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解釋下卷名吧,“未濟”是易經的最後一卦,表達的是種“物不可窮”的道理,指事情沒有完結,還會一直髮展。)
易變有三大境界,三通、六變、九神。
當初,在朱雀和后土的幫助下,陸壓成功晉升到了三通境界,分別爲陰陽通境、連山通境和歸藏通境。這是易變的三大步驟,其中陰陽爲根,主導氣變,開闢八卦;連山和歸藏是易變的兩個里程,最終趨近於真正的易經,開啓六變。
但是對於六變和九神,陸壓也就一竅不通了。
雖然他與月神和朱雀,“丹鳳朝陽”了很多次,他的實力也再次回到了巔峰,甚至超越了巔峰時期的周紹。但是有個很嚴重的問題,擺在了他面前,就是他的記憶,並沒有半分的恢復。
至於爲何,陸壓也不知道,月神更不知道了。
當初按照月神的計劃,就是當陸壓與她雙修之後,周紹的記憶就會迴歸,陸壓也將成爲真正的周紹。可怪異的是,即便陸壓將周紹的記憶還給了陸壓,放在而來陸壓的腦海之中,陸壓也很難將其讀取出來。
或者說,陸壓根本解不開那一團記憶的奧義。
星河遼闊,一瞬千里。
蜃樓,蘭臺。
月神秀眉緊緊的蹙着,不解的搖搖頭,道:“難道當初紹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如果按照當初的計劃,到這裡不可能會出現紕漏的。當初他推測到自己會隕落,於是安排的這麼齣戲,就在等着現在的迴歸。可是,他的記憶卻無法讀取出來,怎麼回事?”
月神仍舊是那一身厚重的衣袍,端坐在月牙之上,十分的聖潔……雖然她的身體,已經被在場的衆女都看個遍了,可是她還是死要面子,不肯卸下那高高在上的僞裝。
許是感覺在場衆人眼神中的火辣,月神無法合羣,只能夠懸浮在蘭臺的周邊。
她身上泛着的皎潔聖光,如同新月。
“紹的事,如果月神都不知道,我更不清楚了,”湘神輕嘆了口氣,眸波瞟了眼陸壓,道:“他和月神最親近,又是丹鳳朝陽,心有靈犀,按理說他的想法,月神都該知道纔對。”
“我不知道,”月神默然,道:“他的神海之中,有很多記憶,都被他強行封住了,就連我也不給看。至於爲何,我也不懂,當時也沒有問。不過可以肯定,這些被封印的記憶之中,就有薛青萍。至於他和薛青萍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他和薛青萍知道。”
“居然還有月神不知道的事,”望舒兩隻小手拄着下巴,趴在桌面上,嘟囔道。
陸壓打了個哈欠,手中捏着朱雀的小手,圍坐在桌子旁,昏昏欲睡。
這幾天,累得夠嗆。
齊人之福,是很難享受得到的。
月神、后土、朱雀、女媧、望舒、玲瓏仙尊、湘神……這麼多的女子,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會感覺到疲勞的。
縱使是主宰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
不過,被鶯燕圍繞着的感覺,還不錯。他手捏着朱雀和女媧的小手,心頭又有了些癢癢,於是又默默的攀在了她們的腰間摩挲着。
現在,月神和朱雀體內的黑血,全部都集中在了他陸壓一人的體內,她們的修爲也一落千丈。月神還好,現在仍是至尊,但朱雀卻直接降落在了始祖的境界……陸壓心中有愧,對月神和朱雀的心思,更多了些。
就像是朱雀,陸壓明顯有意讓她當大,結果她不敢,給神秘的后土霸佔了。
所以陸壓只能在其他方面,多寵愛朱雀一番了。
朱雀和女媧,許是已經習慣了,居然也都沒有臉紅,只是盡皆銀牙緊咬,拍落陸壓作怪的手,不動聲色。
“老實交代,你之前和薛青萍做了什麼,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后土豎着秀眉,佯裝訓斥道。
陸壓躺着也中槍,他無辜的擡起臉面,說道:“我也不知道之前到底做了什麼。前生的記憶,在腦海中無法讀取出來,關於這點,月神也知道。”
月神輕嗯:“至於爲何,我也不知,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許,我們這次前往界之彼岸,就會尋找到答案了。”
現在,這艘蜃樓,行駛在廣闊星河之中,就是在駛往界之彼岸。
因爲神族的崛起,已經勢在必行了,那些古天、神巫封印下的絕強力量,都蠢蠢欲動,與其在諸天之內等待神族的來襲,倒不如直接前往界之彼岸,也好給神族打個措手不及,而且還能避免因爲力量擡過去強大,而損毀了諸天。
成敗在此一舉,或許這就是終極一戰了。
陸壓隱隱感覺得到,神巫、四靈歸宗,都會在這一戰出現。
就連他的前生,周紹的秘密,也會在這次戰鬥中全完的解開。
想到四靈歸宗,他就心有餘悸,一陣可怕。
唯恐神巫詛咒應驗,朱雀等人徹底消亡,他將後悔終生。
“界之彼岸你們不熟悉,我可以帶你們過去,可以避開與神蠻兩族主力的正面交鋒。”玲瓏仙尊見到有自己發言的場合了,忙說道。
和月神、后土、湘神在一起,她總感覺自己矮了半分,哪怕自己的身子已經交給陸壓了,哪怕她也看到了月神和后土最私密的地方,她仍舊是這種想法,所以無論見到誰,即便是妲己,她也都畢恭畢敬。
湘神點點頭,道:“嗯,有勞仙尊了。”
玲瓏仙尊頓時有些惶恐,忙道:“是大祭司安排的妥當。她將忠於易宗的那些臣民,全部放置在了紹的身體之內,充當生死大陣的陣眼。剩下那些沒有太大幫助的天君,都留在了易宗。這樣一來,紹的實力徹底達到了巔峰,而且還沒有太大的目標,避免了神族的耳目。”
陸壓懂她,笑道:“湘神就這樣,見誰都誇,你也沒有必要解釋,過來給我看看,又長大了沒。”
玲瓏仙尊面色刷的紅了,她忙觸電般的躲開,站在了后土的身後,如驚弓之鳥,似乎知道陸壓什麼事都敢做,唯恐再受到什麼“羞辱”。
“別胡鬧了,”后土蹙着眉,說道:“界之彼岸,就要到了。”
“還早,”陸壓的手指,鬼使神差,居然在朱雀和女媧的阻撓下,成功探入了她們的衣襟之內,觸摸到了凝脂般的肌膚。不過,他們都坐在桌子前,有桌子擋着,不刻意的觀察,也很難發現得到他們究竟在做什麼。
朱雀和女媧,狠狠瞪了眼陸壓,卻見他臉皮極厚,有熟視無睹,只得強行忍住呻吟,抑住春-情。
似乎很容易動情的,也溼潤了不少。
面度主宰境界的陸壓,她們沒有半分逃脫的機會。
在一旁,妲己背倚着蘭臺玉柱,瞥見陸壓正在欺負女媧,頓時怒目圓睜,心生了不滿。不過,她忽然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立即站起了身子,恭敬對后土說道:“大祭司,之前我曾見到,道君曾在蜃樓的船艙之中,堵住了少司命,兩人似乎還——”
“還什麼?”后土面色登時冷漠,盯着陸壓,問道。
“妲己不敢說。”妲己心頭竊喜,佯裝惶恐。
陸壓愣了愣,旋即站起身子,忙撇清關係,說道::“哪有這種事?之前我見少司命,是想問問她,朱雀神海之中的陰陽手印是怎麼回事,哪有妲己說的那般不堪?”
少司命是后土的下屬,如果真的被后土知道,他與少司命發生了什麼曖昧不清的事,后土會當場發飆的。
雖然月神和湘神、玲瓏仙尊等等奇女子,都放棄了爭奪,但后土凌厲殺伐的手段,使得她並沒有與其他女子一般,儼然成爲了一家之主。就連陸壓,也要忌憚她三分的。
妲己哼哼道:“是嗎?怎麼問着問着,就摟抱在一起親了起來?而且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嗎,少司命臉上的面紗,有了些褶皺,不再平整了。許是她自己沒有注意到,但我卻看的一清二楚,不信可以喊少司命來看看。”
陸壓額頭頓生黑線,不再說話。
論起狡辯和無中生有,他根本不是妲己的對手。
越解釋,也就越心虛,還不如不解釋的好。
沉默是金。
“妲己,別亂說!”就算被陸壓手摸着,女媧也能做到強行壓制住喘息了,她訓斥道:“他和少司命,確實只是在說陰陽手印的事。”
妲己撇嘴,不滿道:“娘娘,他在欺負你,你還在幫他說話!隨便他怎麼欺負你吧,以後再也不管了。我看娘娘你就是想讓他欺負,我再幫你也沒用!”
說罷,她身化狐影,鑽進了陸壓的體內,回到了陸壓的內世界,洪荒星域之中。
欺負?
衆女齊齊困惑,盡皆向着女媧打量。
果然見到了,陸壓的手還放在她的衣衫之內,眼看着就要摸到腿根處了。
她們沒有想到,縱使在這麼多的人前,女媧和朱雀、陸壓居然都敢如此,可真是膽大妄爲了。
不過,確實如妲己所說,女媧縱使被陸壓摸了許久,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似乎真的是喜歡被欺負……
於是,衆女的眼神,不再平靜了,含笑、挑逗、調謔、玩味等等,神情畢露。
女媧面色通紅,知曉衆女心中所想,當即咬牙狠心,一把甩開了陸壓的手掌,就要回到洪荒星域之中。
“想跑?門都沒有!當着衆人的面偷情,脫光了她!”
后土冷笑,素手一揮,揮出一條神光凝聚的連鎖,瞬間捆綁住了女媧和朱雀。
“咯咯,望舒又有事做了。”
望舒咯咯輕笑,伸出素手就去解二女的束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