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寫着寫着就成了這樣,大家就將就着看!道理,流風自認爲說的沒有錯,只是可能離本書的主題稍微遠了一點,有意見的書友還望寬宏一點,不要罵流風纔好。
準提看着劉峰霎時變得難看的神色,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心很是不忿,吹鬍子瞪眼的瞅這劉峰,質問道:“貧道自認由來對道友禮遇有加,並不曾有任何得罪的地方,就是上次周天星辰大陣一役,也並沒有一絲想壞道友性命的意思,不知道友爲何要處處和我西方教爲難?”
其實有些時候劉峰還是很佩服西方教這倆人的,畢竟其他的聖人出身都不錯,而且所處的位置還都比較好,女媧、三清沒有成聖的時候都是呆不周山附近,那裡湖面總是澄清,那裡空氣充滿寧靜……呃……貌似跑題了。
接引、準提所的西方則不然,那裡劉峰也是去過的,除了他們二人的道場靈氣還算充足之外,其他的地方貧瘠的可憐,到了那裡簡直就和現代人徒步到了撒哈拉沙漠一樣,運氣好的話還能看上幾隻活物,運氣不好的話,到死都看不到除自己之外其他能喘氣的東西。
處身如此荒涼的地方,西方教二人的修爲完全沒有落下來,這完全是堅持不懈、刻苦修行的結果。可惜他們條件就比三清和女媧等人低了不止一籌,因此三清、女媧、三聖皇成聖雖說也不是輕輕鬆鬆就賺夠功德,但至少並沒有欠天道的功德,他們則不然。
就和同樣是買房子一樣,其他人都是不負債的情況下,一舉付清了所有房款,然後安安心心的住裡邊,就是不出去工作,只要把房子租出去也就夠自己生活了。
西方二人則是屬於貸款買房子,而且還是隻付了付的那種,不但每個月要努力工作換房款,而且房子的地理位置很不好,連個租房子的人都找不到。
不過佩服貴佩服,個人的感情永遠不會比國家、種族的大義加重要,“道友對貧道的禮遇,貧道也清楚的很,不過東土是我東土人的東土,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道友都不應該擅入我東土尋什麼有緣。既然道友已經來了,那身爲東土之人的一份子,流風說不得要壞了道友的打算。”
準提長嘆一聲道:“貧道也是迫不得已啊!想必道友也知道,我和師兄成聖的道路有多麼艱難,並且爲此欠下了不少的功德,我那西方貧瘠無物,這樣沒有什麼生靈的地方你叫貧道如何賺取功德?鄙師兄弟二人也實是出於無奈纔來東土渡化有緣,否則誰又願意背井離鄉遠赴他鄉?”
這番話確實說的很誠懇,準提也完全沒有誇大其詞,只是如實的說出自己西方目前的處境。還是剛纔買房、租房的道理。西方實找不到能租自己房子的人,準提這纔開出很多優惠政策從東土拉人去他西方落腳,燃燈、殊廣法天尊、慈航道人等就是屬於這種情況。
不過光這些還不夠,這樣拉到的人實是杯水車薪,根本滿足不了接引和準提的需求,因此準提不得不考慮放下顏面,以聖人之尊做一些綁架他人的事情——強迫別人去西方,他們那裡紮根。原本的馬元、羽翼仙、法戒還有萬仙陣被收去的截教門人都是屬於這個範疇。
西方教的處境如果站立的立場,劉峰還是十分同情的,不過他的出身決定了他只能站東土的利益角去考慮問題,一個國家絕對沒有因爲鄰國比較落後就無條件的支持他的各種需求物資的道理,因爲那樣絕對是養虎爲患。
站國家、民族的高,國與國之間絕對不存什麼友誼、仁愛等等因素,有的只是**裸的利益。對國家、民族無利的事情,就是能落個好名聲也不能做,反之,如果對國家、民族有利,就是落下個臭名聲,也要義無反顧的去做。
房玄齡是貞觀年間的宰相,輔助英主李世民創造了國曆史上昌盛的時期——貞觀盛世。此人爲官清廉、兩袖清風,絕對算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官,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對於太宗李世民對於外族的安撫卻是極力反對的,一再主張對外族人要趕殺絕。
可惜李世民這次沒有聽從房玄齡的話,他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了,然後落下一個“天可汗”的頭銜,算是萬世流芳了。可結果呢?結果就是“天可汗”死後,他的子孫不爭氣,大唐帝國走向衰落之後,邊境被“天可汗”養肥的外族紛紛忘記了“天可汗”對他們的好,對“天可汗”的後人舉起了手的屠刀。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事實證明房玄齡的見識是卓絕的,是遠超當時人的眼界的,可惜的是沒有受到皇帝的重視而已。作爲一個長期混跡各種各樣論壇的小憤青,劉峰前世對於華民族充滿血淚的歷史多少都有個瞭解,這種養肥了別人,別人不但不感激,反而反戈一擊的事情,他已經見識了太多。
就是現的西方教,原來的歷史之還不是商周期間被原始和老君養肥,結果尾大不掉,500多年後到了春秋時期,老君不得不轉世出關,化胡爲佛分西方教的氣運。無奈西方教那時已經成了氣候,再加上接引和準提處理得當,後還是被他們安然渡過此劫。
漢明、章帝年間,西方教改成佛教終於東傳,數年後大興,到了唐朝的時候,因爲女皇武則天的推崇,竟然超過了李唐自認的祖宗,老君李耳代表地道教。當然這裡邊也還有一段不爲人知的故事,這些後話咱們暫且不提。
“道友這話說的就不聽了,難道就因爲自己家窮就可以到鄰居家隨便拿東西麼?天下恐怕沒有這樣的道理!”事情只要一牽扯到國家、民族,劉峰的腦子就忍不住熱,不過話又說回來,瞭解過後世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前那屈辱的年曆史的有良知和熱血的國人,誰不會對主權、民族敏感?
劉峰的這番話無疑說的很重,準提畢竟是聖人,哪怕他所的地方比較貧瘠,但他聖人的身份是不變的。就如同朝鮮和美國一樣,不管朝鮮比美國落後多少,國家會議上,朝鮮的國家領導人和美國的國家領導人的地位是一樣的,至少表面上是一樣的。
準提就是再怎麼不招人待見,但畢竟也還是聖人,劉峰這樣把他比作小偷,他哪裡還能不生氣?不過他剛剛碼下的臉很快就又喜笑顏開,得意道:“道友說的對,不管自家多窮,也沒有隨便到鄰居他拿東西的道理,可貧道卻不是這樣,這東土的主人不見得就是道友一個人?因此道友沒有邀請貧道並不代表其他的主人沒有邀請貧道,所以道友剛纔所說的道理並不能套用貧道身上。”
準提說到東土不是他劉峰一個人的東土的時候劉峰就知道要遭,他有這樣的遠見卓識不代表其他人都有這樣的遠見卓識,何況東土這麼大,並沒有一個統一的領導,就算原始沒有邀請準提,準提也大可以說哪個阿貓、阿狗邀請他了,還是一樣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入東土。
這事情說白了還是實力的問題。你拳頭大,你就可以制定規則,要是有不遵守的,那就打到他遵守爲止;你拳頭不夠大,就只能遵守別人制定的規則,如果你不遵守,別人就會揍你,一直揍到你服氣或者你被別人活活打死。
東土的綜合實力無疑要穩勝西方一籌,可惜的是東土目前的這些掌權人,有如同女媧、三皇這樣不管事的,也有如同原始這樣給敵人示好的,真正對抗西方教的只剩下通天教主可憐的一個,而且他也都還不是出於自願,而是因爲別人欺負到了他的頭上,他不得不反擊而已。
內耗!可恥的內耗啊!
這大好的河山就這些人可恥的內耗之落入了蠻夷的鐵蹄之下,等到他們幡然悔悟的時候,曾經大好的河山已經滿目瘡痍,就是經過一番努力恢復了以前的景象,可泥土深處掩埋的屍骨和鮮血是那麼容易泯滅的麼?滿是傷痕的心是那麼容易平復的麼?
一個人受了皮肉傷,只要自己稍微注意一點,隨着時間的流失就會慢慢的復原,可如果這個人不從這次受傷的事情吸取教訓,那麼以後就還可能受傷,而且下次受的傷就可能不是皮肉傷那麼簡單,有可能是傷筋斷骨,有可能是頭破血流,甚至有可能是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