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輕曼。
陸錚頭暈眼花,腦子遲鈍的甚至有時都忘了懷裡玉人爲誰?
晚上,又同黃老喝了一圈酒,聽着黃老嘮叨黃小四如何不成器,陸錚只能苦笑,插不上嘴,便陪着黃老多喝了幾杯。
今天算下來,陸錚喝的白酒便有小三斤,紅酒啤酒更是不計其數,尤其是三樣酒水摻着喝,更是酒家之大忌,換別人早就躺到爪哇國去了,現今陸錚還能好好站着,隨舞曲起舞,不得不說他體格特異。
懷中麗人如羽毛般輕盈,軟綿綿腰細如柳,如蘭如麝的清香撩人心癢,宛如抱了傳說中的神仙香妃,陸錚忍不住,便用力摟着那軟綿綿柳腰向自己身上貼,立時便覺下面軟綿溫彈,便如陷入軟綿綿彈力驚人的雲朵中,一股舒爽至極的感覺衝上腦際。
旋即,卻覺肩膀一痛,耳邊女子含羞嬌嗔:“錚子”
陸錚晃晃頭,眼前麗人景象漸漸清晰,粉面鳳目,眉目含春,薄施脂粉、貌美如花,淡綠色套裙更顯姿容鮮麗,可不正是管婕?
陸錚這才省起,香秀不在烏山,不知道晚上怎麼管婕就約了自己,來這五洲大酒店的舞廳跳舞。
呆了呆,陸錚忙不迭放手,有些狼狽的在旁側舞者奇怪的目光中下場。
回到茶座,管婕便披上了紫色呢子風衣,嫩綠套裙勾勒的酥胸柳腰隱沒,她嗔道:“聽素素說,還一直以爲你是正人君子呢。”
陸錚咳嗽一聲,沒吱聲,酒意上頭,並不是什麼好的藉口。
看陸錚模樣,管婕不知道怎麼的,不捨得再說他什麼,便好像面對的是一個頑劣的弟弟,就溫婉一笑,說:“過陣子,我給你介紹個明星女朋友你呀,也就沒這麼把持不住了。”
陸錚更有些無奈,在外面,他是令出如山,萬千於部莫不景從的一縣諸侯,是烏山官場最令人忌憚的少壯派大佬,可是在素素面前也好,在管婕面前也好,總鬧出這種笑話,令她們以爲自己沒見過女人一樣。
不過和衛香秀聚少離多,自己身邊,也實在和沒女人一樣。
“我去下洗手間。”陸錚站起身。
管婕抿嘴一笑,“好啊,我還沒跳夠呢。”
清脆話語猶在陸錚耳邊,可等陸錚從洗漱間回來時,伊人卻已不在。
陸錚坐着等了有半個小時,也不見管婕迴轉,腦袋越發昏沉,心說莫非是自己聽錯了?
剛剛跳舞被風一吹,頭疼欲裂,陸錚也不知道怎麼,就昏昏沉沉回了五洲大酒店八樓自己的房間,簡單洗漱過,往牀上一躺,便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中,陸錚突然覺得如蘭如麝的清香傳來,身側,溫軟輕觸。
慢慢翻身,朦朦朧朧的幽暗夜光中,就見身側,一襲淡綠色套裙的美少婦平躺着,酥胸高聳,絲襪美腿,春色誘人,姿容鮮麗,可不正是管婕,只是她美眸緊閉,長長睫毛動啊動的,顯得甚是緊張。
陸錚心中無奈,本來,自己是準備就將她當一個於姐姐般人物對待的,可心底深處,竟對她迷戀若此?便是春夢?她也成了主角?
可是,見管婕一副嬌怯怯承受模樣,陸錚不禁春心大動,在夢裡,和她親熱親熱,這卻也無妨吧?
慢慢湊過去,陸錚輕輕親吻在管婕白皙細膩的臉蛋上,然後,輕輕親吻她長長的睫毛和緊閉的美眸,手,則老實不客氣的搭在了嫩綠套裙麗人的絲襪美腿上,輕輕撫摸,絲襪的質感和美腿的滑膩令人心中蕩溢,麗人卻猛地夾緊了雙腿,很緊張的樣子,陸錚心下大樂,卻不想睡夢中的女主角反應卻如此真實,實在是妙哉。
一隻手享受着絲襪美腿的美妙,另一隻手便從嫩綠套裙衣襟探入,攀上酥胸,拿住一隻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
麗人“嚶”了一聲,整個身子劇烈顫動起來,眼角,好像有淚珠滴落。
陸錚呼吸粗重,再忍不住,猛地甩掉了睡袍,光着身子便將嫩綠套裙絲襪美腿的管婕壓在了身下,那種軟綿酥彈滋味簡直令人身子都化了,睡夢中沒有道德束縛,陸錚轉身看了看鏡子,還好夢中鏡子也在,卻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壓在制服美女身上,那嫩綠小裙子和西襖在自己大腿和胳膊間若隱若現,被自己壓得皺成一團,那畫面,要多淫亂便有多淫亂。
陸錚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回頭,雙手輕輕捧住麗人鮮麗俏臉,輕輕捏她耳珠,嘴則探過去,慢慢品嚐着她俏臉香味,慢慢,吻住了她的鮮亮紅脣,吸吮她的香舌,赤裸的身子,在她嫩綠制服套裙上蹭着,絲絲滑滑、軟軟綿綿,銷魂蝕骨的滋味難以描述,這種好似侮辱女性的性舉止,也只有在睡夢中,才能嘗試。
陸錚一對安祿之爪再次探入管婕酥胸上,蹂躪着那對兒尖翹翹的玉峰,只覺手上酥癢難當,心迷神搖。
手再次探下去,撕扯着美腿上的絲襪……
突然,本來一直緊緊閉着美眸的管婕好似不堪忍受,猛地一把將陸錚從她身上推開,陸錚腦袋磕到牀沿,咣一聲響,只覺後腦劇痛,眼前直冒金星。
這夢做的?定然是差點從牀上摔下去吧?陸錚知道春夢關鍵時刻通常便被打斷,晃着酒意兀自未醒的頭,慢慢坐正身子,旋即就是一愣,卻見牀頭另一側,身穿嫩綠制服套裙的管婕仍直挺挺躺在那裡,絲襪美腿,併攏一起,一條美腿的絲襪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雪白細膩肌膚,誘人滋味,妙不可言。
陸錚呆了半晌,用力掐了掐自己胳膊,一陣疼痛傳來,陸錚呆住,莫非從開始到現在,都不是夢境?只是,這怎可能?管婕怎能進了自己房間?更上了自己的牀?
管婕突然也睜開了眼睛,嘴裡說:“你要就快點”語氣冷若冰霜,旋即,便是一呆,驚呼道:“怎麼是你?”
確定不是夢境,陸錚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說:“是啊,怎麼是你?”突然,意識過來,急忙抓過睡袍蓋在身下,管婕更是俏臉通紅,飛快坐起身,扯過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
“這是我的房間,我,不是我夢遊吧?這是RU嗎?我去看看。”陸錚現在真有些拿不準了,重生後,自己身體實在怪異,有了夢遊之症一點也不稀奇。
管婕漸漸從震驚中清醒,她悽然搖頭,說:“你沒有夢遊,是我進錯了房間而已。”
晚上在酒店舞廳,管婕正等陸錚之時,萬德武突然找來,帶她回家,提了一個令她震驚的無以復加的主意,叫她進五洲大酒店RU5房間陪一個人,這個人是廣寧縣委書記,一直便很喜歡她,萬德武說,只要她好好陪陪這個縣委書記,他萬德武便可以一直保外就醫,不用再被關入監牢。
管婕當然不肯,說不過是個土皇帝罷了,我找找北京的熟人託託關係,你犯罪沒錯,這點沒人能幫你,可總不能打擊報復,明明你是保外就醫的條件,他就硬要關你進監獄?他這個縣委書記,在北京什麼也不是,你怕他作甚?
萬德武當即便尋死覓活,喝藥上吊的,更口口聲聲說管婕嫁給他就是爲了錢,現在他遇到難處,這麼點忙都不肯幫。又說從你嫁我那天,便從心裡厭惡我,從沒好好叫我碰過,反正以後我也不能行房事了,在你跟別人前,於脆,你就先幫我這個忙。
管婕的心都涼透了,只覺便想死了算了,當下便答應了下來,你萬德武既然這麼無恥,我作踐自己又如何?幫你這次,也算仁至義盡,以後我們各走各路就是。
當下萬德武便領了管婕來到五洲大酒店,找了他早聯繫好的服務員,給了一大筆錢卻也沒拿到房卡,服務員一直跟着,到了RU5房間外,給開了門,眼見管婕一個人進去,他才關門,拿了房卡走人。
服務員不知道RU5住的是什麼人,不過既然是獻女人的事,這女人雖然戴着墨鏡,卻也看得出千嬌百媚,那麼便不會惹出什麼事,賺了好大一筆外快,何樂而不爲?
管婕一直到進這間套房腦子都昏昏沉沉的,上了牀不一會兒,那色魔就纏了上來,果然是色中餓狼,那種被玩弄的屈辱,令人難以忍受,終於,她忍不住推開了那色魔。
可是卻怎麼也沒想到,這房間的主人竟然便是錚子,又想起剛剛玩弄自己的,是,是這小子?
管婕瞪着陸錚,一時又氣又急,又羞又惱,被逼來陪人睡覺,更有無盡的屈辱涌上心頭,她再忍不住,粉臉埋在膝蓋上,失聲痛哭起來。
陸錚卻實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稀裡糊塗,醉意正濃,本以爲是在夢中,誰知道,卻是貨真價實在管婕身上作出如此不堪之事。
這,可真是,若被素素知道的話,自己哪還有面目見她?
就說現在,這爛攤子又該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