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嫺回道:“我姐姐只收到你一封信而已,其他的信件可能是被沿途的強盜劫奪了吧!”
莽血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沿途那些強盜都是無法無天的存在,沒什麼東西是他們不敢劫奪的,如果一定要說一件兒東西的話,恐怕就只有西王大人的鑾駕他們不敢攔截了。
莽血月送出30封信,落月仙只收到一封信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想要百分之百把書信送到落月仙的手中,除非莽血月親自去送信才行。
落月仙只收到一封信,她肯定也就只回復一封信了。
回覆這一封救命信莽血月沒有收到,肯定是被沿途的強盜給搶走了。
“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就馬上退兵吧!”
落月仙凝聲說道:“莽血月要在七天內找出劫奪物資的強盜,並將強盜和損失的物資一通交給秦軒處置,秦軒以後也不得再來騷擾乾州城了!”
就這樣,在落月仙的親自“調解”下,這最後的一場決鬥就這樣被終結了。
乾州城一戰,秦軒只用了短短几個小時的功夫,就攻破了乾州城牢固的城防,並且帶領大軍殺入城內,征服了城內幾乎所有的家族武裝。
若不是落月仙最後時刻親自趕到,恐怕連城主府都要被秦軒給征服了!
這一戰,秦軒直接一戰成名了!
帝國皇室。
莽空天樂滋滋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啊,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秦軒這一個小小的流寇竟然攻破了乾州城,而且還是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得了勝利,簡直是駭人聽聞!”
劉大魚馬上走上來諂媚:“乾州城那一夥兒烏合之衆,擋不住秦軒也屬於是正常!”
“如果換做是我們的皇家禁軍,擊敗秦軒就如同殺雞屠狗一般的容易!”
“呃”莽空天尷尬的笑了笑,竟然不敢苟同劉大魚的這個觀點。
侯若瀾屢次在朝堂之上藐視皇權,甚至狂妄到當殿毆打朝廷大臣,劉大魚在莽空天跟前參了她幾百次,莽空天都沒有懲處過侯若瀾,這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莽空天爲了維持自己的奢靡生活,大肆剋扣軍費,導致軍隊戰鬥力下降。
這一點兒,已經莽太虎已經不止一次提醒他,即使改正了,但是莽空天幾乎每次都把莽太虎的勸告當成耳旁風。
但是莽空天的腦袋瓜子,還沒有完全壞掉,養兵需要錢這個道理,連平頭百姓都懂,他這個當皇帝的還能不懂?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可以腐化,甚至於連他這個皇帝都可以腐化,唯獨皇家的禁軍不能夠腐化。
如果禁軍遭遇腐蝕的話,將會導致皇權不穩,帝國覆滅!
禁軍在侯家人的掌管下才能有戰鬥力,如果撤了侯若瀾的軍職,任用一個拍馬溜鬚之輩掌控禁軍的話,用不了多久禁軍就會徹底垮掉。
禁軍是他統治天下的根本,如果沒有了禁軍,四方諸侯直接起兵連攻打他的皇城他都守不住。
皇位都保不住了,你還談個狗屁的享受啊。
其他的事情,莽空天會聽劉大魚的,但是在用兵打仗這方面,莽空天肯定不會聽劉大魚的。
侯若瀾如果想打仗,而且有信心能夠打贏的話,她自然會主動請命去打仗。
但是如果侯若瀾自己沒有打算出兵打仗,他強令侯若瀾去遠征的話,多半會被侯若瀾敷衍一場了事兒。
乾脆行軍打仗的事情,交給懂的人去辦好了,不動軍事的人還是少干涉軍務爲妙。
莽空天雖然昏聵,卻也沒有徹底的昏聵透頂,多少還算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頭腦。
“不用看我呀!”侯若瀾發現衆人都在盯着她看,急忙出言解釋道,“劉丞相都已經說了,秦軒麾下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罷了,有他帶領丞相府的府兵,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滅掉秦軒!”
說到這兒,侯若瀾拱手走上前一步朗聲說道:“懇請陛下立即下旨,讓劉大魚丞相帶兵前去乾州城平亂!”
侯若瀾身後跟着的幾個武將, 也是隨聲附和道:“懇請陛下旨,讓劉丞相去乾州城平叛!”
“劉丞相勇冠三軍有萬夫不當之勇,他若親自出手的話,必然能夠將秦軒打的落花流水!”
侯若瀾說起來風涼話的時候,也是一套接着一套的。
這可是把劉大魚給氣炸了:“侯若瀾你不要在這兒妖言惑衆,讓我一個文官去帶兵打仗,你這個大將軍是幹什麼吃的!”
“文官怎麼了?”侯若瀾沉聲說道,“太祖和當今聖上都不止一次的說過,我們莽聖帝國要以武治國,不管是文臣武將都必須得有爲國徵殺的勇氣才行!”
“劉丞相一口一個文官自居,莫不是早就已經將陛下的金口玉言拋到九霄雲外了?”
“侯若瀾你太狂了,我雖然不是名門悍將,卻也有着一腔的熱血,如果有人膽敢對陛下不利的話,我必當誓死捍衛陛下安全,這也是我當臣子的應盡職責!”
“但是朝堂之上也是有分工的,文臣武將各司其職,文臣死諫言,武將死沙疆,這是亙古不變的定理!”
“好了好了!”眼看這兩個死對頭又槓上了,莽空天急忙出言勸解道,“兩位愛卿說的都有幾分道理,尤其是侯將軍的一番話,也是讓我感觸良多,大家回去準備一下,三天之後我要在帝都舉辦武王擂!”
“號召天下精英前來帝都決一雌雄,武王擂奪冠者敕封武皇冠冕,光宗耀祖!”
“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文武百官准備跪地叩拜的時候,劉大魚竟然提出了反對意見。
莽空天擺手示意道:“丞相有何想法但說無妨!”
劉大魚朗聲說道:“微臣以爲,陛下既然要搞武王擂,就不應該拘泥於一個小小的帝都,應該將準備期限延長至十天以上,給個州府僚屬發放榜文,招募天下英雄來帝都一較高下,這樣才能夠選拔出來真正的武皇!”
“可……”莽空天有些憂慮的回道,“萬一四方諸侯前來參加擂臺的話,武皇的身份若是被他們奪走,豈不是會加劇他們對皇權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