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有幾位好朋友接受了角色定製,接下來行雲一定會努力地把情節描寫精彩的!衷心希望能夠獲得諸位一如既往的支持,本月點擊量定個小小的目標,爭取突破2000!
八座“礦車”上,最前面是個穿着軍裝的司機,副駕駛與最後排,分別還有三位英姿颯爽的年輕軍人,軍銜都是列兵。
副駕駛座位上的列兵主動爲他們打開了“礦車”的後排座門。
“請吧!”冷曉月用纖細的下巴微微努了努,示意潘天印坐進去。
潘天印大惑不解:“你帶我這是往哪兒去啊?”
冷曉月不多廢話,一使眼色,兩名列兵便將他連推帶搡地弄進了“礦車”的中央,一左一右地加以看護。
“別囉嗦,到了你就知道了!”冷曉月也跳上“礦車”,示意立即開車。
行駛在軌道上,不時腳底下方傳來吱吱呀呀的聲音,偶爾還要低頭躲過橫於前方的大石塊,很有些手遊《神廟逃亡》的感覺。這處神秘的軍事基地建造在山中,確切講是在一座偌大的巖洞中,顯而易見當初是耗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才建成的。
軌道呈大約30度角向地下延伸,軌道兩側的牆壁上,大概每隔10米左右便有一盞燈照明,電線直接裸露在潮溼陰暗的洞壁上。
一路上,儘管冷曉月隻字未提,但潘天印始終在判斷着這位女軍官的身份。她能在手機都關機的情況下,依然能夠精確地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並且坐着武直11來解救,可見定非常人。
“礦車”足足行駛了十分鐘,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很顯然,這是一處位於巖洞底部的神秘實驗室。實驗室的面積足足百餘平米,在人工開鑿下,被劃分爲若干個部分。實驗室裡,數十位科研人員井然有序地忙碌着,個個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
“好了,現在你就算不告訴我領了多少七星彩的獎金,也總該告訴我,這裡究竟是哪兒吧?”潘天印用手指着實驗室大門上方“1024”的字樣問道。
沉吟片刻後,冷曉月終於直言不諱:“這裡呢,實際上是國家的一處秘密軍事科研基地,我們軍方內部的代號叫1024實驗室。”
“哦?1024實驗室……都研究些什麼?”潘天印好奇地問。
冷曉月指着潘天印微微笑道:“當然是研究你啦!”那一刻,始終冷峻的女軍官終於再展笑容。儘管只是淡淡的莞爾一笑,卻無比動人心魄。如果不是有這一笑,他當真有些不敢再認她了。
“什麼,研究我?”潘天印腦海中的第一印象,便是自己即將成爲小猴子、小白鼠一類的,供這幫白大褂們大卸八塊、細細解剖。
可已然都到洞底來了,況且身邊又迅速湊過來四位年輕的面孔配合冷曉月,自己無論如何都走不脫了。
這分明是個暗藏於地下掩體裡的大型軍工科研機構啊!
冷曉月領着潘天印,輕車熟路地走進一個透明玻璃屋,指着一張類似醫院的可調式專用病牀,用不容質疑的口吻命令說道:“躺上去!”
四周站着五名像是醫護人員扮相的傢伙,個個身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和口罩,只露着一雙眼睛注視着潘天印,瞧的他實在不太舒服。
“這是哪兒啊,你就讓我躺?”潘天印預感到自己即將成爲實驗室裡的“小白鼠”,很不喜歡這裡的氛圍,站着沒動地方。
“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就是給你做個全面的體檢!”說着,冷曉月使了個眼色,立即有兩名白大褂上前,將潘天印渾身上下脫得只剩一條平角內褲,架在了那張牀上。
他的手腳頓時被鐵質卡扣束縛,頭、肩、腰腹與大腿等部位都被粘上了數枚電子儀器的貼片。貼片冰冰涼涼,連着紅藍白三色相間的導線。
“一會兒,我們將對你的身體進行全面檢查,你可能會有一些不適,但應該都是能夠承受的!”冷曉月衝另一位白大褂示意注射。
潘天印連忙大喊着:“喂,你們究竟要幹啥?怎麼還打針?”
“你曾經在汶川地震中獨自存活下來一個月,作爲特殊的宿體研究對象,我們需要在全面檢測前,對你進行全身的深度麻醉!”冷曉月解釋道。
隨着儀器啓動,潘天印能夠真切地感受到電流通過導線與貼片,涌入周身那種既酥又麻的感覺……在麻藥的作用下,他的神智漸趨模糊,眼皮開始打架。
一個上了年紀、身着灰色大褂、體態偏瘦的老光頭走到了牀前,目不轉睛地盯着潘天印,同時伸出根手指比劃了一下,示意白大褂們繼續按照流程操作。
“他骨折了。”冷曉月指着潘天印腫起老高的左胳膊。
“這點兒小傷,不礙的……”老將軍隨口開始舉例:“對越自衛反擊戰那會兒,別說骨折了,老山前線上,白花花的肚腸被子彈炮彈擊穿,流了一地的又有多少?最後不還是大多都被救活了嗎?!”
冷曉月頓時無語。
一將功成萬骨枯,眼前的這位老頭總是拿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那場戰爭說事,藉機教育自己。
而這位記憶總是停留在上世紀那場戰爭的老將軍、老光頭,也正是她的老父親。
這時,光頭將軍的陰鬱的目光投向一部碩大的投影儀,其上顯示着潘天印的腦波。
他的腦波相當紊亂、也相當豐富,居然浮現出的許多場景都是山岡啊、老虎啊、青山啊、瀑布啊、洞穴啊、道觀啊什麼的,許多男男女女的樣貌一閃而逝,其中除了手持梢棍的壯漢、端莊美貌的少婦,居然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大白狐狸,長着整整九條尾巴!
“這小子該不會是玄幻小說看多了吧?”旁邊一位操作腦波儀器的年輕白大褂微微笑道。
光頭將軍用威嚴無聲的目光嫳屑了這傢伙一眼,意思再明白不過,好好給老子幹活,少扯沒用的。
白大褂立即噤聲,認真地操控儀器。
潘天印腦波反映出的一幀幀場景閃現得相當快,最終在那道神異的太極圖出現前,他似乎正身處一個極爲幽密的環境,旁邊有位看似孱弱的中年男子、胖胖的老者和兩名青衣小道士。
再之後,屏幕上呈現的是太極圖裡的黑白魚飛速旋轉,然後是一整片茫茫然的雪花點。
“怎麼回事,快查查是他的臆想、夢境還是曾經真實經歷過的場景?”見多識廣的老將軍也禁不住萬分好奇。
旁邊的白大褂們立即紛紛忙碌起來。
然而十分鐘後,令光頭將軍倍感遺憾的報告是,以“1024”秘密軍工實驗室眼下的科研水平,能通過被測試者的腦波浮現出這一切就已經相當了不起了,根本無法斷定這一切的來源。
“這小子不是被從汶川地震的現場刨出來的嗎,不是說他被埋在下面整整將近一個月的嗎,怎麼地震時的記憶會是一片空白呢?”老將軍摸着自己的光頭,大惑不解。
周圍的幾名年輕的白大褂們聞言後,均面面相覷。
“他令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很多,必須,這傢伙能準確地預測出當期的彩票。”一旁的冷曉月開口了。她一邊說着,一邊從兜裡掏出倍投中了鉅獎的七星彩票。
“而且,他昨晚還令被歹徒刺死的彩票店主起死回生了……”緊接着,她又言簡意賅地複述了一遍傻根的事。
“哦?竟然有這種奇怪的事情……”光頭將軍立即來了興致,衝着身旁的兩名衛兵發號施令:“去,把那個起死回生的小子也弄到這裡來,看看他的腦袋裡都能放出啥玩意兒!”
他又轉身指着潘天印命令道:“這個人腦袋裡浮現出的東西相當可疑,務必抓緊時間查清他的真實身份!”
將軍的指令,令白大褂們犯了難。
眼前的這個傢伙,除了血液、毛髮、DNA等生命體徵的信息,除了與江華市實驗中學那名十八歲的名叫潘天印的高中生完全吻合外,根本再無其他可考的任何線索。
“我們可不可以做一個大膽的假設,他是從未來或者是古代穿越而來的?”冷曉月忽然道出一個相當雷人的獨到見解。
然而女兒的這個大膽假設性判斷,卻令當父親的光頭將軍鼻子都快氣歪了。
“冷曉月,你知不知道自己剛剛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他絲毫不顧忌還有其他許多人在場,指着女兒的臉斥責道:“虧你還是從小就接受多年無神論教育的黨~員呢,你的黨齡至少也應該有七八年了吧,居然說出這些不着邊際的昏話!”
冷曉月只好扁起嘴不說話了。
父親冷山說的倒也不錯,自己的成長軌跡完全是按照他的設計,在上高中時就積極要求進步入了黨,之後進入部隊,成爲他麾下的一名女軍官、一名1024實驗室的秘密科研軍工人員。
老光頭隨即命令,加大儀器的功率,爭取看到潘天印年幼時的一切。
一旁的冷曉月有些不安。因爲她知道,這項屬於國家絕密級的腦波探查技術,仍不是很成熟。
年輕的白大褂們原本都是各科研院所的精英,自從被軍方許以高薪加入到“1024”實驗室後,完全聽命於冷山將軍。他們順從地將相關儀器設備的闞值調至最高。
潘天印的身軀隨着電流的不斷加大,明顯不適發生顫抖現象,投影儀上依稀出現了一些洶湧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