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單!”劉大魚順勢說道,“陛下可發出敕令,皇族身份者不能參加武皇擂,只有那些草根平民,或者是普通官員才能夠參加武皇擂。”
“陛下設置武皇擂的初衷就是爲了招募到一些身家清白的高手,爲我皇室所用,若將武皇身份敕封給四方諸侯的話,那可就有點兒得不償失了!”
“其他幾方諸侯還好,像是石破天那種違抗聖旨的狂徒,斷不能讓他搶到武皇敕封!”
“嗯,只有平民和王級以下的官員纔有資格參加武皇擂,皇室成員與諸侯身份者均無權參與武皇擂!”
“陛下聖明!”劉大魚跪地叩拜,後方的一衆官員也是齊刷刷跪倒在地叩謝皇恩。
“十天之後,帝都皇家校場,武皇擂準時開場!”
丟下最後一句話,莽空天一甩袖子離開了龍椅。
退朝之後,下首的一衆官員皆是變的謹慎起來,皇室已經有好幾百年時間都沒有舉辦武皇擂了,皇帝陛下這是怎麼了,突然就想起來要舉辦武皇擂了呢?
上一任的武皇擂,是在500年之前,上一任的武皇獲得者就是莽太虎大人。
莽太虎的實力,在莽聖帝國算是拔尖的了,因爲他當年曾經得到過莽太龍的親自指點。
黑山新城,秦軒正在找滿天星覈對賬單。
攻破了乾州城以後,秦軒在莽聖帝國威名大振,黑山新城至落月仙域之間的通道徹底打通,沿途的一州九郡四十八縣,另有上百座小型城鎮的行政長官,全都給秦軒寫書信表忠心。
之前落月嫺在運輸通道上遭遇劫持的350車物資,秦軒直接收到了五倍以上的賠償。
而且沿途各方勢力還給秦軒寫了保證書,保證秦軒的貨物,能夠在他們的領地內安全通過,如果秦軒的貨物遭遇劫持的話,就有本地勢力付出三倍以上的賠償,並且兇手必須要查出來才行。
星月郡,郡候癱坐在長條椅上,面如死灰!
“MD,這個秦軒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怪胎?”郡候冷着臉嘀咕道,“一冒頭就砸了我的飯碗兒!”
“郡候大人還是不要招惹秦軒這個瘋狗爲好!”下方一謀士急忙出言勸解道,“連莽血月那樣的人物,都被他攻破了城池,他們要是來攻打我們星月郡的話,我們都是半天都堅持不下來的!”
“行了!”郡候厲聲駁斥道,“我纔不會去招惹那個瘋狗呢,無憑無據的就讓老孃賠了他們九車的的紫烏金,真是豈有此理,我還真沒有見過這種蠻不講理的瘋狗!”
因爲秦軒處事兒方式太過粗暴,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敢帶兵直接攻城!
落月仙域的各方勢力,給秦軒扣了一個“瘋狗”的惡名,大家一提起來秦軒無不恨得牙根兒直癢癢,卻是又無可奈何。
秦軒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而落月仙現在又向着秦軒,這更是沒有給他們一夥兒小嘍囉們留下任何“活路”。
不乖乖的賠償人家銀子,頃刻間就要面臨城破人亡的災禍,這可絕對從不是鬧着玩兒的。
誠然秦軒的辦法並不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秦軒的這個辦法,卻是解決問題最有效的辦法。
落月仙域的強盜和亡靈黑山的強盜不一樣,亡靈黑山的強盜直接是搶佔一個山頭當山大王,而落月仙境的強盜,則是盤踞在各個城池內的家族武裝。
這些家族武裝,大多數都是底子不乾淨,做過一些強取豪奪的事情。
他們之間相互掩護相互包庇,就算是落月仙本人想要找找出真正的幕後元兇,都是難如登天。
即便是你花費巨大代價,調查出來幕後真兇,並且將興風作浪的那一股子家族武裝消滅了,也是沒有多大的作用,在你查清楚這一宗劫案的時候,其他地方可能已經同時發生了十宗同樣的案子。
如果秦軒耗費時間調查真相的話,沒有一年半載的時間,都別想把落月仙境的麻煩徹底捋清楚。
所以秦軒乾脆放棄了調查真相的打算,直接採用蠻不講理的“株連制”,一個家族劫奪物資,整個城池內所有的勢力全都跟着一起倒黴,誰也別想倖免。
那些家族武裝有心要反抗秦軒,卻是力有不逮。
打不贏就只能選擇屈服了,給他們嚴厲的懲處以後,這些人以後再見到秦軒的物資,必然是退避三舍,不敢上來騷擾。
即便是有不開眼的家族武裝,還敢攔路劫奪,也一定會被其他勢力“舉報”。
你搶了人家的東西,憑什麼老子替你背黑鍋?
秦軒的這個方案,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算是起到了分化那些家族武裝的作用。
爲了杜絕秦軒的“制裁”再一次降臨,沿途那些州府官家以及家族武裝,自發性的組建出來一支巡邏的隊伍。
當秦芳兵站的物資途徑他們領地轄區的時候,地方行政官員會派出巡邏隊重點押送秦芳兵站的物資安全通過自己的轄區,押送隊伍的陣容很是豪華,普通的小勢力根本沒有勇氣劫奪城主府重兵押送的運輸隊。
就算是一些大家族勢力,也是不敢再劫奪秦芳兵站的貨物了。
秦軒連乾州城都拿得下,除了四大諸侯和帝國皇室之外, 還有誰有能力對抗秦軒這一尊大鱷呢?
這一天秦芳兵站重新開張, 運送出去400車物資,全都安全運抵落月仙域,再未丟失一車的物資。
看到這個情況,落月嫺馬上又坐不住了,她又第一時間找上了落月仙。
“姐姐,現在我們的物資已經無人敢劫奪了,但是秦軒收我們的押送費用實在是太高了,要不我們還是自己派人押送吧,如果有人敢劫奪我們的物資,我們就採用秦軒所用的方案,狠狠敲打一頓那些家族武裝!”
落月仙搖頭笑道:“這件兒事情還是過一段兒時間再說吧,帝都方面傳來消息,皇帝要在皇城舉辦武皇擂!”
“武皇擂?”落月嫺撇了撇嘴巴嘀咕道,“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誰還敢真的去打敗莽太虎呀,人家可是皇親國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