着也伸了一隻手過來。
她應該是在昏暗中感覺我肚子這裡有動靜,有點好奇,想要伸手摸一下,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好了……
又加了一隻手……
蘇舞摸了半天,終於給摸出味道來了。跟着就狠狠給我擰了一下:“大色狼!你要不要臉!”
“嘶!”
這下手可真狠啊!
也不怕擰壞,以後用不了啊!
我……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都說不出了。
最可惡的還是可心這死丫頭,見我受苦,還在那嘻嘻地偷笑!好像她不跟着也擰我一記,算是對我仁慈了。
十七八歲的小屁孩就是十七八歲的小屁孩,童真未泯。
我斥她道:“喂,你捨得放手沒有!”
可心正在興頭上:“偏不放!今天在河邊他欺負我,現在我要欺負回去。”
“我……,”我道:“還不放是吧,看我怎麼修理你!”
我手一伸,也從她衣服底下伸進去,伸到她咯吱窩的地方,不停地撓起她的癢來:“我看你鬆不鬆!鬆不鬆!”
可心忍不住,破聲要笑,一手忙捂着嘴巴,另一隻手,自然也跟着撒開了。
這下要放了吧!
嘿嘿,跟我玩,你還嫩着點兒。
我撓了一遍她咯吱窩,把她整規矩了,這就要縮回手來。
結果手往下退時,正好經過她胸口那處柔軟的地方,沒忍住,給她揉了一把。
也算是懲罰她剛纔的胡鬧了。
然後這死丫頭,還不許我走了。
我懲罰過她,手想再往回縮的時候,竟又被她一把給按住。
這……
這……
好吧,這死丫頭,那就繼續懲罰她。
一陣之後。
可心捂到我耳邊,輕聲道:“你手不許離開,哄到我睡爲止,不然我可又要不規矩的!你懂的,嘻嘻!”
我懂!
我哄還不行嗎!
我心無邪念,就當捂個暖手寶好了。
……
然而事情往往是不遂人願的。
聽着這丫頭那漸重漸急的呼吸,我很快也有些心猿意馬了。
我琢磨着再一次抽手走人。
可還沒走掉呢,可心的手,又伸來我身上了。
這不是……乾柴投烈火,火上澆燃油嗎。
隨她吧,互相懲罰得了。
我突然有了一種感覺,感覺這丫頭在給我下套,一步一步的調戲我!
你說這小丫頭,她怎麼能比我還要高手呢?
我好歹也是身經三戰,並三戰三捷的情場熟手了。
可你看這丫頭,她像是初嘗澀果的小姑娘嗎?
一點都不像嘛!
要不是今天在河邊,見了紅,我還真當她是遊戲高手了呢,屬於那種什麼,天山童姥似的人物!不是老而成精,她也琢磨不出這樣的鬼心思來。
壞了……
另一側的蘇舞,見我們這邊兩人仍然小動作不斷,影響到她睡覺。再一次發起抗議了。
聽她小聲地責怪我:“你們睡覺也不能安份點嗎?屬猴子的?那麼愛動,那麼折騰?”
我有苦難言,這時真的好想跟她說:“姑奶奶,咱倆換個位子行不?”
算了,還是不換了。
當折磨到久了,人也就從痛苦轉爲接受,並去享受。
於是我沒再理蘇舞。
我給可心肚皮上做着按摩,癢癢的,弄得她好像還挺滿意。
蘇舞見我不迴應她,仍然我行我素的,伸手就想來擰我。
這可不能再給她擰疼了,我一把將她的手給抓住。
算了,乾脆也把她拉下水來好了!
我回應她道:“別動,給你做下按摩吧。”
說着,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把我另一隻手,伸到她柔軟的腰肢上,給她腰肢做起放鬆按摩。
蘇舞本想拒絕我的,但一看我那麼正經,想想也就忍了。
這下好了……我可以更大膽了。
真當我只是規規矩矩地給蘇舞做腰肢按摩麼?
那是不可能的。
我的手游來游去,漸漸地就游到了不該去的地方……
……
……
蘇舞終於也不得不接受我的胡鬧了。
然後也伸手到我腰上,給我做起腰肢按摩……
做簡單的腰肢按摩……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最後兩個姑娘的手,竟然狹路相逢,給碰到一處去了。
然後就撕破臉皮,打了起來。
不是人打起來。
是兩隻手打起架來。
結果,兩隻手沒事,戰場卻受不了了!
而這時我的一雙手,還在兩個姑娘的領土上深陷泥潭,沒法抽回來支援與勸架。
真是胡鬧的人生!
本來同時討幾個"qingren",我這人生,就夠胡鬧透頂了的。
結果現在,更進一步……變得更加胡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