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杏,你要是再敢這樣對待我,我就……”袁君落把那粘稠的**全吐了出來,看着花子杏那得意的笑容,她怒瞪着,卻無法還手“你給我滾開”
看着她怒意橫生的樣子,俯下身子就吻了上去,堵住那罵人的小嘴,可她卻咬着他,手不斷推着他的身體,試圖擺脫着。她越是這樣,他越覺得有意思,身體裡的火焰隨着她的擺動而燃燒的越來越旺
“嗯,你下次把它咬下來,你捨得嗎?”他笑着,在她的脖頸間輕咬着,他有一種感覺就是想把她吃了。臉上的笑容不但妖媚還越來越無恥,一隻手死死的按住她,不斷親吻着
“花子杏,你放開我,你別太過份,你看我舍不捨得,不要臉的東西,你這個大色狼……”她怒罵着,有些忍愛不了了,不斷的掙脫着,這傢伙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到底是怎麼了
“那好吧,我不要了,你把它咬下來吧,省得你以後痛苦”他幾乎是沒聽見她說什麼,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按住她的頭,趁着她張嘴的時間就鑽入了她的嘴裡
她憤怒着,這像是一種強行,但又不捨得去真的咬他,所以也只能忍受着。他纔不要管她是否憤怒,不強行,聽她的,那忍受的只能是他,他太難受了,一會兒是風色丹、一會兒是欲情粉,讓他已經快瘋了似的忍受着,她又知道什麼,那六月一夕那樣折磨着他,他又能向她說嗎,說了只會讓她誤解。他不停的**着自己,連看都不看她,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他就知道她不可能真像她所說得那樣。在那溫熱的環境裡,他不亦樂乎。他也該行駛一下自己的權力了
她任由他擺佈的,說到底自己是愛上了這個美到極致的男子,願意給他一切。但她似乎又有些受不了他的這種強迫,他的臉上沒有了平時的那種冷漠,寫滿了慾望兩個字,並在那裡享受着那快感,她有些傷心
當晨曦第一縷陽光灑進來的時候,他也終於過癮了一把,不知多少次,每一次都讓他如此的暢快,他沒有想到君落這次這樣的老實、聽話,任由着他。他不再吻她,抱她,只顧享受着那美妙的感覺一次次的噴灑,在那溫熱的環境裡,一次次的釋放着,直到他覺得差不多了。再看看她的嘴有些腫脹着,依然張着,口裡全是那粘稠的**,眼睛閉得死死的。他俯下身去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穿好自己的衣服,出了房間門想找個東西爲她清洗一下,這一夜,他知道自己有些過份,他很想好好的抱一下她,只是他覺得她在那裡不停的誘惑着自己,讓他控制不住
等他再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她早已整理好自己,嘴也被她用法力調息好了,恢復了原樣。他拿着溼毛巾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是等待着她說一樣
“子杏,這個先暫時還給你,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吧”袁君落摘下了那條一直帶在自己手上的櫻花鑽手鍊,放在
了桌子上,卻始終不看他
“對不起,君落,我實在是……”他想去解釋,於是上前一步,卻在她眼裡看出了痛苦,原來現在自己就有一些後悔了
那知她卻伸開胳膊,試圖阻檔着他“不,你別過來,謝謝你了”她依然沒有看他,卻露出了那在胸前的印跡
他只看了一眼,變明白了,那胸前的印跡由原來的深紅,漸漸的變淺,就在他眼前變得很淡,他明白髮生什麼了,自然也不好再上前去
她走出房門,這一夜對於她來說有些痛苦,她沒有想到平時那麼聽她話的花子杏,竟然如此瘋狂的向她不停索要着,她掙扎過,試圖讓他能離開自己,可是他居然沒有看自己一眼,眼神裡除了慾望就什麼也沒有,一點兒都不顧忌她的感受,讓她委屈的有一種想哭的慾望。
金勻早已整理好了資料,看着她走出來了,但臉上卻是很冷淡,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她有些不對勁而已。即使她再不高興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一幅很冷淡的樣子“君落,你看看這是我整理出來的”他淡淡的笑着,卻沒見花子杏出來
“嗯,行,不是說接頭的時間就在下午嗎?到時候我們去找好了,我先出去一下,買些必備的東西。”她根本就沒看一眼,只是這樣說着,就出去了
她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她也不想看見任何一個人,她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只想儘快的逃離花子杏,逃避這一切
“子杏,她怎麼了”看着花子杏也無精打采,他以爲他們會相處的很融洽,再也不會吵鬧了
“不知道,她只說要和我分開一段時間,其它的沒說什麼”他把那櫻花鑽拿在手裡,看着,後悔着,可是後悔有什麼用,臉上一臉的淡漠“她把這個也給我了”
“分手,不會吧,你到底怎麼得罪她了”分開一段時間的意思不就是分手嗎,估計花子杏不明白一個女人說這樣的話時是什麼意思
“她只是說分開一段時間啊”他還是有些不明白,懷疑金勻是聽錯了
“一般談戀愛的雙方如果有一方在說要和另一方分開一段時間的話,那意思就是分手的意思,子杏你到底怎麼得罪她了,讓我分析一下還有沒有緩和的餘地”他只是想幫他,絲毫沒有打聽隱私的意思,想想兩個人平時吵吵鬧鬧,應該不會分的,但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會從袁君落的嘴裡說出來
“我只是……”他大概說了一下,沒有好意思全盤而出
“哎,子杏,這種事情不能勉強的,也許她過段時間就沒事了,她向來很樂觀的,而且我也看得出來她很愛你的”這兩人當然不可能光談情,但花子杏平時好像對一切都無所謂,但在這事兒上確有些過火啊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就你那位月夕……”他覺得有必要全盤而出,這件是他是最委屈的人,這都怪那魔女六月一夕,
要是君落真不要他了,他就再繼續修練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什麼恢復正神之位,又有何用
“這個……我幫你勸勸她好了,你放心吧,她不會真不要你的”金勻安慰着他,覺得月夕是有點兒過,給他吸個欲情粉也就罷了,幹嘛還要給花子杏吸,他有些不明白。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個人走在那大街上,顯得特別孤單,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不想再回去了,什麼任務不任務的,什麼恢復不恢復正神的,有什麼用,真得做了那什麼正神又有何用,她現在連正神要做什麼都不知道,她不稀罕這些,如果她不死……一切都讓她感到厭煩,這樣的日子她早就過夠了
色魔坐在魔界裡自己住處的水榭上,憂哉的打量着這裡的一切,手裡拿着那小瓶香水有些發愁,已經沒有了,再怎麼按瓶子上的那個小按鈕也噴不出什麼香味來。他透過顏色感覺到君落那個姑娘正神色黯淡的走在街上,使衝着空氣說着“君落,你怎麼了?”
他是顏色之魔,只要他想感應那麼這世間的一切都可以透過顏色來感應任何事,這種法力也是需要不斷的修練纔可以獲得的,這看似很簡單,但實質上操控顏色這種無形的東西也是件很難的事。君落這姑娘他很喜歡,不是因爲別的而是這姑娘說話的口氣很投他的味兒、還有那雙小笑眼兒也十分的可愛
“色魔哥哥是你嗎?”這聲音她記得很清楚,就是那個魔界裡的色魔的,那魔對她還不錯
“是啊,你怎麼了?這麼不開心”
“沒什麼,你能帶我四處散散心嗎?我不想去執行那什麼任務了”
“嗯,好啊,聽說人間有很多美食,我想試試,還有你送我的那香水好像用完了,還有好多好玩的你帶我去吧,我對人間不熟”是啊,他沒事就拿着那瓶香水胡噴一通,那裡夠他噴的啊,但又不好意思專門跑去找她要,省得被別的魔知道後又說他臉皮太厚
“嗯,行”君落像是對着空氣說話一樣,那色魔隱藏於顏色之中在與她說着,而她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
她回來後,只是和金勻說了一聲,就走了。不想再看見花子杏,什麼也沒拿,拿了點兒錢就走了。
花子杏本來想攔住她的,但金勻對他搖了搖頭,只得眼睜睜的看着她離開,低下了頭,這次是他太過火,他只是希望君落能原諒自己,能趕緊回來
“給她些時間,她需要散散心,放心吧會好的”還能說什麼,君落明顯得這次有些失望到家了,做爲他們的朋友他也只得安慰着花子杏,不過這事兒要說還真不能全怪花子杏,那欲情粉他也是吸過的,後果就不說了
花子杏點了點頭,她需要散心、需要安慰可是這些本來是他可以給予的,但現在卻只得留下他一個人,算了還是不要爲自己狡辯了,越狡辯只會讓君落覺得煩,自己一個人扛下來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