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他已經看見了利盟酒吧的招牌,夜已深,街邊昏黃的燈光輝映整條街道,隔音極好的酒吧內人山人海,各自扭動着,搖擺着他們或性感,或肥胖,或噁心的身軀。大量的酒水灌進一羣人的肚子裡,隨後又變成污漬嘔吐出來,或者幾泡尿拉出來。這種朱門酒肉過,路有凍死骨的感覺,小林哥覺得太可悲了。北大荒還有多少人等待着你們的接濟啊!!
後廳的一扇門內,利盟酒吧女老闆,一名三十歲的少婦正吸着女士香菸,喝着酒吧剛到的好酒,目睹着酒吧內的男男女女。她頗爲得意,這間酒吧雖然不似江灘路那邊的豪華客多。一年卻也賺了不少錢。當初從死鬼丈夫那得到一筆資金,她便投資開了這間酒吧。沒想到兩三年,她便有了逾千萬的家財,儘管在新義市來說。千萬家財並不算多,可對於一個死了老公的美豔少婦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一個菸圈從紅脣噴出來,那誘惑的紅脣引人犯罪。她穿的很,一對小白兔彷彿隨時都會跳出來。丰韻的蠻腰,成熟的味道讓不少小男人狂流口水。這也是酒吧生意好的一個原因。
她微微起身,正要去倒酒,腰身忽然被一個男子勾住,她驚呼一聲,微微偏頭,一個成熟俊朗的男子將她摟進懷中,含笑道:“老闆娘,介意陪我喝一杯麼?”
“咯咯噹然沒問題。不過就一杯哦。我已經喝不少了呢。”老闆娘呵氣如蘭,誘惑迷人的香水味刺激得男人小腹騰起一團火苗。若是能將她抱上牀。哪怕砸再多的錢也值得。不過很可惜的是,老闆娘從來不會跟客人出去過夜,哪怕再有錢的老闆,也不能勉強她。這是她的規矩。再酒吧內,你可以吃點豆腐,若是真讓她看上眼的。她會用手,或者櫻脣幫你解決生理需要。可出去過夜,那是絕對不行的。
老闆娘明白一個道理,男人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越是想得到,可若是得到以後,便會像糟糠一樣地拋棄。這是她拉客人的一個法門。她寧肯去找鴨子,或者回家用手指解決問題。也斷然不會跟客人出去過夜。這是她的規矩。
今天她喝了不少,因爲她的心情不錯。這個月的結賬,她又賺了一百萬,生意越來越好了。她的財產也越來越多。不過很可惜的是,她一直找不到自己喜歡的男人。這些人,大多都是一羣空有外殼,沒有內在的男人。這些人很難讓一個有着足夠的閱歷,且家財萬貫的成熟美麗動心的。她不在乎錢,但她在乎內在的安全感。小白臉不適合她,她和其它男人不一樣。她雖然孤獨,卻成天都有很多男人圍着她鑽。她需要的,是一個自己喜歡的,而且能給自己帶來安全感的男人。
不過令她鬱悶的是。最近出現了酒吧殺人狂事件。這間接打擊了生意的火熱程度。其實她很好奇,那些人是不是神經病。居然在酒吧殺人,而且殺人的手法這麼殘忍。她真不敢想象,人的腦袋居然被活生生撬開,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忽地,她那雙迷人的美眸看見了一個神情古怪,穿着大白褂的男子,他的神情很癡迷,彷彿神經病一樣。這個人在酒吧已經喝了不少酒水。他彷彿是在等待誰?或者,他根本就等不到那個人。只是在尋找目標。這樣的人,酒吧每天都有不少。不少寂寞的男人會來酒吧尋找可以度過一夜情的目標。不管你是否漂亮。但一定要蕩。這樣的女人在酒吧,纔是最受歡迎的。那些矜持羞答答的,起初可能會男人的興趣。但時間一長,男人覺得沒法和她們繼續交流下去後。他們才知道這些女的不會跟自己上牀。多說無益,只能繼續去找其它的目標。
他居然朝自己走來了。老闆娘有些奇怪。來酒吧居然穿的這麼邋遢噁心。一身白掛不說。臉色也是蒼白無比。哪怕是在昏暗的酒吧,她也能看出這個男人的臉色實在太過蒼白。彷彿是一絲血色都看不見。
他正一步步地朝自己走了過來。老闆娘有些噁心。這樣的男人,她還真是很少看見。可就在她打算轉身躲避這個男人目光的時候,丰韻的腰身忽然被一個尖銳的東西頂住。她的甚至猛地繃直,不敢動彈。而耳邊,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
“帶我去洗手間。”
老闆娘的心咯噔一聲,她只是猶豫了大概一秒鐘。蠻腰便傳來了劇痛,一陣冰涼地感覺刺進了嫩肉,她能感覺到那是一把匕首,很鋒利,輕輕一捅就進去了。她不敢亂動,生怕這把鋒利的匕首全都****自己的腰間。她只是點了點頭,低聲道:“你別傷害我我帶你去。”
老闆娘顯然是這間酒吧最吸引男人的女人,所以目標就是她了。
在這個時候,老闆娘都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要讓自己帶他去洗手間。難道他要在洗手間強姦自己?若真是這樣,說不得今天要破例爲他服務了。她並不是個矜持的女人。或者說。對於男人,只有她想或者不想。並沒有喜歡或者不喜歡之分。任何一個男人想和她,如果有足夠的理由,她都不會拒絕。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或者說,她已經不是了。對於這一次和誰,下次和誰,她並不是那麼的在意。
可腦子裡在一瞬間,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酒吧殺人狂!!
旋轉了這麼長時間,她的腦子裡終於騰起這個念頭。這個男人該不會就是酒吧殺人狂吧?老闆娘內心瞬間充斥無盡的恐懼。在起初,被對方用匕首控制的時候,她並沒那麼恐懼。綁架只有兩個原因。劫財劫色。這兩樣,她都可以提供。可現在的問題是對方可能兩樣都不要!!
如果他真的是酒吧殺人狂的話!他的目的恐怕是要自己的命!!
這個時候,她已經無法保持冷靜的情緒了。她已經沒辦法不緊張了。可再緊張,她也已經來到了洗手間。洗手間的燈光並不亮,相反的,相比酒吧更加昏黃。裡面還能聽見不斷起伏的呻吟,老闆娘畏懼地回頭看了男子一眼,他的白掛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刺眼,他只是說了一句話:“進去。”
老闆娘很聽話地進去了,但她那雙讓無數男人心癢難耐的卻在輕輕顫抖。哪怕隔壁傳來的呻吟聲,也無法讓她保持哪怕一丁點的平靜,她在進去之後,男子也跟了進去。她坐在馬桶上,被男子的手臂壓住,恐慌地看着對方。
她不知道男子要做什麼,可從他的表情來看,他根本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迷茫的眼神讓老闆娘恐懼到了極限。她很想大叫一聲,卻是一點都不敢出聲。嗓子也好像被什麼卡主一樣,發不出一聲的聲音。
“把衣服脫了。”那個男人終於再次說了一句話。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老闆娘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鬆了。原來,他不是酒吧殺人狂。只是一個劫色的歹徒。老闆娘輕輕地褪掉外衣,而後,她的玉手很嫺熟地將鏤空紋胸摘掉,一對豐盈圓潤的美乳出來,在黑暗中,依舊是那麼閃眼,老闆娘很有自信,憑自己的身材呃面容,若是自己主動投懷送抱,恐怕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抵擋得住。
可就在她脫光自己的衣服,全身地在男子面前的時候,那個男子說出的一句話,卻讓她重拾信心的心再次跌進了冰窖。
“這真是一具供我畫畫的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