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振輝被影欣的手指甲輕颳了一下,竟把他弄醒。 ,
他睜開眼睛看見影欣坐在牀上,也發現了影欣給自己蓋了被單,感覺很欣慰,他笑着說:“你比我還早醒。”
“我把你弄醒了。”
“沒有,你都醒來,我也該醒了。”
影欣凝望着他,沒說話。
谷振輝接着說:“這牀單得恢復原形。”
“行,我們把它散開好了。”
影欣說後,去到了牀的另一頭說:“我們把它往反方向鬆就好了。”
“可是再怎麼鬆,成不了原形。”
“鬆開再說。”
兩個人慢慢鬆開後,影欣把牀單鋪在牀上說:“你先坐到一邊去,我給它除除皺。”
“別費心思,不如不要好了。”
“不行,我先試試。”
影欣說後,在牀單上打着滾去壓。
谷振輝看着嬌妻寶寶可愛的樣子,已不能用眉開眼笑來形容,他忍不住地說:“你這樣弄就能交差,不如我們來拉拉。”
“還是你聰明,這也是好辦法,來,也試試。”
反正是尋開心,谷振輝樂得積極配合,他站在牀下,影欣站在牀上。
她們各抓住被單一個角,不停地拉扯抖動。
谷振輝想來點氣氛,起了個心思,突然她用力一拉,影欣的身體直往牀上趴。
影欣猝不及防,直挺挺地趴在牀上。
她也想急急谷振輝,‘啊’的一聲後,故意趴着不動。
見影欣趴着不動,谷振輝的笑容全失,忙趴在牀上,手摸着影欣的頭說:“欣欣,你沒事吧?”
影欣閉着眼睛沒理會,谷振輝忙將影欣翻過來,用手指用力去掐影欣的人中。
影欣忍不住笑,推開他的手,坐了起來。
“好你個丫頭片子,竟敢騙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對大小搭檔夫妻,只要在一起,就有玩不完的樂趣,尋不完的開心,真是絕配。
“逗得我是開心,告訴我,拿什麼給媽交差?”
“管我什麼事,再說這事這麼封建,誰能給你保證;你自己想個辦法安慰下她好了。”
“說得有道理,這關遲早得過;媽沒有見證,她以後的日子沒法過,連你也會怨上;這受傷的看來又是我,還是我來先付出好了。”
“做男人付出的是一點點,得到的卻是大片森林。”
“能得到你這片森林,付出是值得的。就按小說裡她們用的方法,拿針頭扎手指頭好了。”
“你自己看着辦吧?”
“這那有針頭。”
“這可有點難,這房間值錢的多的是,找一顆針可能沒有。”
“我去衣櫃找找看,有沒有露出的釘子頭。”
“你還真扎啊?”
“要不你現在給我破,萬一不見紅怎麼辦,還不如這樣安全;我吃點痛,能換來我們的幸福,又是雙重保險,何樂不爲;雖然是騙媽媽,但也是善意的騙,說不定你今晚或者以後能給出驚喜。”
影欣知道谷振輝這樣做,也是在爲自己好,自己也做過很多高難度運動,難保自己被自己已破處。
這樣做也是關係到日後婆媳間的和睦相處,不然自己以後耳根別想清靜。
這是早上剛起來,給谷振輝破的話,自己沒有思想準備,也沒有一點心情,不如就用他這雙重保險好了。
“你想保險,想怎麼做自己做好了。”
谷振輝在櫃子裡面,針沒找到,露頭的釘子也沒有,他泄氣地說:“欣欣,什麼也沒有,咋辦?”
“可別找我,我沒法幫你。”
“要不浪費一瓶紅酒,把瓶子砸爛,也行。”
“不行,砸瓶子聲音太大,也許你媽早來過,也許門反鎖已解除,萬一你媽聽到聲音突然闖進來,豈不露陷。”
“還是寶貝夫人心細,要不滴些紅酒。”
谷振輝說後,坐回了牀上。
“你是急糊塗了吧,這酒味能聞不出,而且濃度也不夠。”
“說的也是,欣欣,你腦袋聰明,看看還有什麼辦法?”
“別問我,這種主意我不會想。”
“這主意就在你身上,現在就靠你了。”
“不行,不是時候,也沒心情。”
“你想哪去了。”
谷振輝說後,伸出一根指頭,伸到影欣嘴邊說:“咬吧,儘量口子咬小一點,太大了,會被發現。”
“不不行,我下不了口,再說手指連心,會好痛。”
“這是唯一辦法,也是最好辦法。”
“真的會很痛。”
“沒關係,你把我手指先安慰下,然後再咬。”
谷振輝把手指送到了影欣的嘴邊,影欣用雙脣夾住了他的左手中指頭,並用眼看着谷振輝。
谷振輝見她不咬,把手指在她脣上,一進一出地往裡戳了幾下。
影欣鬆開了牙齒,谷振輝把手指送進了她的口裡舌尖上。
他把手指在影欣的舌頭上,輕輕地掃來掃去。
影欣感覺怪酥酥的,她雙手抓住谷振輝的手掌,把谷振輝的手指尖移到了牙齒邊,用牙齒咬住了谷振輝手指尖上的一點點。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谷振輝,谷振輝見她猶豫,他給影欣打氣說:“用力咬,一次咬破最好,我不怕痛,也不會很痛。”
影欣閉上眼睛用力一咬,谷振輝雖說不怕痛,忍不住還是‘哼’了一聲。
影欣嚇得用舌頭舔住他的手指,想給谷振輝減輕點痛苦。
血流在了影欣的嘴裡,谷振輝忙把手往外抽,他怕久了會不出血。
影欣受不了血腥味,直想吐,她忙抽紙巾,把血吐在了紙巾上。
谷振輝抽出手指,想把手指上的血,滴到牀單上合適的位置。
可手指真沒出血了。
影欣拿來紙簍,把口中不適之物全吐在紙巾上,丟在紙簍裡後,看見谷振輝的手指沒出血,這豈不是白咬了。
“欣欣,咬破馬上放出來就好,這下沒出血了,你快過來幫幫我。”
“幫幫你,還要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