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振輝坐在牀中間示意影欣上去。
影欣爬上牀後,谷振輝說:“用力擠我的手指。”
谷振輝說後,把咬破的手指垂在影欣面前。
其目的很明顯,用咬破手指擠出的血來見證貞紅,好給老秀芹保險的交差,這也是以防萬一。
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影欣一隻手抓住谷振輝手掌,另一隻手握住谷振輝咬破的手指上面,使勁往下擠。
這對剛咬破的手指,肯定會有效果。
血被擠得滴了兩滴,谷振輝覺得不夠,連續要影欣用力擠,直到看到牀單上有一遍,才罷休。
“好啦,大功告成,我們該去洗漱了。”
谷振輝說後,跟個孩子似的,從牀上跳了下去,直往洗手間而去。
影欣發愣地坐在牀上,心想,以後就得跟這個老不老,小不小的大頑童生活在一起,自己真能幸福快樂嗎。
但谷振輝會對自己好,這一點應該不值得懷疑,也應該不是這暫時的。
谷振輝出來後,影欣纔去洗手間。
谷振輝坐在沙發上,等了好大一會,纔等到影欣出來。
下去時,谷振輝開了門後,抱着影欣的肩膀,影欣沒有任何情緒任他摟着,雙雙往樓下而去。
守株待兔的老秀芹,等待這個時刻已等得心焦。
見她們下去後,馬上去到了她們的臥室。
目標鎖定在牀上,老秀芹看到牀單上的斑斑血跡,臉上漾起了滿意的微笑。
看到牀單皺巴巴的,心想這兩人也太玩過頭了,也難怪她們這麼晚纔起來。
老秀芹的目光也掃到了差不多盛滿髒紙巾的裝垃圾用的塑料簍子,見到紙巾上也有血跡,心想寶貝媳婦昨晚一定有得受。
她笑眯眯地出了房間,並叫來保姆馬上清理房間。
老秀芹下去時,陳飛開車載着谷振輝和影欣已出去吃飯。
老秀芹懸着的心,終於得以歸位。
她心中迎來了喜人的期待,迫不及待想抱孫子,這是她必須想的第一件事。
彷彿影欣做了媳婦,就是自己見到了孫子。
老秀芹恨不得飛快地過日子,這樣會更快地見到孫子。
谷振輝和影欣從一出去,直到吃過晚飯纔回來。
玩了大半天,谷振輝和影欣都感不適。
在樓下大廳摟着坐了會,有默契地都想上樓。
雙雙摟着起身往樓上臥室而去。
進了臥室關上門時,谷振輝反手將門反鎖上。
走到臥室沙發邊,谷振輝單手抱在影欣肩上的手,不但沒放,另一隻手勾在了影欣的腰上。
影欣沒有拒絕的意思,她知道自己過女人這一關是遲早的事,再故作變得矯情。
谷振輝把下巴抵在影欣的肩膀上說:“一起沐浴去,好嗎?”
“不要,兩個人一起洗,髒死了。”
“這是因爲你沒洗過鴛鴦浴,才這樣說。”
“不管怎麼洗,我只知道男人是臭的。”
“說成臭男人,是在罵人時才這麼說的,男人身上怎麼會是臭的;男人罵女人時,不也罵臭女人,我就不相信女人是臭的。”
“但我相信男人是臭的。”
“那你聞聞我有臭嗎?”
“好臭,臭不可聞,快走開。”
影欣邊說邊做動作趕他。
“就賴在你身上,臭死你好了。”
“臭無賴,快走開。”
“我們臭味相投,一起去洗,就全變香了。”
“別忘了,你不可以說‘我們’。”
“現在狀況不一樣,走吧。”
谷振輝說後,將影欣橫抱着去浴室。
“不要,放我下來。”
“不要你走路,還好啊。”
谷振輝不管那麼多,抱着影欣進了浴室。
放下影欣後,意欲幫影欣脫衣服。
“幹嘛,停手。”
“不脫衣服怎麼洗鴛鴦浴。”
“不行,你我沐浴不準脫完。”
“這沒關係。”
谷振輝知道影欣難爲情,心想,只要你願意洗,什麼都好辦。
她抓起影欣衣服的下襬往頭上翻。
影欣配合地舉起雙手,谷振輝輕鬆地脫了她的衣服。
她把影欣的衣服隨手甩在一邊,看着影欣僅穿着罩杯的上身,谷振輝簡直要瘋狂,下身下意識地頂了兩下。
無論是身材、肌膚、傲挺若隱若現的咪咪,都是谷振輝見過的女人當中最出色,甚至是天下少有的。
谷振輝從後面用一隻手抱着影欣的小蠻腰,另一隻手抱在影欣的胸上,頭垂在影欣的肩上,脣觸在肌膚上,盡情地聞着影欣身上散發的,迷人的馨香。
谷振輝抱在胸上的手,順勢伸進了一個罩杯裡面。
挺而有韌性的大咪咪,被谷振輝大大的手掌握着。
谷振輝抓着影欣胸部時,影欣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第一次被谷振輝接觸自己的身體,影欣沒有抵制情緒,但有些緊張。
谷振輝用手不停地搓那乳中間點時,影欣反應很大,感覺比自己搓得舒服。
反應的也遠不止這些,緊靠在影欣背後的谷振輝,面對影欣這個女人中的佼佼者,女人中的神話般傳奇的女人,早已慾火焚身,下身不單單是頂了兩下,已是硬梆梆地頂在影欣臀部上。
影欣知道那就是男人創造神話的那東東。
影欣漸漸知道男人和女人只要一觸上,便一發不可收拾,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少年做女生時,男生對自己來說是個迷,有一種神往。
長大成人後,雖然總避着與谷振輝肢體接觸,但對男生的好奇心越來越強烈,只是自己保持着矜持,也不願過早接觸男女情事。
眼下就要見證男女的傳奇神話,也被谷振輝勾出久埋在心中的莫名情愫。
爲了男人的迷和自己的神往,唯有等待似色狼似的男人來怎樣對自己發泄。
谷振輝觸在影欣肩上的脣,轉到了影欣白嫩嫩的脖子上,不停地晃悠。
影欣被弄得酥酥癢癢的,將脖子扭動着,嘴上不由自主地唔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