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無疑將老闆娘剛升起的一絲生存信念再次打擊得支離破碎,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就彷彿是死神的鐮刀,正在吶喊:“把命給我吧!”
老闆娘的嬌軀緊緊地繃住,而那個男子,卻癡迷地盯着老闆娘那對飽滿的酥胸,伸出一隻手比劃一下,卻是沒有去碰觸老闆娘的身軀。兩側都能聽見蕩人心魄的呻吟,男人與女人的不斷呻吟在這一刻,也彷彿是鬼魂的催命符一般。老闆娘的身體冰涼刺骨,一雙手緊緊地按住胸膛不敢鬆開。
“把你的手放開,我要畫畫了。”男子的聲音很沙啞,也很無神,彷彿除了這具身體。其它的東西他根本就不在意!而那把匕首,也輕輕地朝老闆娘的胸口刺了過去
林克兩步衝進酒吧,他的目光向四周望去,人頭攢動,根本看不見誰是誰。不過,他卻發現旁邊有人在說:“老闆娘呢,我還打算找她喝酒的。怎麼忽然不見了?”
林克的心一動。他已經明白這個殺人狂的目標是誰了。正是這間酒吧的老闆娘!!
而地方,恐怕就是洗手間!!
上一次發生的事情,就是在洗手間。而且,也只有在那個地方,纔好施展他們變態的行動。要將一個人殺死,任何地方都可以!可若是要讓這個人死的非常震撼。就不是任何地方都可以展開這項很有挑戰性的事情了。
林克猛地衝進洗手間,他的耳朵仔細聽了一遍,最後,他停留在一扇沒發出任何聲音的洗手間前,其它的幾個門內,都可以聽見明顯的喘息聲,只有這扇門內,悄然無聲!!
匕首已經靠近了!朝着她胸前的凸點,男子覺得這兩個凸點,實在是太討厭了。他要將這兩個凸點切掉,這兩個凸點實在是影響美觀。匕首輕輕地朝凸點切過去。老闆娘嚇得全身顫抖,全身都佈滿了冷汗,男子一愣,迷茫道:“別害怕,我會將你製造成世界上最獨特的畫!!”
刷!!
在匕首滑下去的瞬間,老闆娘忍不住慘叫出聲,而門也被一腳踹來。這三個動作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的。男子猛地一驚,一回頭,卻發現拳頭擊碎自己的鼻樑,而緊接着,手中的匕首已經被對方奪去,狠狠地****了自己的大腿。他只是悶哼一聲,便軟軟地坐在了地上,鼻樑骨冒出鮮血,大腿也忍不住顫抖。這個精神病人的痛覺神經好像並不強烈,被林克這麼兩招下來,再堅強的人恐怕也會忍不住嚎啕大哭,可他卻好像一個白癡似的。只是坐在地上顫抖。
林克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對着耳麥叫了一句:“搞定。”
阿澤的聲音卻在下一秒傳來了:“搞定!!居然慢了一秒!!“
林克直接關掉耳麥,懶得去聽阿澤的埋怨嘮叨。他將目光移到老闆娘身上的時候,林克的目光有些發直了。那是一具很有誘惑力的身軀。在這黑暗中,顯得格外撩人心扉。其它幾個洗手間的男女聽見慘叫聲,紛紛逃竄而出。整個洗手間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有事?”林克將西裝脫下來,含笑問道。
“我我”老闆娘顫抖得連續說了兩個我字,忽然跳起來撲進林克懷中嚎啕大哭。老實說。這麼多年,她已經忘記什麼叫害怕了。可方纔那短短地不到五分鐘,卻讓她發自靈魂深處的害怕。這是一種來源於靈魂的害怕。若非林克的及時趕到,自己恐怕就會被他切割得不成人樣了。淚水不聽話地滾落出來,西裝披在她的嬌軀上,冰涼地身軀這才稍顯變暖。
林克掏出手機給季婉君打了個電話,通知地方後。他掛掉手機,對這個迷人的少婦道:“我送你上樓吧。”
這個精神病人已經沒有管的必要了。他的大腿被林克扎傷,直接捅破他大腿的血管。他是不可能逃跑的。摟着老闆娘上樓。她的身軀瑟瑟發顫,林克在將她放在柔軟大牀上的時候,她的手臂勾住林克的脖頸不肯鬆開。林克知道她驚懼過度,一下子肯定很難回過神,乾脆坐在旁邊溫柔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老闆娘的淚水依舊不可遏止地滾落,美眸朦朧地盯着林克,呢喃道:“你怎麼知道我在裡面的?”
她沒穿衣服,林克的西裝已經放在一旁,她的嬌軀上蓋着被褥,可雙臂摟着林克的脖頸,倆人的臉隔得很近,林克甚至能嗅到老闆娘芬香的鼻息,眼簾微微下垂,迷人的酥胸也映入眼簾,苦笑道:“我是專程來抓那個傢伙的。”
“你是警察?”老闆娘繼續追問道。
“不是。普通市民。不過除暴安良的事兒偶爾會做。”林克微微挑眉,玩世不恭地笑道。
“你很勇敢。”老闆娘的芳心彷彿在瞬間融化。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膽量過人。而且溫柔備至,老闆娘一下子就被林克的氣質所吸引。尤其是那雙迷人的眼眸中,彷彿蘊藏着許多不爲人知的東西。她的紅脣,忍不住輕輕地朝林克咬了過去
“對不起。”林克偏過頭,好笑道:“我救你不是想要你以身相報。”
“我也不是因爲你救我而以身相報。”老闆娘很倔強地湊出紅脣,卻只是聞到林克的臉頰,而飽滿的酥胸卻狠狠地擠壓在林克的胳膊上。林克的眉頭微微皺起來,淡淡道:“別這樣,待會警察就來了。”
“警察不會因爲我和衣個男人而抓我們去坐牢的。”老闆娘恐懼之後的抑鬱在瞬間爆發,她將林克推到在牀上,的身軀坐在林克小腹,小手兒靈活地去解林克的衣服,林克哭笑不得。你剛纔不是嚇得要死要活麼?怎麼忽然變得好像,一點就着啊?
林克握住她的手心,無奈道:“我有個朋友,他比我帥,比我有魅力,我可以給他打個電話,他立刻可以過來陪你。”
“我想和你做!!”老闆娘彷彿強暴林克一樣,很賣力地扭動着蠻腰,被褥被老闆娘踢開,粉紅燈光下,她那迷人的嬌軀展現在林克面前。可對於這樣的女人,林克除了並沒其它感覺。偏偏,他並不是個太隨便的男人。儘管他可能會意老闆娘這樣的身材,但不代表她會和這樣的女人上牀。他本能地按耐住老闆娘的身軀,淡淡道:“警察來了。”
翻身下牀,強忍着推倒老闆娘的衝動,對於這樣的女人,林克完全提不起什麼興許來。他不是個隨便的男人,不會和莫名其妙的人發生關係。
季婉君及時趕來,將精神病人抓上了警車,在上樓的時候,老闆娘已經穿好衣服,神態恢復平靜,在跟季婉君上車的時候,她的目光幽怨地看了林克一眼,嘆息地離開了。
在酒吧門口等待阿澤的到來,季婉君待得他們兩都到齊後,她才很感激地道:“謝謝你們的幫忙。不過我很想不到,我們警方沒法做到的事情,居然被你們兩個人做到了,你們的確讓我很吃驚。”
“****?我們沒讓你****啊!?”阿澤故作詫然地問道。
季婉君俏臉通紅一片,目光凌厲地盯了林克和阿澤一眼,跺了跺腳咬牙上了警車,林克只是無可奈何地聳聳肩,哭笑不得道:“阿澤,你又把我害了。下次她肯定會找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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