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小靜她冷笑了一下,因爲絕望,她也一臉輕蔑的說道:“臨王您錯了,臣妾不是堪比蛇蠍,而是當臣妾嫁入皇宮那一刻,臣妾就必須練出蛇蠍中的精髓,只要這樣,臣妾才能保護自己,也只有這樣,臣妾才能相助您完成大業,難道臣妾所做的這些都有錯嗎?”
“本王說過,你可以利用自己機智,卻暗查宋家的底細和勢力,但本王沒有允許你濫用卑鄙的手段去殘害蒼生。”高元康起身走在宋小靜面前,他欺身在宋小靜的眼前,又是陰冷如霜的說道:“本王告訴你,不管最終怎變,這天下,都只是高氏的天下。”
高元康隨手奪過宋小靜手中的標符,他只是一副高傲的看了一眼,隨手又扔在地上,隨即又拂袖離開,他很清楚宋小靜的野心,雖然她沒有錯,但是他必須要讓她知道,這個天下不管他和高元尚怎麼鬥,永遠都只是他們家的天下。
宋小靜還半跪在地上,她氣憤的隨手揮去桌上的茶盞點心,殿內頓時傳出一陣刺耳的碎響聲,本以爲自己所做的一切,可以換來錦衣玉食一輩子,甚至可以爭奪一個長遠的未來,可當一切的付出,都付之東流時,她在絕望中產生恨和怒。
想到自己爲了達到目的,不惜隱忍屈辱,去用自己的身體換得,高元康需要的消息,可最終落得這種慘敗的下場,她不甘心,也不甘服,所以她偏激的將一切主因,都推在宋安樂身上,如果不是她,一切都不會演變,如果不是她,高元康不可能對她如此絕情。
宋小靜像似着了魔一樣,她陰冷的眼神中,被憤怒的恨意所侵蝕,她不停的提醒自己,她要報復,她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所以她撿起地上的標符,眼神變得更加犀利兇狠。
宋安樂在休養了數日後,終於也逐漸好轉起來,只是頭部受了撞擊,時而會產生眩暈的狀態,甦醒後第一次沐浴,是在高元尚的陪伴下,他執意不肯丟下她一個人,所以宋安樂只能任由他陪着。
霧氣騰騰的浴池走,灑滿了一池各式各樣的花瓣,濃郁的清香,瀰漫在殿內,池水時而被波動起悅耳的水聲,宋安樂靠在水池邊,高元尚已經欲罷不能的纏綿在她身邊。
“樂兒,我想你,好想,好想。”高元尚始終沒有離開,那讓他貪戀的身體,他深情迷離的吻,布邊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如同附有魔力的大手,也遊動着魔性般的火花。
宋安樂在他的愛撫下,早已是情不自禁,欲不自持,她揚起尖翹的下顎,眯噓着迷離的美眸,享受在那美妙的感覺中,體會着被愛的滋味。
因爲情慾的火焰在膨脹,宋安樂低吟的呼籲出誘人酥骨的暢吟,一室熾熱的情懷,在他們深情的纏綿中,高升起火焰般的熱度,池水泛起一層層漣漪,像似在爲他們的歡度,而伴奏出妖嬈的節奏。
宋安樂看着身邊,沉沉睡去的高元尚,她輕輕的撫在他臉龐上,雖然經過幾天的休養,但依舊是能看出他臉上的倦意。
她迴避了這麼久的秘密,終於還是要被揭穿,白畫情已經癡傻不人,高元尚肯定會追究她腹中的孩子,至於她搶奪回的那個孩子,她也要合理的說明他的身份,這一切,她只能從真相中說明。
高元尚終於在美美的一覺中醒來,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突然發現一種幸福,就是睜開眼睛時,能看到心愛之人,正恰巧的在看着他。
宋安樂淡然一笑,也輕輕的說了一聲,“醒了。”
高元尚挪動一下,他單臂支起腦袋,一臉溫和的說道:“你一直沒睡?”
宋安樂也換了一個姿勢,淡淡的說道:“許是睡的太多了,所以不想睡了。”
“早知道你一直這樣看着我,我便在多睡一會。”高元尚起身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宋安樂看着他,她有些猶豫的說道:“我想跟你說些事情。”
高元尚原本放鬆的姿態,瞬間又拘謹了一下,他終於等到宋安樂的坦誠,心裡也像似一塊積壓已久的石頭,終於被擊碎。
宋安樂將有關白畫情的孩子,以及事情的大致,都告訴高元尚,因爲她要保護那個,而且要在安全情況下,所以她只能藉助高元尚的實力。
“你說什麼?”高元尚得知真相後,還是一臉震驚的說道:“情兒的孩子是宋城的?”
“不然我也不至於拼命去保護;”宋安樂一臉惆悵的說道:“阿城是因我而死,我不能棄他唯一的孩子於不顧,哪怕是付出我自己的生命,我也保住那個孩子。”
高元尚對這個真相,實在是太過震撼,不過想到宋城的遭遇,他也爲他感到欣慰,只是宋安樂的心理,他還不太肯定,所以他又淡淡的說道:“那你打算,把這孩子交給誰來撫養?”
宋安樂看了他一眼,眼神收回的瞬間,已經是流露着濃濃的愁緒,高元尚怕她誤會,所以他又急切的說道:“安樂,我不是那個意思,只要願意,我可以照顧那個孩子,但是你要想清楚,是否要剝奪他的自由。”
高元尚也不得不擔心,如果把孩子留在皇宮生活,就意味着,要剝奪他一生的自由,畢竟他們都不是孩子生身父母,他們沒有權利決定孩子的人生。
“我不會把他束博在這座皇宮裡,不是皇宮中的黑暗和現實,而是我沒有權利規劃他的人生,我相信阿城也不希望將他留在這裡,這裡是奪走他父親生命的地方,所以這裡只會是他的傷心之地。”
“那我們找機會把他送出去,再找個好人家收養他,你看怎樣?”
“不用了,我已經爲他找好了去處。”宋安樂不用說明,想必高元尚也猜想到,她口中所謂的去處是哪裡。
“別太擔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高元尚將她攬在懷裡,卻沉浸在宋安樂身負的那麼多無奈的秘密。
夜幕的降臨,好像只爲那些,掩於黑暗中的人而來,但是宋安樂卻也在深夜中,久久不能入睡,她站在窗邊,對着漆黑的夜色,遲遲不能出神。
深韻的夜色中,一抹黑影閃過,不知夜色太濃,還是黑影一閃即過的迅速,總之黑影沒有能融入在夜幕中,顯得更加惹眼。
轉眼間,宋安樂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寢殿的裡側,只是殿內不再是她一抹削弱的身影,而是多了一抹男子高大的身影。
“女兒拜見爹爹。”宋安樂撩起裙襬,跪了下去。
“皇妃折煞草民了,草民萬不敢受。”宋景然趕緊忙將宋安樂攙扶起來,畢竟置身於皇宮中,他必須以宮規爲上。
宋安樂一臉黯淡的說道:“此下就女兒和爹爹二人,爹爹不必多禮。”
宋景然看着消瘦憔悴的宋安樂,他一臉凝重的說道:“孩子,讓你受苦了。”
宋安樂淡然一笑,她又四下看了看說道:“對了,我孃親呢,她怎麼沒來?”
“我們分頭而來,許是還沒有到。”
宋安樂一臉擔心的說道:“會不會有危險?”
“放心吧,你娘她輕功了得,不會有危險,況且我們持有暗號,萬一遇到險情,她會召喚我們的人。”
宋安樂這才點頭放心,只是面臨這種敏感的時期,她不得不處處小心謹慎。
宋景然忽然間,像似想起了什麼,所以他又說道:“對了,你上次召喚我們,由於我們的人被發現,所以沒有及時和你會合,你們有沒有遭遇不測?”
“我倒是沒事,只是害的梅心差點沒醒過來。”
宋景然一臉陰沉的說道:“看來那次是有人從中破壞,否則絕不會出現的那麼巧合。”
宋安樂一臉憂重的說道:“是小靜,是她阻攔了我們的計劃。”
“小靜?”宋景然帶着一味驚訝的口吻,但是立馬他又沉思自己的思緒中。
“她爲了搶走阿城的孩子,然後用孩子要挾我交出彩虹坊的主令,所以不惜找人暗中跟蹤梅心,那晚也正是小靜帶人把孩子搶走,甚至還對梅心狠下毒手。”
宋景然深鎖着眉眼,他頗爲感慨的說道:“真沒想到,曾經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孩,竟會變得如此歹毒。”
因爲不想被壓抑的氣氛壓制着,所以宋安樂疏鬆了一聲說道:“不說她了,我今天召喚爹爹來,是想把阿城的孩子交給您,我不希望他將來跟我一樣,被這座冰冷的宮牆束博,我也沒有權利爲他抉擇未來,所以我把他交給您,畢竟他也是宋家的後代。”
宋景然凝重的點頭說道:“也好,我還是那句話,不希望宋家的後代,和皇室存在諸多牽連,當然,爹不會強迫你選擇。”
宋安樂淡然一笑,“謝謝您尊重我的選擇。”
但是宋景然確實一臉慈愛的說道:“但是孩子,爹爹不得不告訴你,深宮險惡,你今後的路還很長,你如若真選擇留下,你便要做好面臨形形**人與事的心理準備,作爲你的父母,我們只希望你能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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