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乾柴和烈火都堆砌在一起,就像男人和女人堆砌在一起一樣。
沉沉的,深深的埋在她的身0體裡,頂0弄,衝0撞,聲聲低吼,根本不管現在還只是在地板上。
江釗覺得此時的自己有些暴0力傾向,虧他還覺得是自己在操控着,結果這女人才是把他玩0弄於股掌,伸手捏開女人的下巴,明明兩人相互吸0吮着的脣0舌這時短暫分開,女人的嘴被捏得更大些,男人的舌0頭便像他下0身的器物一樣在女人的嘴裡沖刷,闖進去,攪到她的深0喉!
“唔唔唔~”
地上又涼又滑,可是她身0體卻像置身在火爐。
女人的身0體深處春0潮涌動,男人的雄0偉在裡面翻江倒海,“你這個壞女人!”
江釗再一次咬了牙,“壞女人……”這樣的聲音卻帶着欲0望沖刷過後沙啞,不像咒罵,倒像迷戀。
“乖,把腿0分得開些,你會咬死你老公的……”一邊說着,一邊撈起一條修長的腿,朵兒練着舞蹈,韌帶拉得很舒展,江釗便把朵兒的腿置在自己的胸前,壓下去,這樣又可以讓他更深0入一些。
登時頭皮像被人在扯着一樣,頂一下便忍不住“噝”一聲的抽氣,心愛的人的腿就在橫在他們之間,指間滑動,摸到她的腳踝,那朵波斯菊變成了豔紅的罌0粟,把女人的腿一曲,腳踝便在他的跟前,沒有脫0掉女人的高跟鞋,脣就吻上去。
朵兒一陣陣的發着顫,“阿釗……”
江釗笑了笑,看着女人的頭髮鋪在地上,任他將她的腿這樣扯折着,卻雙眼透着一種乞求他兇猛的弄她一場的迷離之光,下0身抽出來一點點,女人的腰便隨着他跟去,嘴裡嚶嚶唔唔的叫着他的名字,一個勁的說着,“我要……我要……”
再一點點推進去,看着女人方纔還蹙緊的眉又舒展一些,瞳孔都放大了一些,天,這個壞女人竟用這樣的眼神來迷0誘他。
撕0開她胸0前的衣料,白雪上落梅兩片,好不誘0人,兩人契合在一起的身0體又咬得密不可分,動一下也像被強力膠粘住一樣,雖然她的春0水已經流得到處都是,恨恨的咬住白雪上的那片落梅,“這個壞女人,你下面的小嘴緊得要勒死個人,害我都動不了……”
胸前一疼,“輕點啊。”
“輕點?”男人揚眉壞笑。
“……嗯。”
“這樣嗎?”果真輕輕的舔-出舌0尖,觸一下梅花便離開,再刮掃一下,亦只是柔柔的,下0身的動作也很配合,輕得不能再輕,又輕又慢。
朵兒急得直扭,“重一點。”
“可以你剛剛說要輕一點,親愛的。”
朵兒一拳打在江釗的胸口,男人結實精壯,疼得朵兒直抽氣,惱嗔道,“現在我後悔了,我要……重一點……”
“多重?真的只重一點?”男人的聲音低低緩緩,似乎並不着急,若不是看着他額上隱忍的汗液正在彙集,一定以爲他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朵兒一咬牙,“求你了,重一點,往死裡重!”
陡然間,那些加快的頻率和力度撞得女人魂飛魄散,連連求饒……
伸手想抓住一點東西,可地板光滑如鏡,抓不到任何東西,她和男人的衣服都沒有脫淨,只是扯得破碎和凌亂不堪,那些迫不急待的欲0望隨着男人強勢有力的律0動慢慢消耗,可是一波纔剛剛熄滅。
女人還在地板上躺着喘氣中,又感受到身體裡越來越撐脹,驚呼一聲,男人又開始弛騁起來。
“江釗!你個王八蛋!你想弄死我嗎?”
狠狠的揪了一把女人的屁股,頂到女人腰都挺了起來,斜勾着嘴角,眸中噙出邪邪的笑意,狠狠道,“必須弄死你!你纔是個小王八蛋!爺今天就要把這段時間你欠的次數全補回來!你這個女妖怪,爺今天就收了你!從此鎖在牀上當性0奴!”
“老公,我錯了,您原諒奴家啊……”
“那你今天就好好伺候我……”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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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一輪輪的拼下來,電視臺的節目落下尾聲,小婭和朵兒收拾着自己屬於她們的東西,小婭有助理在,自己倒閒得很,拍了拍朵兒的背,“有點捨不得呢。”
“嗯,我也是,好象有點感情了。”
“下次再有這樣的機會,你一定叫我。”小婭聳了聳肩,這次幫朵兒弄服裝,雖然錢少,但做得很開心,以前的事都是莊亦辰幫她張羅,可這次,算是自己接的生意吧?
“你下次走秀,可以走個別致點的,讓我的舞蹈演員來走,用跳舞的方式,晚禮服的走秀,可以跳探戈嘛。”
小婭抱住朵兒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好主意,朵兒,你這腦瓜子越來越有生意頭腦了,哈哈。”
兩人現在在都住在九號公館,做比賽的時候,又在同一個地方,所以總是一起出門,一起回家。
兇手沒有抓到,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江釗從來不敢放鬆半點警惕,保鏢依舊跟着,朵兒也不敢說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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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婭告了別,便準備回家。
從樓下的信箱裡取了信,看到屬於米字國的郵戳,朵兒便有些興奮,還沒到家,便開始拆開信。
恩佑的字跡她一眼就能認出來,恩佑練過毛筆字,字寫得很漂亮,那些字跡俊秀卻又有男人該有的剛勁,像極了恩佑的人。
看着這些字,朵兒便覺得恩佑在對着她露出純澈的笑意。
“朵兒:
你好,距上次給你寫信,有三週了吧?我的手術成功了,給你說一聲,有沒有替我感到很高興?
這段時間你的節目也該結束了吧?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很有成就感?
安安最近也在學舞蹈,我總是說她現在學太晚了,她卻說女孩子就該會扭幾下,真是弄得人哭笑不得。我想這個女孩真是有點磨人,天天糾纏着叫我看她跳舞。
我最近覺得還是要多寫字,安安有些不太喜歡我給你打電話,我想,還是依着她吧。信你就別回了,怕安安生氣。
恩佑。”175gw。
朵兒跑進屋,便給江釗打了電話,“阿釗,你知道嗎?恩佑好象跟安安談戀愛了哦。”
“你亂說什麼?”
“真的,他給我寫信了,言辭間都是對安安的喜愛。”
“少了一個暗戀你的人,你就這麼高興?”
“哪有?恩佑有自己喜歡的人,我很開心。”
江釗心裡也鬆了口氣,“你下午沒事,就來接我下班。”
“好嘞。”
恩佑的信,來得算快,有時候是走國際快遞,有時候就是走郵政。郵戳上的時間三五天到兩三週不等。
朵兒又收到了來自美國第九封信件。
“朵兒:
你好,最近海城一定很熱吧?秋老虎了,是吧?我倒是還好,手術後的這段時間,安安都不准我出門,天天傭人圍着,有些煩躁,今天跟安安和爺爺去了外面玩,我就想去去人多的地方,於是安安作主去了帝國大廈,還拍了好些照片,給你看看。
有沒有覺得安安越來越來像小孩子了?來美國後,她開心了很多。爺爺現在也越來越喜歡她了,她其實是個好女孩,對吧?
我要睡覺了,像你這麼少年老成的女孩子要多跟現在的安安學習,早點睡,不然會老得很快。
恩佑。”
朵兒看着照片上的三人,席振天站在中間,恩佑和安安在側,安安的笑容確實比在海城的時候開了很多,因爲感覺幸福了吧?
朵兒看着這張照片,心裡一酸,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竟流出了眼淚。
傻瓜,恩佑幸福了,不是該高興的嗎?
真是!
朵兒把信紙裝回信封裡,拿上樓,梳妝檯上有個裝手飾的大盒子,她把手飾都倒了出來,再把恩佑的信,裝進去,珍寶似的。
“朵兒:
爺爺說還是喜歡加拿大的天空,人也少,老了適合在這裡,所以,國內的生意他都託管了,以後我們就不回去了,安安最近越來越小氣,昨天我才提了一下要給你寫信,她就跟我大吵一架,我想,以後還是不給你寫信了,她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了,真是沒辦法。
哎,我居然不敢告訴安安我跟你有過來生的約定,怕她生氣。
朵兒,雖然以後不給你寫信了,但還是祝你越來越快樂,永遠都美麗,就像我初見你時,一樣。
恩佑。”
……
果然,從那後,朵兒再也沒有收到一封恩佑的來信,她幾次看着沒有裝滿的首飾盒,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首飾盒裡裡一共十三封信。
只有第一封恩佑說,朵兒,初到美國,我很想你。
之後的,總是安安長,安安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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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異國他鄉,美國的西雅圖湖邊公墓,一個年邁的老人,看起來雖然並不瘦弱,可滿頭白髮,他身邊站着的女孩穿着素黑的衣服,手裡捧着桔花,面色木然,可是冷冷的眸子裡都是淚水。
墓碑上有一枚照片,男孩雙眸純澈乾淨,嘴角只有一點點的勾弧,卻像瞬時染滿了陽光。
老人彎腰伸手時,整個身體都在顫動,蒼皺的手,摸在墓碑的照片上,哽咽出聲,“恩佑~爺爺沒去找她麻煩,你可放心了?”
只是這一聲蒼老的哽咽,讓原本看起來的女孩淚如決堤~
猶記得當初恩佑趕她走時的絕情,可他這樣做,也不過是爲了保全她,若早一些知道沒有合適的心臟,她就是死,也願意換他一條命,這往後,她該怎麼一個人活?
席振天坐在地上,抱住墓碑,將頭磕在上面,淚水一滴滴的落下去,落下去的,都是他的心血。
他看過恩佑寫給朵兒的每一封信,每句話。
按照孫子的要求和時間,一封封從美國寄出去。
還記得當時孫子就偎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跟他說了一晚上的話,這輩子,恩佑也沒有說過那麼多的話,自從八歲那年換心後,他就沒有說過那麼多的話。
“爺爺,我跟您說,當初我去那邊畫畫,其實就是爲了見到朵兒,哎,那時候我不知道那種感覺是喜歡,我好遲鈍,太遲鈍了……”
“我捕捉到過她很多神情,高興的,憂鬱的,狡猾的,失望的,絕望的,希望的,總之,我看到過好多。”有火和地低。
“爺爺,我根本不知道原來能看清一個人的情緒,是因爲過份的關注,而過份的關注,卻是因爲太過喜歡,我是太喜歡她了啊,爺爺,這二十來年,我最快樂的時間,就是在那條街上畫畫,和後來從草原回來天天給她寫卡片送花。”
“哎,我還記得當初她可憐我,以爲我是交不起房租的窮畫家,她把錢給我讓我交房租,生活開得好一些,她說男孩子成熟得晚,十八-九歲照樣長身體,哎,她那時候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居然亂給我錢。”
“爺爺,您從小就教我要防着人,不能隨意相信任何人,因爲身邊的人誰都有可能會害你,可是那時候我就真的相信她了,相信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她不是仇家派來害我的,她就只是單純的怕我過得苦,爺爺,我真的相信,她其實很善良。”
“我在想,那個時候,她應該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因爲我感覺她又不是那麼一個同情心氾濫的人,她其實很愛財,很小氣,爺爺,我想,那個時候,她應該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吧?”
那天,席振天一直把恩佑摟在懷裡,恩佑就趴在他的胸前,他胸前的衣料溼黏不堪,那裡淌着的,都是恩佑的淚水,他摟着恩佑的頭,“乖孫,爺爺相信,朵兒那個時候,是喜歡你的,只是你們那個時候……都不懂。”
恩佑低低輕嘆,“哎,還好是不懂,還好……”
............我考慮一下,今天還要不要寫一更。今天還有點早。要不然就再寫一更吧。