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眸正色,意隨指動。
三爺的眼裡望盡容景歡嬌憨的樣兒,擡手將容景歡垂落在側臉的頭髮往耳後一勾,捏着她的下巴,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容景歡防不慎防,當即就軟了腰,怒嗔,“閻璟睿,你個登徒子!”
“哦?登徒子?這是夫人送給爲夫新的稱呼嗎?雖然不雅,但只要是夫人的,爲夫自然都是喜歡得緊。”說着,閻璟睿還不忘目光下移,繼而停住,意味深長地勾起脣角。
某隻含着瀲灩美眸的容小獅子,“……”既然不雅,那三爺您還可以下口哦?
閻璟睿擦着容景歡的紅脣,聲音低緩,“夫人乖,現在還是明朗的白天。長夜漫漫,我們的**,很長。”
*
卻說那狄揚小爺的揚魚。
幾位長輩翹首以盼,遲遲未有等到這兩人的到來。一時百無聊賴,傅青葙便就隨手捻了容景歡童稚時期的事情,娓娓道來。
對面的閻母季清婉見親家母起了由頭,也跟着開始嘮叨着閻璟睿小時候的事情。
當三爺年紀尚小的時候,閻父念着自己媳婦兒身子弱,又秉承着兒子當窮養的美好信念,撇下了剛斷奶的閻璟睿,攜着媳婦兒,南下養生。
在南邊過着滋潤美好小日子的季清婉和閻琨將,沒了孩子的束縛,兩人之間倒是一天天甜膩起來。
有一日,陽光微醺,季清婉一覺舒服的午休以後,享受着溫暖和煦的陽光,心裡卻是止不住地空落落。
“琨將,我們一會兒就出去,好不好?”
季清婉素來鮮少對閻琨將提出要求。倒不是因爲季清婉無慾無求,那是因爲該有的一切,閻琨將早已經在她想到之前,細細地打點好。
別看閻琨將是一個木楞的糙漢子,在寵媳婦兒的這件事上,絕對是無師自通,而且日益增進。
於是在季清婉開口以後,閻琨將當即應下。
可應下之後,閻琨將才想到要知道他們要去哪裡,他也好做好相應的準備。
他閻琨將的媳婦兒身子虛,萬一到了涼爽的地方,厚實的衣物是必不可少。雖然他相當樂意以身子取暖,可自己媳婦兒臉皮又薄,到了外面,鐵定不願意。
“當然是回去看兒子!”
算着日子,當時的閻璟睿也纔不過剛學會走路。
儘管每天幾通的電話聯繫免不了,季清婉也依舊是念着兒子。當初說要帶着兒子,閻琨將便就是以孩子太小,不宜長途跋涉爲由,果斷拒絕。
也怪季清婉一孕傻三年,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這可不,見不到兒子的每一個日夜,都思念得緊。
話音一落,閻琨將就降了臉色,大有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即視感,“兒子?臭小子有什麼好看的?能吃能喝能睡能撒,有保姆帶着,害怕什麼?”
還有老爺子在那,老爺子疼孫子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短了他。
當然,那時還與閻老爺子有着間隙的閻琨將,並沒有將最後一句話說出來。
後來,即便是季清婉如何威逼利誘,軟硬兼施,閻琨將態度反常地強硬。
“兒子當自強不息,自強自立還應當是要從小鍛鍊。我這個當父親的,是爲他好,回去看他,給他養成了嬌嬌滴滴的個性,那纔是要哭!”
最後,還是有去偶爾看看兒子。
只是每當季清婉要伸手抱着兒子的時候,都會被閻琨將,半路截胡!
季清婉拾了這件事說給傅青葙聽後,傅青葙笑得合不攏嘴。
爾後,掩嘴而笑,“清婉啊,其實我們家老容也是這樣!”
“我家大兒子小的時候,對!就是剛纔和小姑娘出去的大華。他呀,我家老容連換一個尿布都是單手提着他的。”
傅青葙瞧着窗外被顧盼掛着胳膊的容華,繼續道,“我說這是你兒子,得小心捧着。結果啊,我家老容直接和我說——沒把兒子扔到河裡洗乾淨,就已經算是善待他了!”
聽後,季清婉倒是對着都有着實則慘痛童年的兩位兒子,更加地喜愛。
“可是啊,我家老容打臉的時候,可不要太快了!”
見着季清婉一愣,傅青葙想到容景歡小時候,目光也變得柔和。即便是責怪的話語,那也都是飽含着深情。
“容朔他自從小歡出生後,明明都是帶過一個孩子的人,卻是擔心不會抱孩子。”
一頓,又是一笑。
“我和他說,怎麼抱兒子的,那就怎麼抱女兒。”
“我說完,那人居然還對我翻了臉!容朔那時候理直氣壯——兒子是草芥,隨便提着就好,女兒可是一個寶貝,得小心一點。”
這同樣都是容朔的孩子,待遇那卻是天差地別。
接連着,傅青葙又是挑揀了幾件容景歡小時候的事津津有味。
“容朔更誇張的地方,那絕對是小歡學走路的時候。”
傅青葙搖頭,似乎是對那段記憶很不滿意。
“都四歲的孩子了,還不會走路!清婉,你可別吃驚。容朔他恨不得是抱小歡,一直到她成年爲止。”
“還和我說什麼女兒是寶貝,地很髒,女兒的雙腳是絕對不能沾地。到了四歲,還是我逼着讓容朔放手的。”
季清婉琢磨着方纔傅青葙說的事情,來了一句,“容爺他肯聽?”
“怎麼可能?”
傅青葙難得地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還是我拿出要離婚的架勢,他才妥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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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標題震不震驚!
用心取了(*ˉ︶ˉ*)
雖然即便是當今社會,還有很多家庭重男輕女~不過嘛,其實還是有更多的好爸爸,就是一個女兒奴ˉ\_(ツ)_/ˉ
嗯,今天就到這裡~
水自己去寫了一個評論,美妞們可以去看看感情又氾濫的水。
我們明天繼續約會,麼麼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