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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桌子上，推過來給章東遠。
一張桌子，上面放着這些，還放着一隻小碗，是她煮的雞粥。
杜雪很識相的把自己煮的雞粥端下去。
章東遠說一句：“不用洗碗，放在水池裡，有人會洗。”
他說的有人，是樓下的鐘點工，每天進來收拾東西的。
她來大姨媽，難得他還記得這一點。
從樓下上樓來，章東遠正在喝粥，樣子優雅，就連喝粥都喝出風度來，這一點杜雪很佩服，她永遠也做不到這樣。
章東遠推了揚州炒飯，說：“過來。”
竟然是點給她的。
他還是難受，只是不說，吃完飯他就去睡，她一個人在屋裡晃。
知道這個時候不可能去學校，要是真的去了，大概也就不用再回來，他絕對不可能容許她在他生病的時候好像沒事人一樣。
鞍前馬後，可是真的不知道做什麼，上樓去，在大牀的這一邊睡下。
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手機響，是她的，急忙接起來。
是郭雯雯。
“你幹嘛呢杜雪？沒有你我很無聊啊，什麼時候來上學？”郭雯雯那邊叫。
“睡覺。”杜雪聲音儘量的小一點。
看外面天色，已經深了，不知道是幾點鐘，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睡覺？杜雪，現在才晚上八點，你睡什麼……”郭雯雯說到一半忽然卡住，賊賊的笑：“杜雪，不會吧？你是打算要孩子了？這麼早睡分明有鬼！”
“沒有，不可能！”杜雪低聲。
她纔多大，孩子？感覺是九霄雲外的東西，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她身上。
身下的牀忽然一晃，杜雪嚇一跳，手機“吧嗒”一聲掉到地上去。
回頭，看見章東遠已經睜了眼，正在看她。
“還難受嗎？”杜雪問。
章東遠坐起來一點，看樣子身體是好得多了，卻是看着她，聲音裡說不出的壓力透露出來：“爲什麼不可能？”
杜雪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沒說話。
章東遠靠過來，呼吸就在她的耳邊，落着到她的脖頸上面，她一動不敢動，他的脣舌貼上來，吻着在她的脖頸上面，驚起一片酥麻。
“不行，我身體……”她低聲。
“我知道！”他的手從背後按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動，脣舌一點沒有停下來，沿着她的肩頭。
精神是真的好了，可是……
“杜雪，生一個孩子對你有好處，多少女人想生，你說不可能？不用三個月，我覺得可能。”章東遠啃着她的耳垂，聲音有些模糊，可是每個字都落在她的耳朵裡。
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她記得他還是有措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