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花子杏看着從虛空中而來的金勻,淡淡的笑着,不用說他都知道他和那六月一夕做了些什麼
“嗯,君落呢?”他有些不好意思,他是怎麼也捨不得離開月夕的,但他們都等着他呢,他也只好和六月一夕說了個大概的情況,便離開了
“睡覺呢”他有些無奈的說着,本來想趁着金勻不在的這段時間與她好好親熱一下的,那知道這女人回到自己的住處就拉着他出去逛街,他又充當了一回提款機和壯勞力,逛完街,回來後總可以親熱一下了吧,那知這女人花樣百出,自己對着那些東西就擺弄着,讓他去洗澡,說洗完澡了再親熱。惹得他一臉的興奮,那知他洗完了,她卻倒在牀上像豬一樣的睡了起來,無論他怎麼樣的擺弄着她,她就是不醒,弄得他也好生沒意思,他就是不明白了這女人怎麼會這樣愛睡覺,一直睡到現在都沒有起
“哦,月夕和我說他們月族的修練是在睡夢中進行的,所以我想君落愛睡覺可能是因爲在修練吧,說是法力越強大的晚上越得睡,月夕也在晚上會睡覺”金勻說着,看了一眼花子杏那眼神裡帶着濃濃的笑意,要擱別人聽到這樣的理論肯定會開懷大笑的
“月族?在睡覺中修練?”花子杏聽着這樣的解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要說別人可以在睡夢中修練他會相信,但袁君落會在睡覺中修練那真是打死他他也不信,睡覺是真,修練是假。可是讓他奇怪的是這女人沒有像他們一樣這樣刻苦、認真的修練卻法力也弱不到那裡去。
“嗯,月族是傳說中的月光之族,他們是以吸收着月亮的光芒而提高自己的修爲的。月族中的首領是月魔,據說此魔有遮天避日的法力,是魔界中法力最爲強悍的一員,在上古時期帶領着魔界的衆生與神界開戰過,後來不知道怎麼着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金勻記得好像在那本書中看來,當月夕提到月族的時候,他便想了起來
“等等,六月
一夕說她是月族的,那麼落悅言瑜也肯定是月族的,那麼……”花子杏像是想到了什麼,但又有些不確信
“月夕還說她的父親已經灰飛煙滅了,在她父親死的那一刻把所有的法力都傳給了她,我想那月魔有可能是月夕的父親也就是說是落悅言瑜的父親”金勻說出了花子杏的所想,其實這沒有什麼,因爲那已經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
“嗯,但咱們的猜想先不要告訴君落”其實他也有他的私心那就是不想讓現在的袁君落與魔界扯上那麼多的關係,無論是幾千年前什麼樣,都與現在無關
“嗯,好吧,反正連月夕都不想告訴她咱們又何必插什麼嘴呢,更何況咱們只是猜想而已。對了,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
“還沒查呢,那女人光顧着逛街和睡覺了,你們所說的那什麼網之類的我也不太懂”花子杏有些慚愧的說着,對於那些現代化的東西他確實不太懂,前世幾乎在一個密封的環境中長大的
“那你把君落房間裡的那臺筆記本電腦拿出來,我來弄”金勻對於這些網絡之類的簡直太熟悉不過了,只要有臺電腦,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上網。這房間裡雖然沒有佈網線,但這樓裡怎麼說也得有人用網吧
趁着花子杏去拿電腦的時候,他就把樓裡別人家裡的網線從室外引出來一條,拉到這房裡。反正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應該沒有什麼人發現纔對,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
看着金勻拿着一條長線插到那臺電腦上,在那臺電腦上敲着什麼,不一會兒就看見了屏幕上顯示着一幅幅的圖片,那些圖片都是殘害動物的還有相關的文章。他有些不太明白,只是這樣一臺小小的電腦裡面就會呈現這些東西,對於金勻這方面的才能他真是佩服得不得了
“子杏,你生前是學什麼的,這些東西你一點兒都不會嗎?”看着花子杏那麼認真的盯着電腦看,他很是納悶花子杏前世是做什麼的,不是說也上過大學
嗎,怎麼連這些好像都不太懂似的
“我前世是學風水學的,和建築挨點兒邊吧,我們那所大學說白了就是修真家族的人出錢自己建的,那裡面的人也都是修真者,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學那個主要是爲了尋寶之類的用。有的時候我在想如果真把我扔到社會中,我可能什麼都不行,更別說掙錢養活自己了”他苦笑着,袁君落那個女人在生前就可以掙那麼多錢買下這個房子,可見本事也不小。金勻更別說了,肯定也差不到那裡去
“呵呵,子杏,你也很不錯的,其碼你的身手不錯,而且還可以說那麼流利的日語。有些東西並不是學出來的,就像這個其實並不難,來我教你”
袁君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看着這兩大男人挨着那麼近,一副親密的樣子,在那裡有說有笑的,居然還拿着她的電腦,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倆是Gay呢
“喲,金勻你回來了?月夕找你什麼事啊?”
金勻看了看袁君落那裡笑意尤濃的說着,覺得有些不對,便起身離花子杏遠了些“我和子杏在搜索一些資料,你也過來看看”
“哼”她走了過去,向他做了一個鬼臉,看着花子杏正在電腦上練着“一指彈”,便笑了笑“我覺得你們倆真像是Gay”
“可我們倆都喜歡女人,而且喜歡怪物式的女人”花子杏聽着她說話怎麼就覺得彆扭呢,Gay他還是明白的
“你說誰是怪物?”她掐着他的臉,怒瞪着,但眼神裡卻是笑意
“你該履行一下你的義務了”
金勻看着他們倆說着,就笑了起來,便回到另一間屋子,拿着君落的筆記本搜索着資料
“什麼義務?”看着金勻那背影,她就有些生氣,再看花子杏正色眯眯的看着她,一種不好的預感已俏然而至
在袁君落的小牀上,他們肉博着,弄得牀咯吱的響動着,最後讓花子杏在那裡爽歪歪着,好不得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