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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哥,你那怎麼樣?”我苦笑一下還是老樣子。“俊哥,咋回事?你也爲情所困?”我笑了笑回到“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問太多,來,都在這裡面,乾杯。”三個人喝完以後王峰說道“哥,我給你說,你就是太急了,你天天給人家發信息,一天發幾條,如果是你你煩不煩?”“你說這些我也知道可就是忍不住,一個月話費沒多少短信費倒是不少,可能我沒有太多站在她的角度來看待問題吧,這也許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都一樣,來,我當初也和你一樣,雖然這一年多我沒有和她聯繫可如何能忘記呢?有一次還是聽別人說她借錢來,我電話打過去問她用錢怎麼不給我說,我給她轉了一千,她也沒接。”“你以爲她會給你說嘛?或者你心甘情願給她錢她能去接受?都是不好意思。”“是啊,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你給她打電話好歹還有人接我呢?打電話不接,發短信沒人回,到現在仔細一想能聯繫上她的可能就是那個小手機了,微信拉黑,手機號拉黑,qq拉黑,連支付寶也拉黑了,老天爺,你下一道雷劈死我吧,那段時間我害怕用我的手機給她發短信她看不見就用我媽的給她發,動不動問我媽要手機,有時候天黑了九點多了我媽都睡了,我還是去拿,在我看來給她發一條短信比打擾我媽休息都重要,有時候發完了過一會我都去上班啊,走到門口聽見短信響了,趕緊跑過來一看,踏馬的是10086發的,那顆心又沉底了,後來用我媽的手機給她打電話,一打提示被拉黑了,我暈,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黑了,當時說實話我有些生氣,不過現在想想確實打擾了。”

“是啊,俊哥,人這一輩子最愚蠢的是就是活了一輩子不知道誰愛自己,自己愛誰?分不清朋友和敵人,不知道好賴。”聽他說完我猛然間覺得挺有道理的,我倆在一起七八年了,也許平時習慣了,有些事在不經意間犯了,或者是顯得沒有以前有激情了,顯得平淡了,當真正失去後才知道誰愛自己,自己愛誰,但還有機會嗎?我不禁問自己,有,只要她沒結婚都有機會,我告訴自己,那就追吧,別給自己留下太多遺憾。

記得有一次我突發奇想和小二,一個朋友一起去了城裡買了一些蠟燭給她擺個心形倆個人說走就走,到了城裡買完以後到了住的地方他打開一看“毛哥,你怎麼買的這麼長?沒有短的?”“沒有,老闆說都這一種。”“好吧,來吧,把它分成幾段,太長了。”說完倆個人就用手把掰斷了,剛開始長的還好掰越短越難弄,倆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弄完,完了兩手髮油,不管了先上去把擺好吧,我提了一袋子就上去了,當我剛擺好他上來了一看“毛哥,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擺的什麼東西?”我看着我的作品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啊,他蹲下去又開始擺弄了,過了一會弄好了“你看看咱弄的怎麼樣?”猛一看是比以前好點。

“來吧,先把點上看看效果。”倆個人拿着火機就開始了。都點上之後看着還不錯。“行了,把吹滅吧,我下去啊,如果看見她回來我給你打電話。”“你下去啊?”“嗯,怎麼了?我還在上面陪你啊?”“行,你下去吧。”說實話這活還是我第一次弄,本來就有些緊張,結果他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