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據呂決的分析。別看嬴政一見到烏楊麗娜就像滅絕師太見了張無忌似地。其實他的心底根本就沒把烏楊麗娜給丟下。又加上趙高那混賬給他出了個胡亥也看上了她的餿主意。這實在是讓嬴政由愛轉妒再轉恨。最後竟孩子氣的下了一張蠍子拉屎——獨(毒)一份的賜婚詔書。
一邊聽呂決在那兒娓娓道來。烏楊麗娜一邊皺着眉思索。她不得不說呂決的分析是正確的。可如果是換個人這麼喜歡她她肯定會很開心。哪怕是眼前這個一天到晚嬉皮笑臉的呂決。甚至是那個“毛都還沒長齊”的紈絝小霸王胡亥都行。可一想起請嬴政吃飯那天晚上老贏頭那副下作表情烏楊麗娜就會忍不住雞皮疙瘩掉一地。
“那可怎麼辦呢?”烏楊麗娜的眉毛都快擰成一個大疙瘩了。
“我不是說了嗎?”呂決又來上了那付嬉皮笑臉的架勢。“這婚咱是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
“呂決!”烏楊麗娜終於爆發。“你以爲你是誰。潘瑋柏、林俊杰還是周杰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就想三妻四妾?”
呂決還是那付淫淫笑臉:“你呀你。怎麼的也是受黨教育多年的人了。怎麼就一點都沉不住氣呢!我說過要娶你了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母老虎德行!把你娶進我們老呂家。估計我那死去多年的爹孃都會從墳墓裡爬出來罵我所娶非人!”
這話說的相當重。放在別人身上早就掛不住了。可烏楊麗娜卻正好對這類話語免疫。她認爲所謂淑女是男人世界當中某種惡趣味催化的變態人種。誰要是說她烏楊麗娜是淑女那是在罵她。說她是母老虎纔是真正地誇獎呢。
“謝謝誇獎!”烏楊麗娜媚眼如絲。聽了呂決這番在別人耳朵裡絕對惡毒的話不禁大生知己之感。“那你說的這婚不得不結又是什麼意思?”
呂決慢慢站起身來。滿臉肅穆之情。不過配上他那叼着牙籤乜斜着小眼的吊兒郎當德行。怎麼看怎麼讓人彆扭。就聽他說道:“想當年無數先烈爲了革命拋頭顱灑熱血在所不惜;更有地人爲了刺探敵人情報假扮夫妻深入敵後不惜以身犯險……唉。你說咱倆像不像那種爲了獲取情報打入敵人內部地我方特工呢?”
問完最後一句話呂決一低頭。發現自己面前不知何時竟樹了一根漂亮的中指。中指後面還甩過來一句相當打擊人的話:“想玩假夫妻就玩假夫妻唄。幹嘛說得自己跟烈士似地!”
趙高地女兒叫趙瑩。她的老子趙高五大三粗像半截黑鐵塔一般。十五歲的趙瑩卻生得和她的名字一樣。晶晶瑩瑩地很是招人喜歡。
“麗娜姑姑。”雖然烏楊麗娜只比這個小姑娘大四五歲。但所謂秤砣雖小倍(輩)在那兒。於是趙瑩喊她姑姑。“你爲什麼出嫁要穿白色的衣服呢。紅色的多喜慶啊?”
每回住到她家來這個小女孩就會有問不完地爲什麼。似乎看烏楊麗娜身上哪兒都新鮮。現在烏楊麗娜正在試穿她自己設計地婚紗。這在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看來。似乎比她自己試穿都令人興奮。
“紅色是代表喜慶。可是白色更代表純潔啊!它象徵着純潔無暇地愛情。”雖然是假結婚。但烏楊麗娜認爲真也好假也罷。無論如何都不能把自己虧待了。別的不說。至少自己地嫁衣絕對不能馬虎。其實她並不討厭中國式的大紅婚衣。可這個時代的紅都是用赭石染就的。那也能叫紅?看上去怎麼那麼像花冢鎮周圍那特有的紅土呢!
“什麼叫愛情啊?”小女孩一籮筐的問話又問了出來。不過這句話還真把烏楊麗娜給噎住了。什麼叫愛情?二十歲的烏楊麗娜似乎也是頭一回思考這個問題。緩了緩神。她想起這女孩屬於足不出戶的那種。便舉了個她身邊的例子:“比如你的母親非常愛你的父親;而你父親又極愛你母親。他們之間這就叫愛情……哎?好像你也已經找婆家了啊。難道你就不愛你的那位夫婿嗎?”
趙瑩神情一淡。訥訥的說道:“我不知道。那是我爹爹答應了的。至於愛不愛。誰知道呢!”
烏楊麗娜直接無語。她知道這個年代根本就沒有自由戀愛一說。聰明如神童般地她都不知道拿什麼話再來安慰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了。
不過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接下來趙瑩的話又差點把烏楊麗娜給噎趴下。就見她眨着一雙無辜加好奇的眼睛。語氣非常肯定的說道:“那麼說姑姑你絕對是愛徐福伯伯!”
中車府令府這邊烏楊麗娜和趙瑩在說着女孩之間纔會有的悄悄話。五行博士府那邊兩個大男人卻在討論着另一個話題。
“這就是徐老兄給咱家煉製的增壽駐顏丹?”看着漆盒裡幾百粒“偉哥”加海狗鞭揉制的藥丸。趙高的臉都要笑成一朵花了。
“呵呵。”呂決感覺自己的笑聲跟從胃裡擠出的差不多。“這裡邊的成分可是極爲名貴。哥哥我爲了給你煉製這丹藥可是把我師叔存儲的偉哥基本上給榨乾了的!”
賀大叔見諒!不管您是否用過那玩意兒。這頂大帽子您先戴着玩玩。
“哎呀呀呀呀呀。”趙高一連串的說了五個“呀”。“這小弟怎麼好意思啊……乾脆這樣。除了當初答應買藥的一千金。明天咱家再在孩子她姑的妝奩裡多裝上一千金。算是給崑崙山上咱那位師叔的謝儀。”
呂決正琢磨着“孩子她姑”和“崑崙山上咱那位師叔”這倆稱呼的含義。趙高已經託着個漆盒屁顛屁顛的跑了。
回到自己的中車府令府。趙高沒像以往那樣進門後先去後院看望自己的夫人和女兒。而是一溜煙鑽進了書房。
按照徐神仙教導的方法。他先讓下人們給端來一碗米酒。然後恭恭敬敬的朝那隻裝滿“增壽駐顏丹”的漆盒磕了三個響頭。最後盤腿坐在坐榻上用米酒送下了一粒“丹藥”。閉上眼睛慢慢體會“丹藥”在體內的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