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熙,你的不認可我能理解。或許放在以前的我的話,那麼肯定會眼睜睜的看着祁氏垮掉而不爲此動絲毫的聲色。但是現在不可以這麼做了。因爲我在父親面前承諾了,要讓祁氏繼續發揚光大。”
“謬論,你說的都是謬論。將祁氏交給一個絲毫無經驗的人,還信誓旦旦的說這是爲了祁氏好。”祁宇熙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本來他想心平氣和的與祁夜墨討論一下關於祁氏集團的未來。畢竟他們兩個人都是祁家的子孫。
可是祁夜墨卻總是說的閃爍其詞,這讓他感到這次的談話,自己是被‘戲耍’了一樣。
祁夜墨看着祁宇熙表現出來的態度,當然是不能把很多事情挑明瞭跟他說。因爲在祁宇熙現在的腦子裡,就像是曾經的自己一樣,只是一心的想把祁氏弄到手裡,甚至不擇手段,以至於現在引狼入室。
“看來咱們之間的話題現在是無法進行下去了。雖然你一直沒有給我一個你爲什麼會對我不那麼討厭的答案。我想,咱們在經過了剛纔的一番對話之後,你也有些後悔剛纔說出的那句話了吧。”
祁夜墨說着,拍了拍雙手沾上的灰塵:“咱們就聊到這裡吧。或許今後的一段日子我們是用不着再見面了。至於之前說的那些話……我勸你還是忘了吧,一乾二淨是最好不過了。”祁夜墨說完,依舊是步履穩健的在兩名工作人員的指引下離開的天台。
此刻,天台的上面就留下了祁宇熙,以及不遠處陪同他的兩個工作人員。
他看着祁夜墨離開的方向,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門的後面。
祁夜墨說的不錯,似乎自己是應該收回剛纔說的那句:開始不那麼討厭你了。
自己應該是早已預料到的不是嗎,自己和他之間永遠都懸着兩件事情無法得到解決。
第一件:關於葉歡瑜。在他和她最美好的一段學生生涯中,祁夜墨的突然介入,將兩個本來親密無間的情侶硬生生的拆散了。
第二件:關於祁氏。祁夜墨爲了得到祁氏,真的是絞盡了腦汁,無所不用其極的方法終於將他歸入囊中。而且做的更絕的是,將他的父親趕出了祁家。
或許這兩件事情應該換一下順序纔是更加妥帖的。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今天在自己的面前說他居然對祁氏並沒有什麼感覺……
“祁少爺,沒有想到你還沒有走。”就在祁宇熙正在爲剛纔的話胡思亂想的時候,羅總的聲音再次出現在了天台上。
“羅總,你的事情這麼快就忙完了?”
“呵呵,祁少爺我剛纔只不過是下去喝了喝茶。並沒有什麼事情。”
祁宇熙看着羅總笑盈盈的樣子,突然間有了一種被人戲耍的感覺,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有這種感覺了,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他的眉頭一立:“羅總,你……”並做出了要走的架勢。
“祁少爺,稍安勿躁嘛。年輕人總是沉不住氣,你就不想知道我剛纔爲什麼要這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